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久违（丧钟h）
莉安的这个安全屋隐蔽在寻常公寓楼里，狭窄、凌乱，像是仓促搬家还没来得及收拾。
地板上摊着几件防弹背心，拆开的弹夹散乱地堆放在桌面。灯光不太明亮，开关啪嗒一声，又闪烁几下，维持着一个让人眼睛不太舒服的亮度。
两人刚关上门就像被压抑着的灰烬重又接触空气，热烈地缠在一起。
男人迫不及待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抓揉一边的奶。莉安反手去扯他的上衣，嘴唇贴上他的下巴，亲吻里都是酒气和湿润的呼吸。
她手掌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摸到手臂，在已经变浅的弹孔伤痕上停留。
“9毫米，射程五六米，”她随口推测，“你当时在跑动，不然会更圆一点。”
男人捏住她的乳头，轻笑：“名不虚传。看来你的传闻不是夸口。”
莉安咬住他的下唇：“我是很厉害。”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她拉开男人的腰带，伸手进去揉捏阴茎。大小一般，但形状不错，应付今晚够了。他的手也拉下了莉安的内裤，拇指按住阴蒂，两指并起塞进穴口抠挖。
湿漉漉的氛围让人忍不住长呼一口气，刺耳的铃声却打断这一刻。
男人搂着莉安，手指还在作乱，低下头要去亲吻。她却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推开，皱着眉，弯腰从掉落在地上的裤子里捡起手机。
这不是普通铃声，莉安不可能错过他的消息。
屏幕亮着一行字：
【开窗，小鬼。】
莉安捂住因为酒精而微微胀痛的前额，伸手给男人裤链又拉上了。
他一脸错愕：“不做了？”
“债主来了，”她拍拍他的脸，“改天再约你。”把明显不爽的男人送出门，莉安抱着手臂走到窗边，身形高大的影子透过沿着路灯的照射打进她屋内的地板。
他就站在那里，半张橙色和一半黑的面罩在霓虹下泛着冷光，整个人几乎融入黑暗，令人不寒而栗。莉安没有把裤子拉上，光裸下半身把窗户拉开，语气不善：“还要我请你进来吗。”
看着踩住窗框翻进来的人，她低声打着招呼：
“丧钟。”
他走近，“半年没见，连我叫什么都忘了”，伸手捏住莉安的后颈，沿着脊椎骨下滑，停在她屁股上颇为色情地揉捏一把。
他第一眼就注意到，这姑娘又长大了一点。腰线收得更紧，肩颈更为舒展，锋利而灵巧。
她翻了个白眼：“威尔逊上尉现在连公寓的窗户都破不开，还要发信息让我来，你要是老了就早点退休别干了。”丧钟摘下身后的宝剑、武士刀和钛杖，随手扔在她的沙发上：“上尉？你怎么知道的。”
莉安冷冷扔出两个字：
“谷歌。”
她那时确实不知道他是谁，这没办法，她生长的环境注定了她对很多事都一知半解。她只知道冬青在生气的时候会怒骂他，叫他【斯莱德威尔逊】，而诨号是丧钟。
等她离开了他们两个，直到知道了民用互联网和搜索引擎，才知道斯莱德是什么人——或者说，曾经是什么人。
备受赞誉的军官？个人安全顾问？老天，这都是谁啊。
半年前那次会面太匆忙，他似乎是来哥谭找他女儿的，他们匆匆见了一面，她也来不及拿他的过去打趣。
“挑这个时候来，是存心恶心我吗。”莉安没穿裤子，阴阜还湿漉漉的。丧钟扫了一眼，笑声从胸膛震出：“我以为你更快办完，怎么，还没开始吗。“
莉安：“滚。”
丧钟摘下面罩，夜色把他脸颊的线条照得刀削般冷硬，岁月从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胡须和头发一样雪白，半长的头发随着面罩的摩擦滑落。
他指尖勾上莉安下巴，直接吻下去，动作粗暴又熟稔，仿佛拿捏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莉安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气息交融。
丧钟坐在她床沿，一条腿自然分开，像是给予猎物主动权，也像是在诱捕。莉安跨坐在他腿上，身形被衬托得更纤细。她吻着他嘴唇，伸手摸他的胡须：“你的胡子还是这么扎人。”她有些嫌弃。
丧钟捧住她的脸，指腹滑过她的颧骨：“每次用胡子蹭你下面，你不是叫的很欢？”
