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到场
综上所述，不管是当下还是未来，拉拢原住民的好处绝对大於坏处。
也正因如此。
红蓝两派才会不惜一切代价。
纷纷出台各式各样的政策，只为爭取原住民的支持。
红派推出法案让歷史上被排除的原住民社区恢復土地权利，为越战退伍的原住民军人提供土地补偿。
蓝派加强部落代表权、保护土地资源、增加土著问题支出等，都是为了在原住民群体中贏得更多的支持。
而弗兰克提巧妙利用各方利益诉求和矛盾，创造出有利的局面。
这个方案，以前不是没人想过，操作起来从表面上看也不难。
然而，真正的难点在於，要让原住民乖乖听话，严格按照制定好的计划去实施。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原住民分散度极高。
每个种族、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想法，想要把他们团结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能拥有这种影响力，让原住民言听计从？
以往確实没有这样的人。
但现在，这样的人出现了，他就是逢山。
就在昨天，在熊部落营地，沃克州长亲眼目睹。
逢山仅仅一句话，就让阿拉斯加最大的两个种族首领酋长，瞬间变得如同乖巧的猫咪一般听话，这影响力可见一斑。
“弗兰克，什么时候开始实施，马上就要进行大选的初选月了。”沃克州长难掩激动，微微抿了抿嘴，迫不及待问道。
“你支持开放定居限制？”
弗兰克斜著眼睛看了沃克州长一眼，目光中带著审视和质疑。
就目前来看，开放定居限制对於沃克州长来说是一个艰难选择。
因为这不仅仅涉及到政治立场，还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但沃克州长也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一环。
如果不同意，那么计划好的方案都无法实现。
沃克州长被弗兰克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身体微微扭动一下，眼神也有些躲闪。
犹豫片刻，脑子里迅速把整个计划过一遍，权衡每一个细节利弊。
先是缓缓点了点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隨后又摇摇头，似乎在否定方案中某些过於激进的想法。
“全部开放肯定不可能，但可以先解除外来女性原住民的定居限制，然后等我当上新一届州长，慢慢把两院红蓝两派议员赶出议会，一步步完全解禁怎么样？”
沃克州长提出自己的折中方案。
眼中透露出谨慎態度，目前全部开放定居限制肯定会面临红蓝两派巨大的阻力，但又不想放弃爭取原住民支持的机会。
只能希望通过这种循序渐进方式。
既能满足原住民部分需求，又能在议会上避免引起太大反弹。
“如果只开放外来女性原住民定居限制，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按照目前的情况预计，一年之內至少能增加5000名新原住民。这个数量还不至於引起红蓝派的高度重视，毕竟大家潜意识里觉得女人和儿童不会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埃莉卡女士语气中带著专业和冷静，在脑海中进行一场精准计算后，认为这个方案在可行性和风险控制上都有一定的优势，能够在不引起太大波澜的情况下，为沃克州长的竞选增添助力。
隨后看向弗兰克，眼神中带著期待和请求，“伙计，你需要跟逢先生沟通，让原住民群体中儘量减少殴打伴侣的暴力事件，毕竟她们也是逢的支持者。”
“没问题，婚礼仪式一结束，我就跟逢说这件事。”
弗兰克作为免费援助律师，接到过不少家暴倖存者的案件。
对於原住民女性受到伴侣暴力殴打同样非常气愤，有时候就因为一句话就被丈夫打进重症监护室。
並且弗兰克也是cedv（终止家庭暴力联盟）核心成员，除了为受害者提供法律支持，致力於推动反家暴法律政策的完善。
