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垂着眼眸,正看的出神,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韩祈骁的眼尾微微上挑,灰色的眸子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危险,掠过她被束缚的双手,最终停在她被圆滚的硬物撑得微开的口中,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
    她口中含着的东西是他攻下皇城后翻检各宫所得。
    以万缕银丝织成网状的合欢花结,边缘缀着细小的玉珠。柔弱精致的女红之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到了要将它钳进她的口中。
    只需略一借力,编纂精巧的合欢花造型就能恰到好处的撑开她的齿关,冰凉的银丝能抵在她柔软的舌面,蕾丝的纹路会在她挣扎时磨过隐秘的口腔黏膜。
    现如今,细微的银光在她的唇齿间若隐若现,花结被长时间的含着,已经被津的晶亮。饱满的唇珠抵着外坠的冰凉玉珠,珊瑚色的唇瓣被迫微微张开,维持着欲说还羞的姿势,
    随着她的喘息,玉珠在银丝间轻轻颤动,牵出几道细碎的涎水,映得她唇上水光滟滟,诉说着某种靡丽的邀约。
    “看来这银丝合欢结很衬你。”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
    他屈指弹了弹她唇边的流苏,击打银器发出细碎的声响,“不过若再想咬舌自尽,”冰凉的指节顺着她的锁骨缓缓下移,“本王便剥了你这身骚浪的纱衣,将你吊在这绥阳城头上......”
    “让你的旧民都见识见识,什么是这天底下最淫荡的公主。”
    姜宛辞闻言像只炸毛的小兽,恶狠狠地瞪向男人。
    口中银器被他勾扯而出,她才终于看清那东西。精巧、淫靡,还沾着她的唾液,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
    她似是气极,眼眸微敛,随即冷笑出声:“韩祈骁你真是不得好死......”
    “嘘。”
    他将那银器扔在她微敞的腿间,指尖压住她还没愈合的嘴角,引出她的一声痛嘶。
    “这张小嘴里就会说出些让人恼火的话,”他笑着看她,似乎心情极好。指节不由分说地卡入她的齿关,沾惹了涎液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探索,按压舌根,带着惩戒的意为。
    直到她因为窒息感而剧烈干呕,他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将那湿漉的手指顺着她敞开的纱衣,一路向下,最终抵在她的小腹上危险地摩挲。
    “瞧,安静多了。”
    “看来只有像昨晚一样,把你里里外外狠狠操个透,操到子宫爆浆,哭都哭不出声,你才能像个小猫儿似的,学会真正的乖巧。”
    他滚烫的手掌探入绛红纱衣,粗粝的指腹摸索着细腻的肌肤,正欲彻底拨开这碍事的遮掩,动作却倏忽一顿。
    他注意到身下人异常安静,以及那频繁飘忽,不受控制撇向一旁的视线。
    顺着她近乎凝固的视线,韩祈骁低头瞥见自己腰间那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玉佩。
    他眼底翻涌的情欲瞬间冷却,被一种了然的、更显恶劣的玩味所取代。
    他非但没有继续,反而抽回了手,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捏起那枚温润的白玉,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想要?”
    韩祈骁掂了掂手中的玉佩,看着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渴望,那个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成形。
    他要彻底碾碎她仅剩的尊严,将这份“赠与变成最下流的羞辱。
    姜宛辞别开头,唇线紧抿,不肯开口,可刚刚的眼神却泄露了一切。
    韩祈骁低笑一声,并没有将玉佩随意挂回腰带上。而是慢条斯理地、当着她的面,解开了墨色锦衣的下摆,将玉佩的系绳,直接系在了他亵裤的束带上。
    那位置,正好垂在他胯间性器的前方,隔着薄薄一层亵裤布料,玉佩几乎贴伏在那已然显露出勃发姿态的鸡巴上。
    不是想要吗?“他好整以暇地重新整理好外袍,使得那玉佩恰好从衣袍下摆的缝隙中垂落出来,在她眼前微微晃动,诱惑又危险。
    “用你的嘴,把它叼走。”
    姜宛辞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这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让她感到恶心。
    “......什么?”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缓慢而极具侮辱性地扫过她的全身,最终定格在她色泽红润的小嘴上,目光一寸寸沉下去,嘴角的那抹弧度变得残忍而兴味盎然。
    “我说跪下来,自己拿。”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用你的嘴,把它从我腰间解下来。”
    “韩祈骁!你…你还不如杀了我!她声音嘶哑,带着破碎的哭腔。
    韩祈骁眼底的笑意沉了下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片刻的静默,像风雪前的停顿。随即,他的唇角重新扯起,笑意却冷得像刀子,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玉佩的流苏,懒的语调里淬着冰冷的毒:
    寻死觅活的事,公主殿下这些日子也没少干,犯不着再用这话来吓唬本王。”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实质般烙在她惨白的脸上,“想死?太容易了。一根绳子,一把剪子,甚至撞破你这漂亮的额头…法子多的是。
    他话锋一转,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残忍:“但本王有干万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本王手底下,死,是件奢侈的事。我不会让你死。”
    他手指猛地收紧,玉器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像是随时可以将其毁去。
    “我的耐心有限,若再不点头,它现在就在你我一答一问之间,变成一堆一文不值的玉粉了。”
    他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因恐惧而颤抖的嘴唇,继续用最平静的语气,碾碎她最后一丝尊严和幻想:“再者,你真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
    他轻笑,如同恶魔低语,你这具身子,就算凉了、硬了,本王照样有兴致。”
    “不仅我,城外那些饥渴的狼崽子,想来也会对尊贵的庆国公主…趋之若鹜。到时候,可就不是一根、两根的东西了,你说,是也不是”
    “到时候,谁都能给你灌上一发……你猜,等你死后,到了黄泉之下,顶着一肚子不知道是谁射进去的精液,合不拢腿、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你的父皇和母后……还认不认得出你?”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姜宛辞浑身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她看着那悬于他指尖、岌岌可危的玉佩,那是她与过去、与家国唯一的联系,是父皇对她最后的嘱托。
    他俯身,逼近她惊惶的双眼:“选吧,公主殿下。是守着你可笑的尊严,让你的039;念想’尸骨无存?还是……放下你的骄傲,把它求回去?
    空气死寂。姜宛辞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终于,她看着那在眼前晃动的玉佩缓缓地、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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