莉安推开他的脸，否认：“快两年前的事了，我不记得了。”她摸着丧钟的胸膛，发现他换掉了那套钛制服。
【很高兴你能注意到这一点，莉安。】
这不是斯莱德的声音，是冬青——丧钟几乎唯一的朋友，曾经莉安就跟在他们俩身边受训。
莉安睁大眼睛：“温特格林？你在吗？”丧钟扣住她的腰，往前一拉贴近自己：“对，比利一直在这偷听，现在他要听着我操你了。”
莉安伸手要去摸他的通讯器，看看冬青是不是在和他联络。
【我是威廉·伦道夫·温特格林（冬青），女王陛下的特种空军22号a中队，已经退休了，当然。但现在更准确地来说，我是一个人工智能副本。】声音顿了顿，带着熟悉的冷幽默，【专利申请中。】
“是伊什伍德做的，圣像制服携带的人工智能助手，但是他给了冬青的声音。”丧钟很满意看到她一脸懵的样子，训练她的时候冬青基本都在，所以他很少穿这一套制服。
又被他耍了，莉安脸色很不好，她不喜欢这种被当作孩子的感受。“你是不是真的老了，喜欢耍这种把戏了。”
丧钟揽住她，让她的小腹贴上自己的腹肌：“小鬼，我再老都能操死你。”莉安搭上他的肩，冷笑：“呸，你真敢说。”
她弯腰贴着他的胸口，指尖解开他的战术腰带，动作熟练得像是在拆解枪械。皮带金属扣滑落的声音在房间里异常响亮。
“你来哥谭干什么？”莉安问。丧钟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脊背滑下去，掌心摸着她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骨头：“你不是说想我了？”
真冤枉，莉安黑着脸：“什么时候的事，你真不要脸。”丧钟笑了起来，脸上几乎没有褶子，明明已经是五六十的年龄，看起来却像是三十五。
“听说你在哥谭玩得很野，跟谁学的？”莉安上身的衬衣被解开，丧钟咬上许久未见的小巧乳头，唇舌厮磨。她仰着头呼着气，算起来，也真是有快两年没有和这个男人做过了，只消这一下，肉体的原始记忆似乎就在苏醒。
莉安闭着眼感受他在胸口的舔舐，嗯嗯叫着：“你管得着吗。”
她确实变了，成长了。比起之前跟在他们身边时的谨慎和青涩，现在的莉安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的松弛和玩心。
丧钟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她身上属于自己的那些烙印并未消失，但自己一个人在哥谭混的这些时日，也沾染上了新的气息——带点冷淡的洒脱、带刺的话语、不再小心翼翼担心被谁丢下。他很喜欢这个样子，比起曾经跟在自己身边那个沉默敬仰他的小个子，现在的莉安像是从他雕刻的模板里自由生长。
当时听从了冬青的劝告，在她要离开时没有杀了她或者强留，也许是正确的选择。这一点，斯莱德承认，冬青比他更懂得怎么和青少年相处。
她在更广阔的世界能学会更多，也更加像一个鲜活的人，而不是沉默的兵器。他喜欢观察她学会新技巧的样子，也喜欢看她努力在本能和规则之间左右腾挪。这姑娘总是像块海绵，不管是在少年兵训诫所挣扎求生，还是后来被他带出来跟着在世界各地训练实战，她能把每一份压迫和危险变成新的武器。
她的顺从、倔强和成长也同样不断淬炼，变得更锋利，更加引人注目。
这同样吸引着斯莱德。
直到在冬青自己出任务的那段时间，他的道德罗盘和刹车片暂时缺席。
他告诉莉安，你还有训练要做，想学吗？莉安点头，被他按在床上，那一年莉安15岁。
而现在，莉安躺在床上，对着丧钟张开大腿，本就未着寸缕的下体微微开合，像是在呼吸。她熟练很多，太多。动作干脆，带着点催促和邀请：“你还愣着干什么。”
丧钟脱掉制服，紧实健壮的躯体蕴含恐怖的力量，像雄狮在踱步，紧咬猎物。
因为他的自愈因子，身上几乎毫无疤痕，露出来的独眼鹰一般锐利，冰蓝色的眸子投下注视，莉安久违地忍不住缩了一下穴道。
他坐在床边，目光掠过莉安裸露的小腹和柔韧的大腿，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她的阴阜，她就已经在下意识分泌液体了。
那种少年时害怕撕裂伤形成的对他的条件反射。丧钟忍不住轻笑，像是轻哼，也是叹息。
他太熟悉这具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缕神经，每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和忍耐，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调教过无数次的战利品。
