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透明无声的水波纹从山脚往山顶一层层晕开,极迅速地传到容央与权珩耳中。
    是结界。权珩心里了然。
    师徒二人全当结界声如无物,只待容央察觉权珩完成惩罚时,将将好地喊了停。
    这时的权珩浑身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般透湿,不客气地说,她连将肉棒从器具里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毫无形象地仰躺在地,胯间连着一个黑色暗盒,腿间肌肉线条分明,细细望去还能看见那些肌肉纹理正在不停抖动着。
    明明修士身体素质与神志远超常人,脑内灵台清明不可撼动,可偏偏容央就是有各种办法逼得权珩每天接受惩罚后只能徒留一丝神志,压榨得她日日耗空内力。
    若非如此,权珩也不会在短短半年内就有突破极玉心法第七层的征兆,换做寻常修士,可能上十年也难以企及。
    容央早已习惯了每日惩罚后如同一滩烂泥的权珩。
    休息了几息,权珩不得不勉力撑着自己身体将肉棒从器具中抽出来,又用刚刚才积攒下来的内力为室内施了清洁术。
    最后她将体内仅剩的一点内力凝成了一丝金线,将它降落在胯间牢牢绑缚住肉棒根部与睾丸,这已经成为了她与师尊心照不宣的事情。
    自从上次师尊允她释放一次过后,后面的四个月她也只会在容央应允时射出。于是她也识相地在每次结束后主动绑缚自己淫根,给自己牢牢锁精。
    容央每日惩罚都是让权珩无限逼近高潮中却又不得解脱,权珩说想射精都是虚妄,这四个月来她的肉棒敏感到就算刮阵风来都能挺立,可偏偏有极玉心法为她压抑着。
    而她执行起容央的命令来更是丝毫不打折扣。
    瞧着权珩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容央才搁置下书本,朱唇轻启:“皇室。”
    皇室?
    师尊的意思是,于太仑山脚扰乱结界之人,是为皇室?
    权珩极为费力地调转几乎凝滞的大脑思考着。
    早在她决定重登太仑之时,她就已经遣散了王府中人,为他们各自都找到了归处,就连那忠心耿耿的管家,都被她送去了南方富庶之地养老余生。
    这时皇室登门,必然是冲她而来,为何?
    权珩不解地望向容央,她知道师尊必定知晓。
    容央自不负权珩信任,当即给了答案:“即位。”
    即位?谁?当时不是太子登基了吗?权珩想着。
    容央再没吐露半字,她又执起书本开始看了起来,端得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权珩从山腰处远远看着山脚这群人数接近上千的皇室队伍面色咻地变得铁青无比,浑身气势凌厉宛如阎王在世。
    太仑本为修界圣山,那些修士尚且心存敬畏不敢接近太仑结界百尺之内,这偌大的太仑何曾被凡间世人如此惊扰过。
    权珩不带温度的眼睛从那些皇室宗亲面上一一扫过,心下一个个数着,看样子只要名列皇室玉蝶之上的宗室如今都到齐了。
    下令驻扎于太仑山脚的权如升心中惴惴不安,太仑神山之名从他出生至他现今成为宗室最为年长者的这么些年里,威名传得愈来愈烈。
    但是他做此举,有非做不可的目的。但愿,那位真是从太仑而来。
    或许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愿,更是感念他于七十高龄还做一场跋涉千里之举时,为他如了愿。
    就算再久处高位保养得体,可普通人的身体机能只会越来越退化,权如升双眼混浊地看向远处踏着轻功而来的模糊身影,暗暗祈求来者是他等的那位。
    那些人看着一身白衣落拓潇洒的权珩,眼中不由得闪过惊艳,他们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这就是一年前曾在京都大开杀戒的燕王殿下。
