第423章 422.闺蜜在前台表演,你们在后台吵架?(4k)
    “斋藤学姐刚刚找你做什么呢?聊那么久。”
    黑泽麻贵迈著小步走上前,和久野立华蹲在地板上,两个少女透过幕布的缝隙看著前台。
    “你觉得斋藤前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久野立华注视著台上笑容满面的斋藤晴鸟说。
    “我?”
    黑泽麻贵发出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彆扭地嘟起了嘴唇,“挺好的吧?可以这么说吗?”
    “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在大家的印象中就是这样的吧?”久野立华的双手抱著膝盖。
    黑泽麻贵伸出手,一根根瓣弄著手指说:
    “她看上去温柔,身材好,很亲近,笑起来有一种很奇怪的吸引力。”
    久野立华的下巴抵在膝盖上说:
    “是的呢。”
    “咂?嫉妒了?”
    “那倒不至於,我有我自己的优势所在。”
    “不过確实有很多人被她给迷住了。”这时,一道声音传入耳中,身边又来了三名少女。
    长泽美雅继续问道,“所以,你们在聊些什么,我完全想不到你们有什么共同话题。”
    “恋爱?”黑泽麻贵自顾自说道。
    “不过跟斋藤学姐在这种场合聊恋爱话题,完全让人想像不出来。”长泽美雅一边说,一边被后藤优拉著坐在地板上。
    雾岛真依没有选择坐下去,她还是更喜欢站著,从褐色的百褶裙下,可以窥视到纤细的大腿。
    北原白马扫了她们一眼,这五个一年生的背影,看上去还真有点青春幼稚。
    “感觉挑了一首差曲子。”四宫遥说道。
    “那是他们不懂欣赏冷爵士,正如高雅只被少部分人拥有一样。”
    北原白马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敢断言,下面有近乎三分之二的人都是来看帅哥美女的,能懂什么吹奏乐?”
    四宫遥笑了笑说:“你刚刚在台上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长瀨的母亲,就坐在第一排。”
    “有你在身边,我怎么会去注意这个。”
    北原白马其实早早就发现了,只是她今天打扮得和一个普通女青年没什么区別,除了容貌和气质之外,完全想不到会是往日中那个长瀨母亲。
    “感觉你等会儿又要被缠上呢。”四宫遥双手抱臂说。
    “应该是想来得到我回应的。”北原白马说。
    “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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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她一眼,那太过做作的在意態度,一下子让四宫遥意味深长地皱起了眉头。
    他就算没有说,也说了大半一“因为你將来要去东京开店,如果我继续留在北海道,真的合適吗?”
    “我要的是你怎么想。”四宫遥嘆了口气说。
    北原白马抱著慎重的想法,语气凝重地说道:
    “我个人是感兴趣的,但是很多事情不能光想到我一个人。”
    四宫遥揉著额头说:“我难道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要的是你怎么想,以完全自私的角度来看。”
    北原白马的手下意识地揣进兜里,轻声说:
    “如果是以完全自私的角度来看,我是非常愿意留在北海道玩指导机构的。”
    “你果然还是无法放弃神旭吧?”四宫遥笑道。””
    明明是在室內,但四宫遥还是裹紧了大衣,语气比起以往显得温柔平缓不少:
    “那你既然选择留在了北海道,又为什么要选择离职?很奇怪呢。”
    北原白马只感觉大脑一喻,藏在口袋里的手握成拳说:
    “如果只教一所学校,感觉提不起什么兴趣。”
    “哦?也是呢。”
    四宫遥嘴角一扬,歪了歪头,髮丝轻飘飘地摇动著,“北原老师的才华需要均匀地播撒给全体北海道的学生。”
    仔细听这句话,明显有挪输的意味,北原白马在心中大感不妙,四宫遥可能已经发现了些什么,但却还没有和他破罐子破摔。
    奇怪,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非常生气才是,甚至会怀疑自己交往的对象人格是否正常。
    因为北原白马都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的人格,所以就算被四宫遥低毁,他也不打算做出反驳。
    一侧,不想被其他人在背地里吐槽,將空间留给“情侣”的另外三名组员站在一起。
    “惠理,你很在意吗?”