根据2010年全国亲密伴侣和暴力调查（nisvs）所公布的数据，令人痛心的是，高达84.3%的阿拉斯加原住民女性在其一生中都经歷过暴力侵害，其中竟有55.5%的女性遭受过亲密伴侣的身体暴力。
儘管后续nisvs终止相关统计，但从这份数据，以及弗兰克自己曾经调查的数据来看，在这之后，伴侣暴力事件不仅没有呈现下降趋势，反而一直在持续增长。
逢山作为印第安人和因纽特人一致认可的萨满导师。
在获得原住民认可的情况下，同样肩负一份责任。
在这种事情上必须要站出来。
这不仅是为了扩大在原住民中的影响力，更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女人们。
那些在暴力中挣扎的女性，她们渴望有人能伸出援手，给予她们保护和希望o
隨后，三人听到会场入口方向响起一片欢呼声。
欢呼声如同浪潮般涌来，打破三人略显严肃的討论氛围。
弗兰克快速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会在熊部落召开阿拉斯加部落联盟长老会议，沃克州长请准备一下。
“好的，没问题。”
沃克州长心中一阵狂喜，忙不迭点头。
能参加阿拉斯加部落联盟长老会议，意味能够直接与部落的核心人物接触，有机会展示自己的政治理念和能力，爭取到更多原住民支持。
这对於竞选之路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埃莉卡女士见状，眼中不禁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同时也心里明白，独立派在阿拉斯加的政治格局中，还算不上主流势力，想要正式上桌，参与核心决策，还需要漫长时间与诸多努力。
不过，现实情况摆在眼前。
先要紧紧抱住逢的大腿。
未来这个男人，绝对会成为阿拉斯加不可忽视的决定性人物。
现在要抓住一切机会与逢山合作，藉助他的力量，让独立派在阿拉斯加的政治舞台上逐渐崭露头角。
婚礼会场入口处。
呈现出一派热闹而又充满童趣的景象。
以柳兰、菲奥娜、洛蒂为首的孩子王，带著一群孩子们，提著花篮站在两侧。
从入口处开始，穿过观礼区，一直延伸到婚礼舞台前。
孩子们手中的花篮里面，装满从苔蘚原採摘的野花。
这些野花，是逢山10美元一篮的价格收购来的，而孩子们充当撒花花童，每人还能额外得到10美元的服务费。
在孩子们满心期待著婚礼开始时，却有一个身影显得格格不入站在他们身后，那就是大明星莱昂纳多。
自从那位金髮女人离开婚礼现场后，莱昂纳多就像丟了魂一样，四处寻找她.
的身影。
问遍营地员工，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
但凭藉著自己直觉，猜到那个女人应该是来参加婚礼的某位客人。
於是，乾脆守在婚礼入口。
只要是参加婚礼的客人，就必须要从这个入口进入，坚信自己一定能在这里等到她。
莱昂纳多的眼中透露出焦急和渴望，不时伸长脖子，朝著入口处张望，希望能第一时间看到那个身影。
而周围孩子们，用好奇目光打量著他。
不知道这个奇怪大人为什么会和他们站在一起。
伴隨婚礼会场內传出悠扬音乐声。
迎亲车队缓缓出现在所有人视线中。
柳兰带著孩子们兴奋举起小手欢呼，清脆的声音如同欢快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
泰森拉著雪橇车威风凛凛来到会场入口前停住。
艾丽卡穿著不合身的西服，挽著一脸幸福的黛米走下车。
“艾丽卡，你缩水了吗？衣服这么大？”柳兰平日里没少被艾丽卡修理，此刻借著结婚这个难得时刻，哪能放过调侃机会，不说上几句过过癮，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闭嘴，柳兰，別让老娘揍你！”艾丽卡面带微笑，可眼神里却透著威胁，挽著黛米从牙缝放出狠话。
啪！
一团花瓣不偏不倚砸在艾丽卡脸上。
定睛一看，发现是柳兰干的好事。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把花瓣捏成一团，伸手就要去揍柳兰。
可手刚伸到半路，就被黛米给用力拽回来，紧接著听到黛米充满怨气的警告，“法克，今天是我的婚礼，別给我惹麻烦。
“可是...”