他让莉安从只会开着腿流泪承受入侵的处女，变成能够加紧肉壁绞射男人的狠角色。哪怕他因此又受到冬青的愤怒和辱骂，他不在意，他从不在意这些。
年龄？身份？他是斯莱德威尔逊，不是别人。
而冬青，他的好伙计，同样没能推开莉安的拥抱。
丧钟指尖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下体的每一寸敏感结构，食指和中指灵巧粗粝地并进、按压、旋转，在阴蒂上找准她最容易失守的角度。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带着故意的粗鲁，每一下、每一点都精准地卡在她招架不住的位置。
哪怕已经近两年没再上过她，她的反应还是那么熟悉，这就是他的莉安。
莉安仰着头，脸颊因为呼吸急促有些泛红，喘息之间都咬牙切齿。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身体在放松和绷紧之间被迫循环着累计快感，小腹呼吸着收紧，努力忍住又被他的手指带着走形。
丧钟手指探进湿热的穴道，指腹摩擦穴肉，勾弄、抽插，熟练地用最快的速度唤起莉安的快感。
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越开越大，屁股无意识摩擦着床单。
“嗯嗯……哈……啊……斯莱德……”，最终在他恶劣地快速抽插下，腰胯高高抬起，腹肌紧绷，深处的水液被狠狠勾出来，哗啦地淌在他掌心。
丧钟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挑眉看着自己手指上挂着的水珠，有漫不经心摸了把她潮湿到有些发烫的下体，啪地一下拍在她的阴阜上。这一掌不算很重，更多是占有和嘲笑意味，但莉安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又颤出一小股水花。
她永远都忍不了斯莱德的任何挑逗，太作弊了，她完全就是他开发的。
“真不赖，甜心。”他压低声音，带着胜利般的愉悦和调侃，“看来你没有忘掉过去的日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说完，他俯身压上来，一只手将她左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小腹上，阴茎对准穴口一寸寸推进。
“唔……啊……”
莉安因为曾经营养不良，发育很迟缓，一直保持着小体型。对于少年杀手来说这是利好，但是在做爱时，吞吃这些怪物一样的阴茎就显得很吃力了。
丧钟的手压在阴茎进入的上方，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熟悉的形状，一点点顶开湿热的肉壁，硬生生挤入最深处，鼓胀的垂坠感击打着后腰和腹部，他甚至还想再进一点，把一小截仍在外面的肉棍也捅进去。
“不要……好满……唔……”莉安阻止他蛮横的进入，丧钟轻缓着抽出，又再一次进入，慢得像是在给许久不见的小穴打招呼。
“哈……混蛋……你就不能快点吗？”莉安仰着头，声音带着一丝焦躁。
今天本就因为蝙蝠侠而心烦意乱，燥到去酒吧随便拉个男人泻火，现在却被曾经的老师压在床上玩弄折磨。
“你急什么，小鬼。”丧钟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让她无法躲避后缩，然后在最深处开始缓慢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沉重，打桩一样把她的身体钉死在床上。
他的动作一向如此，从不允许她有片刻偏移，除非被他允许、被亲手逼到极限的失控。
他抬着莉安一条腿，小腹上的手上移，捏了一把她挺立的奶尖，扼住了她的脖子。拇指抵在下颌骨，既是控制也是鼓励。莉安从不在他手下认输，脊背弓起，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撞击，胸口的乳头随着身体而晃动，汗水从颈侧滑落，交接的肉体一下下拍打出闷响。
粘腻，混乱，喘息撞击交融。