    长瀨月夜望向身边的神崎惠理,她从始至终都在注视著北原白马,哪怕四宫遥在她也未曾挪走过。
    神崎惠理没有说话,只是移开视线注视著脚下,没有光的地板显得很是阴暗,就像是从黑色乐福鞋蔓延出的阴影。
    “不觉得大家现在很凌乱吗?”
    长瀨月夜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纤白的手指紧紧住裙摆,只是想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吐露出来,“为什么脑子里都在想著那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呢?我们是学生才是吧?为什么要想著那些事情?”
    听到这句话,磯源裕香眯起了眼睛,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了了,不服气地鼓起脸颊,眉间有很深的皱纹,小声说道:
    “月夜你也只是在自我满足吧?在我们这些坏女孩之中......找优越感,是、是这样吧?”
    虽然磯源裕香在说听上去很过分的话,但不知不觉地支支吾吾起来,她本人就不擅长说这种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
    长瀨月夜和神崎惠理两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在她的身上,被两人这么盯著,磯源裕香更后悔了。
    为了擦掉手心浮出的汗渍,她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一下。
    “裕香,为什么这么说我?是晴鸟这么和你说的?”长瀨月夜一脸惊讶地说出了疑问。
    面对指名道姓的提问,磯源裕香咽了口睡沫,没有移开视线,直刺著她说:
    “没,是我自己这么想的,因、因为月夜你真的对我们大家很失礼。”
    “我?失礼?”
    长瀨月夜睁大了好看的眼睛,从小到大都被母亲要求遵守社交礼仪的她,却被好朋友说自己失礼。
    “因为你一直要晴鸟和我们放弃,可你自己却一直在北原老师的身边绕来绕去,如果我们换个立场来看,你愿意被我和晴鸟这么对待吗?我没谈过恋爱什么的,但是,我觉得你这样肯定是不对的,一点都不公平,你就像网络上大家说的“心机女”一样。”
    磯源裕香一口气说完之后,终於长吐一口气。
    面前的长瀨月夜人都住了,大口的呼气在同一时间从唇缝中漏了出来,她这才注意到,在裕香说话的时候,自己竟然是屏住呼吸的。
    神崎惠理的睫毛在轻柔地颤动,她对现在的情况也感到莫名其妙,只能来回观望著两人的脸色。
    “你、你在说什么呢裕香。”
    长瀨月夜用心气压住了剧烈跳动的心臟,皱著眉头说道,“你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要这么想我!”
    刚才表情险峻的磯源裕香不知道飞哪儿去了,顿时换上了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双肩微微缩起,像个犯错的女孩子低著头。
    从前台从幕布间隙射进来的光,在地板上割出一道昏黄的线路,笔直地像用尺子划过一样,影子和光芒的界限清晰可见。
    耳中传来了斋藤晴鸟吹奏低音號的声音,但吹奏的是什么旋律,她们完全没有听进去。
    磯源裕香一味地凝视著自己的鞋尖,像影子一样被束缚在原地: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月夜你应该做的是和他保持距离,织围巾这件事要保持距离,这次的青森也要保持距离,这样我才会觉得月夜你是真心在为我们著想,不是吗?可你自已都做不到,为什么一直在说我们?”
    长瀨月夜倒吸一口冷气,从嘴唇流露出的嘆息中,隱约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像是为了振作精神,她双手紧,黛眉微,心臟跳的很快,简直想从这一幅温软柔美的身体里逃出去。
    神崎惠理的表情比起平时来得更加僵硬,她主动走上前,伸出手揪住长瀨月夜的衣袖说:
    “月夜,我想去卫生间。”
    然而长瀨月夜却直接甩开她的手,往走前出一步,带著生气的表情盯著磯源裕香,声音情不自禁地提高:
    “那我不去青森给你看!”
    “等等?学姐你们到底在这里说什么?前台还在表演呢!”
