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仪式开始
从他接受了海因斯家族的联姻之后，瑞芙就像是这一段时间积累的亲密度突然清零，攻略进度一下子就回归了最开始。
难道瑞芙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实支持者吗，在这个世界还真是够罕见的，而且要是她反对的话，最开始她攛掇莱尔答应海因斯家族又是为什么。
瑞芙看起来没有任何想要和他对话的欲望，让莱尔想和她聊聊秋季狩猎的事都没办法。
想到有正事要谈，加上距离莱尔参加仪式也没有多久了，他也马上发动智力说出了他能想到最畜生的话，来打破了瑞芙对他的无视。
“瑞芙小姐，我现在晋级巫师学徒了，是不是下一笔资助也可以到帐了，其他的资源暂时都不需要，我其实只要克拉拉就可以，最好是能送货上门，我这一周都在家隨时可以收货。”
果然在听完莱尔的话之后，瑞芙也为他的不要脸而震惊，结束了之前的沉默。
“你是在挑衅我吗，还是单纯的大脑出现问题了。”
看到瑞芙上鉤打破了沉默，莱尔也赶紧將对话继续。
“当然是开玩笑的，我就是看瑞芙小姐最近好像心情不好，才用我拙劣的笑话尝试著让你开心，毕竟你不开心的话我都感觉到坐立不安。”
“坐立不安吗，我看你过的挺好的，马上就要把米莉丝接回庄园，还和他弟弟混的那么熟，我看你都把我忘了吧。”
莱尔试著用上辈子从情感导师那里学到的技术，来安抚瑞芙的情绪。
虽然没有到让她感动的地步，但在莱尔一段没有意义的言巧语之后，也確实让对话持续了下去。
在经歷了瑞芙的毒舌之后，两个人的对话也终於恢復了正常，开始聊起了和两人都有关，同时也是莱尔最在意的话题。
“瑞芙小姐也要参加秋季狩猎吗？还是说正式巫师並不需要参加这种群体活动。”
“我也会参加，只不过和你们的任务並不同，我会被分配到一些更困难的任务。”
听到瑞芙也要参加，倒是让莱尔有点诧异，他看到瑞芙连序列测试都没来现场，还以为成为晨星级巫师的瑞芙，已经超脱了新人巫师的范畴，並不会和他们一起行动。
“这次秋季狩猎的地点在拉海蒂王国的谢尔伯爵领，黑水药剂的產地黑水巷也也在谢尔伯爵领，这么巧合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吧。”
“不可能的，这次秋季狩猎的地点安排，是真理高塔的巫师会议决定的，一群藏在暗处的鱼人是不可能影响到巫师会议结果的，你这是被害妄想太严重了，而且这次巡查的地点也不会到黑水巷，只会在谢尔伯爵领主城附近进行。”
听到瑞芙的回答莱尔也稍微放心，最少能確定这次的目的地不是黑水巷，至於巫师会议能不能被影响莱尔只能持疑问態度。
虽然不知道巫师会议的具体结构，但既然弗雷德那样的执法队长都能够被控制，那其他高塔的巫师也同样有可能被控制，最后能够引导巫师会议的走向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两个人的討论告一段落的时候，也到了仪式开启的时间，米罗走进房间，呼唤两人来到城堡后的庭院。
在被鲜环绕的庭院，一座古老的教堂坐落於庭院中央，前往教堂的石板路並不是普通的直路，而是呈现一种特殊的形状。
两条圆弧状的石板路首尾相接形成的梭形，將教堂包围在中央，莱尔控制著真理之眼从天空上俯瞰，才明白了海因斯家族的用意，两条路形成的梭形，加上位於中间的教堂，正好形成一个眼睛的形状。
跟隨著米罗走进教堂，巨大的教堂中空荡荡的，只有中央巨大的仪式阵，和一老一少两个人的存在。
仪式阵外的老人在看到莱尔和瑞芙前来，也向挥挥手示意两人上前。
“莱尔大人和瑞芙小姐，仪式已经准备完毕，只需莱尔大人进入仪式阵中一起完成即可。”
“罗根大人，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莱尔就可以了。”
“这是海因斯家族的规则，老夫作为族长，怎么能在天命之人面前做出失礼之举。”