她喜欢这种时刻，从以前开始就如此。
那时斯莱德是她威严狠厉的老师，但每当他压着她做爱，做着性爱训练时，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件武器，一个学徒。她想不明白这种感受，她觉得在自己下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斯莱德不像平日里那样可怕。
距离好像变近，给她一种永远不会把她丢回去，扔到训诫所的幻觉。
虽然后来，她离开了斯莱德和冬青，自己走进这个世界，不再受到他们的管教和保护。
她在战乱的东南亚遇到了另一个张扬的犯罪斗士，穿着银白的战袍装甲。他对于莉安告诉他的过往有别的见解：“那是诱奸，莉安。两年前？你还是未成年吧。”莉安赤裸地躺在他怀里，不解：“所以那是错的吗？我现在同样未成年，按照你的标准。可你和我还是做了。”
他哈哈大笑：“不一样，莉安，这不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直到她跟着那人的建议来到哥谭，遇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和无数人体验不同的性。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她不觉得斯莱德做的是错的，更何况在她看来这个人一向随心所欲。现在的莉安早已不是那个时候满脑子只有军队戒令的人形武器，她懂得很多观念，从前不知道的观念。
她仍认为那个时候他们必然会发展成这样。
因为他想上她。
所以迟早的事，就是那么简单。
“你还挺怀念我吧。”丧钟贴着她的脸，语气带笑，却在下一秒狠狠一顶，把她的喘息和呜咽全部撞碎在喉咙里。
莉安闷哼一声，下体又是一阵强烈地收缩，喷出一大股体液，空气又湿润几分。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亲吻，因为自己脖颈被大手掌住，唾液几乎难以吞咽。
莉安亲吻他的胡须，低低应了一声：“嗯，有点想你，想你和冬青。”
也许斯莱德对她最大的错判就是，莉安是一个不会被情感困扰的人。
她其实和斯莱德很像，不会懂得怎么表达，但现在她改变了，在斯莱德错过的日子里。
地板上摊着几件防弹背心，拆开的弹夹散乱地堆放在桌面。灯光不太明亮，开关啪嗒一声，又闪烁几下，维持着一个让人眼睛不太舒服的亮度。
两人刚关上门就像被压抑着的灰烬重又接触空气，热烈地缠在一起。
男人迫不及待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抓揉一边的奶。莉安反手去扯他的上衣，嘴唇贴上他的下巴，亲吻里都是酒气和湿润的呼吸。
她手掌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摸到手臂，在已经变浅的弹孔伤痕上停留。
“9毫米，射程五六米，”她随口推测，“你当时在跑动，不然会更圆一点。”
男人捏住她的乳头，轻笑：“名不虚传。看来你的传闻不是夸口。”
莉安咬住他的下唇：“我是很厉害。”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她拉开男人的腰带，伸手进去揉捏阴茎。大小一般，但形状不错，应付今晚够了。他的手也拉下了莉安的内裤，拇指按住阴蒂，两指并起塞进穴口抠挖。
湿漉漉的氛围让人忍不住长呼一口气，刺耳的铃声却打断这一刻。
男人搂着莉安，手指还在作乱，低下头要去亲吻。她却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推开，皱着眉，弯腰从掉落在地上的裤子里捡起手机。
这不是普通铃声，莉安不可能错过他的消息。
屏幕亮着一行字：
【开窗，小鬼。】
莉安捂住因为酒精而微微胀痛的前额，伸手给男人裤链又拉上了。
他一脸错愕：“不做了？”
“债主来了，”她拍拍他的脸，“改天再约你。”把明显不爽的男人送出门，莉安抱着手臂走到窗边，身形高大的影子透过沿着路灯的照射打进她屋内的地板。
他就站在那里，半张橙色和一半黑的面罩在霓虹下泛着冷光，整个人几乎融入黑暗，令人不寒而栗。莉安没有把裤子拉上，光裸下半身把窗户拉开，语气不善：“还要我请你进来吗。”
看着踩住窗框翻进来的人，她低声打着招呼：
“丧钟。”