    高桥加美立刻走了过来,但碍於发生爭吵的人是学姐,语气还保持著温和。
    她很少露出如此不满的表情,似乎觉得长瀨学姐这种人竟然也跟著吵,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唔—
    长瀨月夜反应过来,双手下意识地抬到胸前,脑海中立马蹦出了想赶紧离开这里的想法。
    但是高桥学妹的眼神过於凌厉,而且周围的部员都投来了目光,让她的双腿都动不了磯源裕香的情况也不好,双手垂握在身前,羞到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在学妹面前,两人一点都没有架子,一下子摆出了正確的態度。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然而说这句话的人却不是高桥加美,而是在发现爭论后,马上赶过来的北原白马。
    起先转移话题在和四宫遥商量,寒假要去哪里玩二人世界的他,人都傻了。
    在他眼中最乖巧的两个少女,竟然会在这里爭论起来。
    一长瀨小姐,磯源她偶尔不乖还能理解,你也跟看起鬨啊?
    一见他过来,磯源裕香和长瀨月夜两人都垂下了头,脸因为羞耻而感到燥热。
    神崎惠理的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鸣咽声,小脸担忧地来回望著几人。
    北原白马一下子就知道了,这次是磯源和长瀨的矛盾,他的惠理只是一个旁观者。
    真是够了,好姐妹在前台吹奏表演,她们两个人在后台开始吵。
    高桥加美双手叉腰,乐福鞋不耐烦地在拍打著地板,摆出一副“北原老师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回事”的態度。
    北原白马这次没有给她们好脸色,语气低沉地说:
    “你们三个,跟我来。”
    高桥加美证了会儿,连忙说道:
    “我也去!”
    “你继续留在这里,如果有谁继续吵,名字全给我记下来。”北原老师竖起一根手指头说。
    失去了乐趣的高桥加美顿时垮下脸,但她却没有任何理由能拒绝:
    ..好。”
    北原白马带著三人走出后台,来到了安全出口,头待上的绿色小人槽是显眼,和两个钟女的心是一样的。
    想逃。
    “北原老师,四宫老师街?”磯蹈裕香小声地问道。
    “你现在还有心思管四宫老师在哪里?先管好自己。”北原白马警了她一眼。
    “唔.....
    ,他的语气没有以往的温柔,让磯蹈裕香委屈地紧抿嘴。
    “说,怎么回事。”
    北原白马站在原地,三个女孩子站成一排。
    然而没有人说话,长瀨月夜似乎是第一次被老师这么训,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小么比谁都红。
    “磯蹈同学,你说。”北原白马的视线落在青森钟女的身上。
    磯蹈裕香的双手在身前反覆摩,用力到像是想丛大拇指直接下来:
    “就是......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北原白马微微皱起眉头,他如果真想知道的话,只需要私下问惠理就知道了,她肯定无条件直接说出口。
    他现在只要一个答覆,哪怕是她们现在编出来的一个藉口他也能接受,让她们先离开。
    “长瀨同学,你为什么也要跟著闹?”
    北原白马抬起手揉著眉心说,“在別人吹奏的时候,保持最基本的安静你也忘记了?”
    一听到他的训斥,长瀨月夜不知怎么全身的气力都没有了,形象可能在他的心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同时,长瀨月夜在路上“復盘”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槽羞愧的点。
    如果是斋藤晴鸟说出那些话,她可能害怕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眼前的人是磯蹈裕香,她也只是害怕了一瞬间。
    这种优越感和对於磯蹈裕香的轻视,可能在本质上如出一辙。
    意识到这一点,长瀨月夜就羞愧的不得了。
    因为北原老师曾经说过,她从不依员家境和才华而殖贬低任何人,他槽欣赏这一点。
    可现在,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事情。
    北原白马见她们都不说话,视线一一扫过她们的小么蛋说:
    “没人想说怎么回事对?”
    还是沉默。
    对於磯蹈裕香和长瀨月夜来说,她们无论如何都不想把爭论的暖昧原因说出口。
    平日里他那张百看不厌的么,现在却不敢殖看。
    “哎一—”北原白马故作无奈地嘆出一口气说,“既然都不说我也不深究,下不为例,知道吗?”
    两个少女还是不说话,置身事外的神崎惠理,正以一副复杂的表情凝视著两人。
    北原白马重重拍了拍手,嚇得长瀨月夜的娇躯一颤:
    “回答,我要回答。”
    磯蹈裕香&;长瀨月夜:
    “你们两个人可以走了,不过神崎同学留下。”
    磯源裕香&;长瀨月夜: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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