莱尔看到眼前老人恭敬的样子却只感到头疼。
这也不是莱尔第一次与这位老人见面，罗根·海因斯作为海因斯家族最后的烈阳级巫师，同时也担任族长。
已经超过三百岁的罗根，见证了海因斯家族的繁荣与衰败，同时也是唯一见过上一位天选之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老人对於莱尔的態度，实在是恭敬到异常。
每次见到老人无神发白的瞳孔，莱尔都觉得他仿佛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身后虚空中什么更加隱秘的东西。
走到教堂中心的仪式阵之中，符文阵铺陈在教堂的地面上，繁复扭曲的符文层层嵌套，形成复杂的几何图形。
构成阵图线条的不是普通顏料，而是一种奇异混合之物，在莱尔敏锐的视觉下，能够看到阵纹仿佛在呼吸蠕动，让整个仪式阵像是一只沉睡的生物，等待著被两人唤醒。
仪式阵中心的米莉丝早已经准备完毕，正在等待著莱尔的到来。
隨著莱尔走到仪式阵中心，身穿白裙的米莉丝，也对著莱尔露出她一如既往的笑容。
“莱尔先生，终於到了仪式这一天了。”
看到米莉丝就算是到了仪式的前一秒，也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情绪，就算是铁石心肠的莱尔，也不禁对她问道。
“你不会觉得这个仪式，或者说是家族的这种传统，对於你来说是不公平的吗。”
米莉丝听到莱尔的问题，也稍微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莱尔会在马上要进行仪式的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米莉丝也是微笑著回答莱尔。
“莱尔大人，你知道永恆不渝之恋仪式最残酷的是什么吗。”
“在进行第一个仪式天启仪式的时候，融合天启符文后，会在脑海中看到自己未来最痛苦的片段，但是却不会给予任何的启示。”
“也就是说不管看到如何残酷的画面，都已经没法改变灵魂依附之后的未来，比如我可能看到被莱尔先生变成奴隶的绝望未来，却也无力去改变家族的决定，只能继续进行仪式奔向绝望的未来。”
也不知道这是仪式创造者的恶趣味，还是来自高维存在的恶趣味，莱尔也没想到，永恆不渝之恋仪式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残酷一面。
“那你看到最痛苦的未来是什么。”
“我看到未来的莱尔先生，在將我带到庄园之后，喜欢不走寻常路探索一些新奇的玩法。”
“？？？”
听到回答的莱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个角度倒是他没想到的，最痛苦的回忆竟然是这样的回忆吗。
看来莱尔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变態，果然幻想都是实践的第一步，別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未来的他是，日有所思夜里就试。
最后他还是干了吗，但是最痛苦的竟然就只是这个，他的幻想中应该还有不少其他玩法的啊，果然还是因为他太温柔了吗。
看到因为自己回答陷入沉思的莱尔，米莉丝也绽放出一道美丽的笑容，轻轻的用手拍了下莱尔的胸膛，同时將作为仪式道具的匕首递到莱尔手上。
“只是逗逗你的啦，没想到你还真相信了，看来我还真的猜对了莱尔先生的性格。”
“听米罗说莱尔先生从梨街道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就觉得莱尔先生不是正经人，之前在酒吧不喝酒果然也是装正经吧。”
这就是誹谤了，世界上还是有人不爱喝酒的。
不过听到米莉丝的回答，也让莱尔第一次见到她调皮的一面。