他走近，“半年没见，连我叫什么都忘了”，伸手捏住莉安的后颈，沿着脊椎骨下滑，停在她屁股上颇为色情地揉捏一把。
他第一眼就注意到，这姑娘又长大了一点。腰线收得更紧，肩颈更为舒展，锋利而灵巧。
她翻了个白眼：“威尔逊上尉现在连公寓的窗户都破不开，还要发信息让我来，你要是老了就早点退休别干了。”丧钟摘下身后的宝剑、武士刀和钛杖，随手扔在她的沙发上：“上尉？你怎么知道的。”
莉安冷冷扔出两个字：
“谷歌。”
她那时确实不知道他是谁，这没办法，她生长的环境注定了她对很多事都一知半解。她只知道冬青在生气的时候会怒骂他，叫他【斯莱德威尔逊】，而诨号是丧钟。
等她离开了他们两个，直到知道了民用互联网和搜索引擎，才知道斯莱德是什么人——或者说，曾经是什么人。
备受赞誉的军官？个人安全顾问？老天，这都是谁啊。
半年前那次会面太匆忙，他似乎是来哥谭找他女儿的，他们匆匆见了一面，她也来不及拿他的过去打趣。
“挑这个时候来，是存心恶心我吗。”莉安没穿裤子，阴阜还湿漉漉的。丧钟扫了一眼，笑声从胸膛震出：“我以为你更快办完，怎么，还没开始吗。“
莉安：“滚。”
丧钟摘下面罩，夜色把他脸颊的线条照得刀削般冷硬，岁月从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胡须和头发一样雪白，半长的头发随着面罩的摩擦滑落。
他指尖勾上莉安下巴，直接吻下去，动作粗暴又熟稔，仿佛拿捏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莉安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气息交融。
丧钟坐在她床沿，一条腿自然分开，像是给予猎物主动权，也像是在诱捕。莉安跨坐在他腿上，身形被衬托得更纤细。她吻着他嘴唇，伸手摸他的胡须：“你的胡子还是这么扎人。”她有些嫌弃。
丧钟捧住她的脸，指腹滑过她的颧骨：“每次用胡子蹭你下面，你不是叫的很欢？”
莉安推开他的脸，否认：“快两年前的事了，我不记得了。”她摸着丧钟的胸膛，发现他换掉了那套钛制服。
【很高兴你能注意到这一点，莉安。】
这不是斯莱德的声音，是冬青——丧钟几乎唯一的朋友，曾经莉安就跟在他们俩身边受训。
莉安睁大眼睛：“温特格林？你在吗？”丧钟扣住她的腰，往前一拉贴近自己：“对，比利一直在这偷听，现在他要听着我操你了。”
莉安伸手要去摸他的通讯器，看看冬青是不是在和他联络。
【我是威廉·伦道夫·温特格林（冬青），女王陛下的特种空军22号a中队，已经退休了，当然。但现在更准确地来说，我是一个人工智能副本。】声音顿了顿，带着熟悉的冷幽默，【专利申请中。】
“是伊什伍德做的，圣像制服携带的人工智能助手，但是他给了冬青的声音。”丧钟很满意看到她一脸懵的样子，训练她的时候冬青基本都在，所以他很少穿这一套制服。
又被他耍了，莉安脸色很不好，她不喜欢这种被当作孩子的感受。“你是不是真的老了，喜欢耍这种把戏了。”
丧钟揽住她，让她的小腹贴上自己的腹肌：“小鬼，我再老都能操死你。”莉安搭上他的肩，冷笑：“呸，你真敢说。”
她弯腰贴着他的胸口，指尖解开他的战术腰带，动作熟练得像是在拆解枪械。皮带金属扣滑落的声音在房间里异常响亮。
“你来哥谭干什么？”莉安问。丧钟的手已经沿着她的脊背滑下去，掌心摸着她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骨头：“你不是说想我了？”
真冤枉，莉安黑着脸：“什么时候的事，你真不要脸。”丧钟笑了起来，脸上几乎没有褶子，明明已经是五六十的年龄，看起来却像是三十五。
“听说你在哥谭玩得很野，跟谁学的？”莉安上身的衬衣被解开，丧钟咬上许久未见的小巧乳头，唇舌厮磨。她仰着头呼着气，算起来，也真是有快两年没有和这个男人做过了，只消这一下，肉体的原始记忆似乎就在苏醒。
莉安闭着眼感受他在胸口的舔舐，嗯嗯叫着：“你管得着吗。”
她确实变了，成长了。比起之前跟在他们身边时的谨慎和青涩，现在的莉安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的松弛和玩心。