艾丽卡还想辩解一下，可胳膊隱隱传来的掐疼，不得不闭上嘴。
只能委屈的看黛米一眼，只能憋屈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等伴郎伴娘团集合。
而柳兰则在一旁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得意笑容。
周围的人看著这一幕，都忍不住笑起来。
难得能看到艾丽卡吃瘪的样子。
此刻，躲在入口处角落里的大明星莱昂纳多。
目光急切扫过第一辆雪车，当视线落在第二辆雪橇车上时，突然定格，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喜交杂的神情。
车里那个金髮女人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她？
优雅身姿和绝美容顏，早已深深烙印在心中。
她怎么会跟逢在一起，而且还亲密地挽著逢的手臂。
可逢的另一边，不是他未婚妻詹妮。
这两个女人居然同时揽著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莱昂纳多的內心掀起惊涛骇浪，嫉妒和疑惑如同毒蛇一般啃噬著內心。
紧紧攥著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盯著第二辆雪橇车。
仿佛要把眼前的场景刻在脑海里。
此刻，逢山並不知道角落里有双眼睛窥视。
因为正在为眼前难题头疼不已，不知道该从哪边下车。
娜塔莎和詹妮两双美眸一瞬不瞬盯著自己，就像两团炽的火焰，感到无比的压力。
逢山心里清楚，不管从哪边下车都会惹来麻烦。
想到这里，逢山一咬牙，做出一个大胆举动。
挣脱两个女的手掌，径直从车头翻出车外。
这突然倒的动作，把拉车老虎嚇了一跳，受惊的低吼一声。
娜塔莎和詹妮看到逢山滑稽又无奈的行为。
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莫名笑容。
两女对视一眼，似乎达成某种默契。
隨后各自优雅走下雪橇车，来到逢山身旁，再次紧紧锁住逢山胳膊，在向眾人展示她们对逢山的占有权。
造孽啊！！
逢山欲哭无泪。
看著周围一圈幸灾乐祸表情的混蛋们，只觉得尷尬得想死。
跟在后面的伴郎伴娘团们纷纷走下车，看到逢山的窘境，有的捂嘴偷笑，有的无奈摇头。
隨后大家跟著逢山来到新郎新娘身后，。
准备即將开始的婚礼。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柳兰，故意扯著嗓子大声问道，“哇，老板，今天你要结婚吗？这两位新娘真漂亮。”
这一嗓子，瞬间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一下。
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逢山等人。
作为婚礼主角的艾丽卡气得直想揍人，就连一向温柔的黛米，此刻都恨不得把柳兰按到地上好好教训一顿。
这场原本属於自己的婚礼，被柳兰这么一搅和，完全变了味。
逢山尷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狠狠瞪一眼柳兰，压低声音却又带著威胁说道，“信不信我告诉紫草，揍你个小坏蛋。”
哼！
柳兰听到警告，立马像被戳破的气球，乖乖闭上了小嘴。
自己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就怕姐姐紫草手里的马鞭。
那马鞭抽人可真不是闹著玩的，就算是哥哥纳什，见了紫草扬起马鞭，也不敢上前阻拦。
更別提父亲熊牙了，只要紫草一提马鞭，父亲跑得比谁都快，头都不带回一下。
嚇唬完柳兰，逢山得意的昂起脑袋。
“老板，要不你们站前面？”
艾丽卡回头小声提议，声音里带著无奈和憋屈。
这场婚结得太不顺心了，跟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各种状况层出不穷。
还不如把这个机会让给老板。
等过几天自己再跟黛米偷偷私下结一次。
“法克，闭嘴！”
逢山气得差点当场抬脚给艾丽卡一下。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嫌自己不够糟心的。