莱尔从米莉丝手上接过匕首之后，两人的对话也暂时停止。
隨著米莉丝激活仪式阵，灵魂依附仪式也正式开始。
米莉丝和莱尔的精神力与魔力注入仪式阵，符文也在注入魔力之后放出淡蓝色的光芒。
之前像是在沉睡的仪式阵也彻底的活了起来，阵纹隨著两人精神力的频率而波动。
在阵纹稳定之后，米莉丝开始轻吟仪式的祈祷词。
万物归一者，
请溶解我血肉的藩篱，
焚尽姓名铸就的牢笼。
撕裂的肉体只是幻影，
存在即是永恆的烙印。
所有生与死的刻度，
此刻沉入无始无终的灵魂归所。
在祈祷词咏唱结束之后，绘製阵纹的液体也开始流动，全都匯聚到作为祭品的纯白结晶之中。
一种被未知存在凝视带来的恐惧感同时降临。
纯白结晶漂浮在空中慢慢的失去光芒，最后化为粉末消散，那种来源不明的恐惧感也隨之消失。
银色的高维符文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分为两半融入米莉丝和莱尔的身体之中。
隨著符文融入莱尔身体，一种特殊的感应从脑海中传来，让莱尔在看到米莉丝的时候，想要融为一体的欲望不自主的占据意识。
同时米莉丝也进入莱尔的怀抱。
感受著怀抱中温暖的躯体，莱尔知道这也是到了仪式的最后一步。
用手中的匕首刺穿米莉丝的心臟和莱尔的身体，让灵魂依附符文绑定到莱尔身上，彻底完成永恆不渝之恋仪式。
感受著米莉丝躯体在怀中微微颤抖，莱尔手中的匕首也没法直接刺穿她的心臟，在空中悬著迟迟不能下手。
在这残酷仪式的最后，莱尔还是回想起来这两个月和米莉丝的相处，她甜美的笑容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耳边莱尔的良知在不断的质问他，就算自詡是钢铁心臟的他都无法直接下手。
直到米莉丝在他耳边低语。
“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价格，我享受著海因斯家族带来的福祉，为家族奉献出生命就是这份礼物的代价。”
“而且在天启仪式时，我看到最痛苦的未来，是我抱著你的尸体痛哭的样子，看起来我的未来还是挺幸福的，所以不用再因为我的命运而怜惜我了。”
说完米莉丝就用温热的嘴唇与莱尔相接，双手轻轻推动他的肩膀，让他的双手能够更好的刺穿她的心臟。
在匕首將两个人洞穿的同时，血液也顺著口腔流入莱尔的腹中，身下被鲜血涂满的仪式阵也开始变化，莱尔的灵魂也隨之波动。
【灵魂轻度畸变中】
【异乡人天赋发动】
【灵魂畸变中止】
【灵魂轻度畸变中】
。。。
就这样系统提示不断循环重复，在仪式导致莱尔发生灵魂畸变之后，马上就被异乡人天赋中止，然后再次发生畸变再次被异乡人中止。
应该马上完成的仪式，就这样一直持续的进行，仪式祈祷的高维存在『万物归一者』投射到现实的力量，隨著仪式的重复进行，也不断被连为一体的两人吸收。
就这样从虚空中不停的汲取能量，保持这样的畸变循环半个消失之后，仪式阵外的瑞芙和罗根都发现了异常。
虽然仪式进行的时间並不是固定的，可两个人的仪式在进行到最后一步后，就如同石雕站在原地静止不动，仪式也没有因此停止而是在继续运行。
看到这超出她理解范围的一幕，瑞芙只能对著旁边身为烈阳级巫师，同时还是经歷丰富的老人罗根询问。
“罗根大人，这个永恆不渝之恋仪式是比较特殊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仪式在高维力量降临之后，还能维持这么久，这样他们不会发生严重的灵魂污染吗。”
瑞芙在將心中的疑问说出之后，就等待著老人的回答，却发现罗根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死死的盯住仪式阵，口中在小声的自言自语著什么。
“怎么会这样，灵魂依附仪式只是微光级的仪式，就算是莱尔大人与万物归一者有共鸣，也不应该进行这么长时间啊。。。”