丧钟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她身上属于自己的那些烙印并未消失，但自己一个人在哥谭混的这些时日，也沾染上了新的气息——带点冷淡的洒脱、带刺的话语、不再小心翼翼担心被谁丢下。他很喜欢这个样子，比起曾经跟在自己身边那个沉默敬仰他的小个子，现在的莉安像是从他雕刻的模板里自由生长。
当时听从了冬青的劝告，在她要离开时没有杀了她或者强留，也许是正确的选择。这一点，斯莱德承认，冬青比他更懂得怎么和青少年相处。
她在更广阔的世界能学会更多，也更加像一个鲜活的人，而不是沉默的兵器。他喜欢观察她学会新技巧的样子，也喜欢看她努力在本能和规则之间左右腾挪。这姑娘总是像块海绵，不管是在少年兵训诫所挣扎求生，还是后来被他带出来跟着在世界各地训练实战，她能把每一份压迫和危险变成新的武器。
她的顺从、倔强和成长也同样不断淬炼，变得更锋利，更加引人注目。
这同样吸引着斯莱德。
直到在冬青自己出任务的那段时间，他的道德罗盘和刹车片暂时缺席。
他告诉莉安，你还有训练要做，想学吗？莉安点头，被他按在床上，那一年莉安15岁。
而现在，莉安躺在床上，对着丧钟张开大腿，本就未着寸缕的下体微微开合，像是在呼吸。她熟练很多，太多。动作干脆，带着点催促和邀请：“你还愣着干什么。”
丧钟脱掉制服，紧实健壮的躯体蕴含恐怖的力量，像雄狮在踱步，紧咬猎物。
因为他的自愈因子，身上几乎毫无疤痕，露出来的独眼鹰一般锐利，冰蓝色的眸子投下注视，莉安久违地忍不住缩了一下穴道。
他坐在床边，目光掠过莉安裸露的小腹和柔韧的大腿，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她的阴阜，她就已经在下意识分泌液体了。
那种少年时害怕撕裂伤形成的对他的条件反射。丧钟忍不住轻笑，像是轻哼，也是叹息。
他太熟悉这具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缕神经，每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和忍耐，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调教过无数次的战利品。
他让莉安从只会开着腿流泪承受入侵的处女，变成能够加紧肉壁绞射男人的狠角色。哪怕他因此又受到冬青的愤怒和辱骂，他不在意，他从不在意这些。
年龄？身份？他是斯莱德威尔逊，不是别人。
而冬青，他的好伙计，同样没能推开莉安的拥抱。
丧钟指尖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下体的每一寸敏感结构，食指和中指灵巧粗粝地并进、按压、旋转，在阴蒂上找准她最容易失守的角度。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带着故意的粗鲁，每一下、每一点都精准地卡在她招架不住的位置。
哪怕已经近两年没再上过她，她的反应还是那么熟悉，这就是他的莉安。
莉安仰着头，脸颊因为呼吸急促有些泛红，喘息之间都咬牙切齿。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身体在放松和绷紧之间被迫循环着累计快感，小腹呼吸着收紧，努力忍住又被他的手指带着走形。
丧钟手指探进湿热的穴道，指腹摩擦穴肉，勾弄、抽插，熟练地用最快的速度唤起莉安的快感。
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越开越大，屁股无意识摩擦着床单。
“嗯嗯……哈……啊……斯莱德……”，最终在他恶劣地快速抽插下，腰胯高高抬起，腹肌紧绷，深处的水液被狠狠勾出来，哗啦地淌在他掌心。
丧钟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挑眉看着自己手指上挂着的水珠，有漫不经心摸了把她潮湿到有些发烫的下体，啪地一下拍在她的阴阜上。这一掌不算很重，更多是占有和嘲笑意味，但莉安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又颤出一小股水花。
她永远都忍不了斯莱德的任何挑逗，太作弊了，她完全就是他开发的。