让自己走前面，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挖坑。
跟谁结婚？娜塔莎还是詹妮？
自己可不想被这两个姑奶奶生吞活剥了。
想到这，逢山狠狠瞪了艾丽卡一眼，用眼神警告她別再乱出餿主意。
艾丽卡被逢山的反应嚇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太冒失，尷尬笑了笑，小声嘟囔著。
“我就是隨口一说...”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综上所述，不管是当下还是未来，拉拢原住民的好处绝对大於坏处。
也正因如此。
红蓝两派才会不惜一切代价。
纷纷出台各式各样的政策，只为爭取原住民的支持。
红派推出法案让歷史上被排除的原住民社区恢復土地权利，为越战退伍的原住民军人提供土地补偿。
蓝派加强部落代表权、保护土地资源、增加土著问题支出等，都是为了在原住民群体中贏得更多的支持。
而弗兰克提巧妙利用各方利益诉求和矛盾，创造出有利的局面。
这个方案，以前不是没人想过，操作起来从表面上看也不难。
然而，真正的难点在於，要让原住民乖乖听话，严格按照制定好的计划去实施。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原住民分散度极高。
每个种族、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想法，想要把他们团结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能拥有这种影响力，让原住民言听计从？
以往確实没有这样的人。
但现在，这样的人出现了，他就是逢山。
就在昨天，在熊部落营地，沃克州长亲眼目睹。
逢山仅仅一句话，就让阿拉斯加最大的两个种族首领酋长，瞬间变得如同乖巧的猫咪一般听话，这影响力可见一斑。
“弗兰克，什么时候开始实施，马上就要进行大选的初选月了。”沃克州长难掩激动，微微抿了抿嘴，迫不及待问道。
“你支持开放定居限制？”
弗兰克斜著眼睛看了沃克州长一眼，目光中带著审视和质疑。
就目前来看，开放定居限制对於沃克州长来说是一个艰难选择。
因为这不仅仅涉及到政治立场，还可能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但沃克州长也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一环。
如果不同意，那么计划好的方案都无法实现。
沃克州长被弗兰克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身体微微扭动一下，眼神也有些躲闪。
犹豫片刻，脑子里迅速把整个计划过一遍，权衡每一个细节利弊。
先是缓缓点了点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隨后又摇摇头，似乎在否定方案中某些过於激进的想法。
“全部开放肯定不可能，但可以先解除外来女性原住民的定居限制，然后等我当上新一届州长，慢慢把两院红蓝两派议员赶出议会，一步步完全解禁怎么样？”
沃克州长提出自己的折中方案。
眼中透露出谨慎態度，目前全部开放定居限制肯定会面临红蓝两派巨大的阻力，但又不想放弃爭取原住民支持的机会。
只能希望通过这种循序渐进方式。
既能满足原住民部分需求，又能在议会上避免引起太大反弹。
“如果只开放外来女性原住民定居限制，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按照目前的情况预计，一年之內至少能增加5000名新原住民。这个数量还不至於引起红蓝派的高度重视，毕竟大家潜意识里觉得女人和儿童不会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埃莉卡女士语气中带著专业和冷静，在脑海中进行一场精准计算后，认为这个方案在可行性和风险控制上都有一定的优势，能够在不引起太大波澜的情况下，为沃克州长的竞选增添助力。
隨后看向弗兰克，眼神中带著期待和请求，“伙计，你需要跟逢先生沟通，让原住民群体中儘量减少殴打伴侣的暴力事件，毕竟她们也是逢的支持者。”
“没问题，婚礼仪式一结束，我就跟逢说这件事。”
弗兰克作为免费援助律师，接到过不少家暴倖存者的案件。
对於原住民女性受到伴侣暴力殴打同样非常气愤，有时候就因为一句话就被丈夫打进重症监护室。