而就在两人感觉到仪式发生异常的时候，突然一阵被窥探的感觉传入罗根的脑海中，让这位烈阳级巫师老人都汗毛直立。
难道瑞芙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实支持者吗，在这个世界还真是够罕见的，而且要是她反对的话，最开始她攛掇莱尔答应海因斯家族又是为什么。
瑞芙看起来没有任何想要和他对话的欲望，让莱尔想和她聊聊秋季狩猎的事都没办法。
想到有正事要谈，加上距离莱尔参加仪式也没有多久了，他也马上发动智力说出了他能想到最畜生的话，来打破了瑞芙对他的无视。
“瑞芙小姐，我现在晋级巫师学徒了，是不是下一笔资助也可以到帐了，其他的资源暂时都不需要，我其实只要克拉拉就可以，最好是能送货上门，我这一周都在家隨时可以收货。”
果然在听完莱尔的话之后，瑞芙也为他的不要脸而震惊，结束了之前的沉默。
“你是在挑衅我吗，还是单纯的大脑出现问题了。”
看到瑞芙上鉤打破了沉默，莱尔也赶紧將对话继续。
“当然是开玩笑的，我就是看瑞芙小姐最近好像心情不好，才用我拙劣的笑话尝试著让你开心，毕竟你不开心的话我都感觉到坐立不安。”
“坐立不安吗，我看你过的挺好的，马上就要把米莉丝接回庄园，还和他弟弟混的那么熟，我看你都把我忘了吧。”
莱尔试著用上辈子从情感导师那里学到的技术，来安抚瑞芙的情绪。
虽然没有到让她感动的地步，但在莱尔一段没有意义的言巧语之后，也確实让对话持续了下去。
在经歷了瑞芙的毒舌之后，两个人的对话也终於恢復了正常，开始聊起了和两人都有关，同时也是莱尔最在意的话题。
“瑞芙小姐也要参加秋季狩猎吗？还是说正式巫师並不需要参加这种群体活动。”
“我也会参加，只不过和你们的任务並不同，我会被分配到一些更困难的任务。”
听到瑞芙也要参加，倒是让莱尔有点诧异，他看到瑞芙连序列测试都没来现场，还以为成为晨星级巫师的瑞芙，已经超脱了新人巫师的范畴，並不会和他们一起行动。
“这次秋季狩猎的地点在拉海蒂王国的谢尔伯爵领，黑水药剂的產地黑水巷也也在谢尔伯爵领，这么巧合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吧。”
“不可能的，这次秋季狩猎的地点安排，是真理高塔的巫师会议决定的，一群藏在暗处的鱼人是不可能影响到巫师会议结果的，你这是被害妄想太严重了，而且这次巡查的地点也不会到黑水巷，只会在谢尔伯爵领主城附近进行。”
听到瑞芙的回答莱尔也稍微放心，最少能確定这次的目的地不是黑水巷，至於巫师会议能不能被影响莱尔只能持疑问態度。
虽然不知道巫师会议的具体结构，但既然弗雷德那样的执法队长都能够被控制，那其他高塔的巫师也同样有可能被控制，最后能够引导巫师会议的走向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两个人的討论告一段落的时候，也到了仪式开启的时间，米罗走进房间，呼唤两人来到城堡后的庭院。
在被鲜环绕的庭院，一座古老的教堂坐落於庭院中央，前往教堂的石板路並不是普通的直路，而是呈现一种特殊的形状。
两条圆弧状的石板路首尾相接形成的梭形，將教堂包围在中央，莱尔控制著真理之眼从天空上俯瞰，才明白了海因斯家族的用意，两条路形成的梭形，加上位於中间的教堂，正好形成一个眼睛的形状。
跟隨著米罗走进教堂，巨大的教堂中空荡荡的，只有中央巨大的仪式阵，和一老一少两个人的存在。
仪式阵外的老人在看到莱尔和瑞芙前来，也向挥挥手示意两人上前。
“莱尔大人和瑞芙小姐，仪式已经准备完毕，只需莱尔大人进入仪式阵中一起完成即可。”
“罗根大人，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莱尔就可以了。”
“这是海因斯家族的规则，老夫作为族长，怎么能在天命之人面前做出失礼之举。”
莱尔看到眼前老人恭敬的样子却只感到头疼。
这也不是莱尔第一次与这位老人见面，罗根·海因斯作为海因斯家族最后的烈阳级巫师，同时也担任族长。