“真不赖，甜心。”他压低声音，带着胜利般的愉悦和调侃，“看来你没有忘掉过去的日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说完，他俯身压上来，一只手将她左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小腹上，阴茎对准穴口一寸寸推进。
“唔……啊……”
莉安因为曾经营养不良，发育很迟缓，一直保持着小体型。对于少年杀手来说这是利好，但是在做爱时，吞吃这些怪物一样的阴茎就显得很吃力了。
丧钟的手压在阴茎进入的上方，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熟悉的形状，一点点顶开湿热的肉壁，硬生生挤入最深处，鼓胀的垂坠感击打着后腰和腹部，他甚至还想再进一点，把一小截仍在外面的肉棍也捅进去。
“不要……好满……唔……”莉安阻止他蛮横的进入，丧钟轻缓着抽出，又再一次进入，慢得像是在给许久不见的小穴打招呼。
“哈……混蛋……你就不能快点吗？”莉安仰着头，声音带着一丝焦躁。
今天本就因为蝙蝠侠而心烦意乱，燥到去酒吧随便拉个男人泻火，现在却被曾经的老师压在床上玩弄折磨。
“你急什么，小鬼。”丧钟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让她无法躲避后缩，然后在最深处开始缓慢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沉重，打桩一样把她的身体钉死在床上。
他的动作一向如此，从不允许她有片刻偏移，除非被他允许、被亲手逼到极限的失控。
他抬着莉安一条腿，小腹上的手上移，捏了一把她挺立的奶尖，扼住了她的脖子。拇指抵在下颌骨，既是控制也是鼓励。莉安从不在他手下认输，脊背弓起，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撞击，胸口的乳头随着身体而晃动，汗水从颈侧滑落，交接的肉体一下下拍打出闷响。
粘腻，混乱，喘息撞击交融。
她喜欢这种时刻，从以前开始就如此。
那时斯莱德是她威严狠厉的老师，但每当他压着她做爱，做着性爱训练时，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件武器，一个学徒。她想不明白这种感受，她觉得在自己下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斯莱德不像平日里那样可怕。
距离好像变近，给她一种永远不会把她丢回去，扔到训诫所的幻觉。
虽然后来，她离开了斯莱德和冬青，自己走进这个世界，不再受到他们的管教和保护。
她在战乱的东南亚遇到了另一个张扬的犯罪斗士，穿着银白的战袍装甲。他对于莉安告诉他的过往有别的见解：“那是诱奸，莉安。两年前？你还是未成年吧。”莉安赤裸地躺在他怀里，不解：“所以那是错的吗？我现在同样未成年，按照你的标准。可你和我还是做了。”
他哈哈大笑：“不一样，莉安，这不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直到她跟着那人的建议来到哥谭，遇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和无数人体验不同的性。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她不觉得斯莱德做的是错的，更何况在她看来这个人一向随心所欲。现在的莉安早已不是那个时候满脑子只有军队戒令的人形武器，她懂得很多观念，从前不知道的观念。
她仍认为那个时候他们必然会发展成这样。
因为他想上她。
所以迟早的事，就是那么简单。
“你还挺怀念我吧。”丧钟贴着她的脸，语气带笑，却在下一秒狠狠一顶，把她的喘息和呜咽全部撞碎在喉咙里。
莉安闷哼一声，下体又是一阵强烈地收缩，喷出一大股体液，空气又湿润几分。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亲吻，因为自己脖颈被大手掌住，唾液几乎难以吞咽。
莉安亲吻他的胡须，低低应了一声：“嗯，有点想你，想你和冬青。”
也许斯莱德对她最大的错判就是，莉安是一个不会被情感困扰的人。
她其实和斯莱德很像，不会懂得怎么表达，但现在她改变了，在斯莱德错过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