並且弗兰克也是cedv（终止家庭暴力联盟）核心成员，除了为受害者提供法律支持，致力於推动反家暴法律政策的完善。
根据2010年全国亲密伴侣和暴力调查（nisvs）所公布的数据，令人痛心的是，高达84.3%的阿拉斯加原住民女性在其一生中都经歷过暴力侵害，其中竟有55.5%的女性遭受过亲密伴侣的身体暴力。
儘管后续nisvs终止相关统计，但从这份数据，以及弗兰克自己曾经调查的数据来看，在这之后，伴侣暴力事件不仅没有呈现下降趋势，反而一直在持续增长。
逢山作为印第安人和因纽特人一致认可的萨满导师。
在获得原住民认可的情况下，同样肩负一份责任。
在这种事情上必须要站出来。
这不仅是为了扩大在原住民中的影响力，更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女人们。
那些在暴力中挣扎的女性，她们渴望有人能伸出援手，给予她们保护和希望o
隨后，三人听到会场入口方向响起一片欢呼声。
欢呼声如同浪潮般涌来，打破三人略显严肃的討论氛围。
弗兰克快速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会在熊部落召开阿拉斯加部落联盟长老会议，沃克州长请准备一下。
“好的，没问题。”
沃克州长心中一阵狂喜，忙不迭点头。
能参加阿拉斯加部落联盟长老会议，意味能够直接与部落的核心人物接触，有机会展示自己的政治理念和能力，爭取到更多原住民支持。
这对於竞选之路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埃莉卡女士见状，眼中不禁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同时也心里明白，独立派在阿拉斯加的政治格局中，还算不上主流势力，想要正式上桌，参与核心决策，还需要漫长时间与诸多努力。
不过，现实情况摆在眼前。
先要紧紧抱住逢的大腿。
未来这个男人，绝对会成为阿拉斯加不可忽视的决定性人物。
现在要抓住一切机会与逢山合作，藉助他的力量，让独立派在阿拉斯加的政治舞台上逐渐崭露头角。
婚礼会场入口处。
呈现出一派热闹而又充满童趣的景象。
以柳兰、菲奥娜、洛蒂为首的孩子王，带著一群孩子们，提著花篮站在两侧。
从入口处开始，穿过观礼区，一直延伸到婚礼舞台前。
孩子们手中的花篮里面，装满从苔蘚原採摘的野花。
这些野花，是逢山10美元一篮的价格收购来的，而孩子们充当撒花花童，每人还能额外得到10美元的服务费。
在孩子们满心期待著婚礼开始时，却有一个身影显得格格不入站在他们身后，那就是大明星莱昂纳多。
自从那位金髮女人离开婚礼现场后，莱昂纳多就像丟了魂一样，四处寻找她.
的身影。
问遍营地员工，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
但凭藉著自己直觉，猜到那个女人应该是来参加婚礼的某位客人。
於是，乾脆守在婚礼入口。
只要是参加婚礼的客人，就必须要从这个入口进入，坚信自己一定能在这里等到她。
莱昂纳多的眼中透露出焦急和渴望，不时伸长脖子，朝著入口处张望，希望能第一时间看到那个身影。
而周围孩子们，用好奇目光打量著他。
不知道这个奇怪大人为什么会和他们站在一起。
伴隨婚礼会场內传出悠扬音乐声。
迎亲车队缓缓出现在所有人视线中。
柳兰带著孩子们兴奋举起小手欢呼，清脆的声音如同欢快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
泰森拉著雪橇车威风凛凛来到会场入口前停住。
艾丽卡穿著不合身的西服，挽著一脸幸福的黛米走下车。
“艾丽卡，你缩水了吗？衣服这么大？”柳兰平日里没少被艾丽卡修理，此刻借著结婚这个难得时刻，哪能放过调侃机会，不说上几句过过癮，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闭嘴，柳兰，別让老娘揍你！”艾丽卡面带微笑，可眼神里却透著威胁，挽著黛米从牙缝放出狠话。
啪！
一团花瓣不偏不倚砸在艾丽卡脸上。
定睛一看，发现是柳兰干的好事。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把花瓣捏成一团，伸手就要去揍柳兰。
可手刚伸到半路，就被黛米给用力拽回来，紧接著听到黛米充满怨气的警告，“法克，今天是我的婚礼，別给我惹麻烦。
“可是...”