    他们记忆中的燕王殿下只喜好穿着玄衣,周遭气势阴鸷冷冽,眉头紧皱面色不虞之时便会有人人头落地。
    而眼前之人虽面色依旧,却穿着与玄色完全相对的白衣,像极了话本中仙风道骨的仙子本人,让人瞧了便觉她是名门正派之后,不敢起一丝懈怠之心。
    “咳咳,老臣参见千岁大人。”权如升率领着身后重臣,缓缓从周边侍卫让出的通道中走来,微微颤颤地向着权珩躬身俯首以礼相待。
    被年纪如此大的老人行礼权珩也未觉得有丝毫不妥之处,毕竟刚刚她险些动了杀他的心思。
    卫崧双手搀扶着权如升,嘴里宽慰到:“权老亲王,我们已经见到千岁了,我让人扶您去幄帐中歇息会吧。这一个月咱们在野外风餐露宿,您这身体我真是担惊受怕极了。”
    权如升涨红着脸一边拼命低声咳嗽一边用手拍拍卫崧,示意他不要擅作主张,别忘了他们此行目的。
    权珩冷眼看着为首这两人在她面前表演,当即转身就走,她觉得她作出亲自现身见一面这个举动当真糊涂。
    “千……岁、千岁……大……人……”权如升一看权珩没有理他们的意思,忙出声叫住权珩,他急得一口气呛在喉咙管上下不得,只能一边咳嗽一边大声呼喊。
    权珩被权如升恭请着坐在了这奢华幄帐首位上,她眉眼间聚了一股戾气。
    她刚刚已经言明只给他们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他们没有特别重大的事情而无端集结这么大一批队伍于太仑山脚,权珩非得杀十来个王亲贵族祭祭太仑山不可。
    “先皇走了。”卫崧比权如升更了解这位燕王脾性,见她稳坐首位后当即向她丢下这个惊天消息。
    先皇?是她死去的二哥吗?权珩眉头紧锁,继续听着卫崧说下去。期间她悄然动了下身体,缓解从腰间涌上来的强烈酸胀不适感。
    在卫崧的叙述里,权珩才了解这位先皇竟是她之前立起来的太子外甥,死因也很荒唐,马上风。
    权珩分了点心回想了下她这太子外甥也才将将十五岁,心里觉得皇室愈发可笑了起来,面上却不显。
    “宗室里以权老亲王为首之人想您即皇帝位登基……,我们内阁也无异议。”说到最后,卫崧朝着权珩恭然执礼。
    权珩听到最后不发一语,只掀起眼睑看了卫崧一眼,其中幽深之意未明将卫崧看得背后冷汗津津。
    这帮人瞧着她是修士,又从太仑山里出来,必是打定了主意想借她与背后师尊之势为王朝续上百年基业,真是一副好算盘、精算盘。
    权珩心中冷笑连连,面上愈发密布寒霜,她拍着木椅起身,惊得下面一众王亲宗室齐齐起立,无一人敢继续坐着。
    “千岁莫走……咳咳……咳咳!”权如升刚要阻拦肺腑又是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咳嗽。
    权如升只好眼神示意卫崧,让他将下面的宗室小辈与大臣们全部遣散出去,只留他与卫崧二人在此,显然有更大的秘密要说。
    权珩甫一站立,衣服布料摩挲着内部挺拔肉棒龟头之处,为她带来簌簌快感。
    她今日本就因龟头顶弄月沙而有些磨损,却又不得不忍着不适感露面解决此事,耐心显然告罄。
    “若您能即位登基,并为我大雍觅得下一任储君,我们愿将大雍镇国之宝奉送与您。”权如升顺了口气,缓缓说道,“它是块雷石。”
    话音刚落,权珩便眼如鹰隼般盯住权如升,确认他说的真实性。
    雷石。
    这天下除却容央一人以外,世间再无人拥有雷系灵根,也再无容器能够接纳天雷。
    是以容央能位列修士第一人,除却她的逆天灵根以外,也全凭她无法借助外力而只能一点一滴修炼上去异常牢固的修为。
    如果有了雷石,它能给师尊带来多大的益处权珩想想便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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