已经超过三百岁的罗根，见证了海因斯家族的繁荣与衰败，同时也是唯一见过上一位天选之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老人对於莱尔的態度，实在是恭敬到异常。
每次见到老人无神发白的瞳孔，莱尔都觉得他仿佛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身后虚空中什么更加隱秘的东西。
走到教堂中心的仪式阵之中，符文阵铺陈在教堂的地面上，繁复扭曲的符文层层嵌套，形成复杂的几何图形。
构成阵图线条的不是普通顏料，而是一种奇异混合之物，在莱尔敏锐的视觉下，能够看到阵纹仿佛在呼吸蠕动，让整个仪式阵像是一只沉睡的生物，等待著被两人唤醒。
仪式阵中心的米莉丝早已经准备完毕，正在等待著莱尔的到来。
隨著莱尔走到仪式阵中心，身穿白裙的米莉丝，也对著莱尔露出她一如既往的笑容。
“莱尔先生，终於到了仪式这一天了。”
看到米莉丝就算是到了仪式的前一秒，也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情绪，就算是铁石心肠的莱尔，也不禁对她问道。
“你不会觉得这个仪式，或者说是家族的这种传统，对於你来说是不公平的吗。”
米莉丝听到莱尔的问题，也稍微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莱尔会在马上要进行仪式的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米莉丝也是微笑著回答莱尔。
“莱尔大人，你知道永恆不渝之恋仪式最残酷的是什么吗。”
“在进行第一个仪式天启仪式的时候，融合天启符文后，会在脑海中看到自己未来最痛苦的片段，但是却不会给予任何的启示。”
“也就是说不管看到如何残酷的画面，都已经没法改变灵魂依附之后的未来，比如我可能看到被莱尔先生变成奴隶的绝望未来，却也无力去改变家族的决定，只能继续进行仪式奔向绝望的未来。”
也不知道这是仪式创造者的恶趣味，还是来自高维存在的恶趣味，莱尔也没想到，永恆不渝之恋仪式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残酷一面。
“那你看到最痛苦的未来是什么。”
“我看到未来的莱尔先生，在將我带到庄园之后，喜欢不走寻常路探索一些新奇的玩法。”
“？？？”
听到回答的莱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个角度倒是他没想到的，最痛苦的回忆竟然是这样的回忆吗。
看来莱尔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变態，果然幻想都是实践的第一步，別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未来的他是，日有所思夜里就试。
最后他还是干了吗，但是最痛苦的竟然就只是这个，他的幻想中应该还有不少其他玩法的啊，果然还是因为他太温柔了吗。
看到因为自己回答陷入沉思的莱尔，米莉丝也绽放出一道美丽的笑容，轻轻的用手拍了下莱尔的胸膛，同时將作为仪式道具的匕首递到莱尔手上。
“只是逗逗你的啦，没想到你还真相信了，看来我还真的猜对了莱尔先生的性格。”
“听米罗说莱尔先生从梨街道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就觉得莱尔先生不是正经人，之前在酒吧不喝酒果然也是装正经吧。”
这就是誹谤了，世界上还是有人不爱喝酒的。
不过听到米莉丝的回答，也让莱尔第一次见到她调皮的一面。
莱尔从米莉丝手上接过匕首之后，两人的对话也暂时停止。
隨著米莉丝激活仪式阵，灵魂依附仪式也正式开始。
米莉丝和莱尔的精神力与魔力注入仪式阵，符文也在注入魔力之后放出淡蓝色的光芒。