艾丽卡还想辩解一下，可胳膊隱隱传来的掐疼，不得不闭上嘴。
只能委屈的看黛米一眼，只能憋屈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等伴郎伴娘团集合。
而柳兰则在一旁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得意笑容。
周围的人看著这一幕，都忍不住笑起来。
难得能看到艾丽卡吃瘪的样子。
此刻，躲在入口处角落里的大明星莱昂纳多。
目光急切扫过第一辆雪车，当视线落在第二辆雪橇车上时，突然定格，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喜交杂的神情。
车里那个金髮女人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她？
优雅身姿和绝美容顏，早已深深烙印在心中。
她怎么会跟逢在一起，而且还亲密地挽著逢的手臂。
可逢的另一边，不是他未婚妻詹妮。
这两个女人居然同时揽著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莱昂纳多的內心掀起惊涛骇浪，嫉妒和疑惑如同毒蛇一般啃噬著內心。
紧紧攥著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盯著第二辆雪橇车。
仿佛要把眼前的场景刻在脑海里。
此刻，逢山並不知道角落里有双眼睛窥视。
因为正在为眼前难题头疼不已，不知道该从哪边下车。
娜塔莎和詹妮两双美眸一瞬不瞬盯著自己，就像两团炽的火焰，感到无比的压力。
逢山心里清楚，不管从哪边下车都会惹来麻烦。
想到这里，逢山一咬牙，做出一个大胆举动。
挣脱两个女的手掌，径直从车头翻出车外。
这突然倒的动作，把拉车老虎嚇了一跳，受惊的低吼一声。
娜塔莎和詹妮看到逢山滑稽又无奈的行为。
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莫名笑容。
两女对视一眼，似乎达成某种默契。
隨后各自优雅走下雪橇车，来到逢山身旁，再次紧紧锁住逢山胳膊，在向眾人展示她们对逢山的占有权。
造孽啊！！
逢山欲哭无泪。
看著周围一圈幸灾乐祸表情的混蛋们，只觉得尷尬得想死。
跟在后面的伴郎伴娘团们纷纷走下车，看到逢山的窘境，有的捂嘴偷笑，有的无奈摇头。
隨后大家跟著逢山来到新郎新娘身后，。
准备即將开始的婚礼。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柳兰，故意扯著嗓子大声问道，“哇，老板，今天你要结婚吗？这两位新娘真漂亮。”
这一嗓子，瞬间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一下。
眾人目光齐刷刷投向逢山等人。
作为婚礼主角的艾丽卡气得直想揍人，就连一向温柔的黛米，此刻都恨不得把柳兰按到地上好好教训一顿。
这场原本属於自己的婚礼，被柳兰这么一搅和，完全变了味。
逢山尷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狠狠瞪一眼柳兰，压低声音却又带著威胁说道，“信不信我告诉紫草，揍你个小坏蛋。”
哼！
柳兰听到警告，立马像被戳破的气球，乖乖闭上了小嘴。
自己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就怕姐姐紫草手里的马鞭。
那马鞭抽人可真不是闹著玩的，就算是哥哥纳什，见了紫草扬起马鞭，也不敢上前阻拦。
更別提父亲熊牙了，只要紫草一提马鞭，父亲跑得比谁都快，头都不带回一下。
嚇唬完柳兰，逢山得意的昂起脑袋。
“老板，要不你们站前面？”
艾丽卡回头小声提议，声音里带著无奈和憋屈。
这场婚结得太不顺心了，跟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各种状况层出不穷。
还不如把这个机会让给老板。
等过几天自己再跟黛米偷偷私下结一次。
“法克，闭嘴！”
逢山气得差点当场抬脚给艾丽卡一下。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嫌自己不够糟心的。
让自己走前面，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挖坑。
跟谁结婚？娜塔莎还是詹妮？
自己可不想被这两个姑奶奶生吞活剥了。
想到这，逢山狠狠瞪了艾丽卡一眼，用眼神警告她別再乱出餿主意。
艾丽卡被逢山的反应嚇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太冒失，尷尬笑了笑，小声嘟囔著。
“我就是隨口一说...”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