之前像是在沉睡的仪式阵也彻底的活了起来，阵纹隨著两人精神力的频率而波动。
在阵纹稳定之后，米莉丝开始轻吟仪式的祈祷词。
万物归一者，
请溶解我血肉的藩篱，
焚尽姓名铸就的牢笼。
撕裂的肉体只是幻影，
存在即是永恆的烙印。
所有生与死的刻度，
此刻沉入无始无终的灵魂归所。
在祈祷词咏唱结束之后，绘製阵纹的液体也开始流动，全都匯聚到作为祭品的纯白结晶之中。
一种被未知存在凝视带来的恐惧感同时降临。
纯白结晶漂浮在空中慢慢的失去光芒，最后化为粉末消散，那种来源不明的恐惧感也隨之消失。
银色的高维符文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分为两半融入米莉丝和莱尔的身体之中。
隨著符文融入莱尔身体，一种特殊的感应从脑海中传来，让莱尔在看到米莉丝的时候，想要融为一体的欲望不自主的占据意识。
同时米莉丝也进入莱尔的怀抱。
感受著怀抱中温暖的躯体，莱尔知道这也是到了仪式的最后一步。
用手中的匕首刺穿米莉丝的心臟和莱尔的身体，让灵魂依附符文绑定到莱尔身上，彻底完成永恆不渝之恋仪式。
感受著米莉丝躯体在怀中微微颤抖，莱尔手中的匕首也没法直接刺穿她的心臟，在空中悬著迟迟不能下手。
在这残酷仪式的最后，莱尔还是回想起来这两个月和米莉丝的相处，她甜美的笑容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耳边莱尔的良知在不断的质问他，就算自詡是钢铁心臟的他都无法直接下手。
直到米莉丝在他耳边低语。
“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价格，我享受著海因斯家族带来的福祉，为家族奉献出生命就是这份礼物的代价。”
“而且在天启仪式时，我看到最痛苦的未来，是我抱著你的尸体痛哭的样子，看起来我的未来还是挺幸福的，所以不用再因为我的命运而怜惜我了。”
说完米莉丝就用温热的嘴唇与莱尔相接，双手轻轻推动他的肩膀，让他的双手能够更好的刺穿她的心臟。
在匕首將两个人洞穿的同时，血液也顺著口腔流入莱尔的腹中，身下被鲜血涂满的仪式阵也开始变化，莱尔的灵魂也隨之波动。
【灵魂轻度畸变中】
【异乡人天赋发动】
【灵魂畸变中止】
【灵魂轻度畸变中】
。。。
就这样系统提示不断循环重复，在仪式导致莱尔发生灵魂畸变之后，马上就被异乡人天赋中止，然后再次发生畸变再次被异乡人中止。
应该马上完成的仪式，就这样一直持续的进行，仪式祈祷的高维存在『万物归一者』投射到现实的力量，隨著仪式的重复进行，也不断被连为一体的两人吸收。
就这样从虚空中不停的汲取能量，保持这样的畸变循环半个消失之后，仪式阵外的瑞芙和罗根都发现了异常。
虽然仪式进行的时间並不是固定的，可两个人的仪式在进行到最后一步后，就如同石雕站在原地静止不动，仪式也没有因此停止而是在继续运行。
看到这超出她理解范围的一幕，瑞芙只能对著旁边身为烈阳级巫师，同时还是经歷丰富的老人罗根询问。
“罗根大人，这个永恆不渝之恋仪式是比较特殊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仪式在高维力量降临之后，还能维持这么久，这样他们不会发生严重的灵魂污染吗。”
瑞芙在將心中的疑问说出之后，就等待著老人的回答，却发现罗根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死死的盯住仪式阵，口中在小声的自言自语著什么。
“怎么会这样，灵魂依附仪式只是微光级的仪式，就算是莱尔大人与万物归一者有共鸣，也不应该进行这么长时间啊。。。”
而就在两人感觉到仪式发生异常的时候，突然一阵被窥探的感觉传入罗根的脑海中，让这位烈阳级巫师老人都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