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神灵的注视
看到这次的目的地是奥卡姆，莱尔也想到了谢尔和神父两人，他们向莱尔求救，就是因为奥卡姆附近发生的诡异事件，这回竟然正好撞上了。
任务分配结束后，宴会厅也进入了轻鬆的氛围，准备好的食物和酒品被僕人推入宴会厅，一下子大厅里就进入了晚会的氛围。
周围的巫师大部分也都习惯这种晚会，在这个世界里不知道为什么，十分流行这种形式的宴会。
可能是从贵族中继承下来的习惯，有事没事就喜欢开个宴会，之前的巫师祝宴也是这样，不管是聊天还是谈情，不管是正式的场合还是私下的聚会，他们都喜欢在这样的氛围下进行。
不过莱尔就对这种宴会不感冒了，莱尔开始了他的另一个行动寻找修斯，在之前血肉高塔的队伍中並没有修斯的身影，莱尔怀疑他是跟著深渊高塔的队伍活动。
现在对於情报的缺乏，让莱尔迫不及待想要找到修斯，从这位朋友那里得到一些情报。
他应该是深度参与到这次计划之中的，修斯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任何隱藏情报的理由了，除非他真的已经倒向了敌人那边。
在莱尔的寻找下，他也发现了和戴著和修斯同款面具的男人，正往別馆的出口走去，不准备继续参加宴会。
莱尔就跟隨著他向著庄园中走去，好像是发现了有人追踪一样，戴著面具的修斯在离开別馆后，就向著海的深处急行。
马上就消失在黑暗之中，要不是莱尔的视野不会因为夜色被遮蔽，估计都无法追上修斯。
一直到距离別馆很远的一处园里面，修斯才终於停下脚步，在原地等待著后面追踪的莱尔跟上。
隨著莱尔来到园中，修斯也没有再掩饰，直接用他的声音向莱尔说道。
“不要再来找我了莱尔，尤其是这次的秋季狩猎中，这次和交易所的事件不同，你要是阻碍到他们的行动，真的会被杀死的。”
听到修斯对他的警告，莱尔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其实在交易所中他就已经有生命危险了。
修斯也不知道在他被神秘男人传送走之后，那个男人又转身打了回马枪尝试杀死莱尔。
不过看起来修斯还是能够正常进行交流，至少不是完全倒向了深潜者和持有拼接之力的那边势力。
只不过在交易所中遇到修斯之后，莱尔的脑海中就一直有个问题，他也趁机向修斯问出他的疑问。
“你应该和哈里斯还有托马斯家族並不是站在一边的吧，虽然你好像和哈里斯有接触，但后来袭击交易所好像又是和哈里斯站在反面。”
“。。。我確实不是站在哈里斯那边的，只不过我现在必须要为他们工作，所以不要再和我接触了，也不要再去深挖他们了，这次秋季狩猎背后的水太深，不是莱尔你现在能够把握的。”
得到修斯的回答之后，和莱尔想的一样，果然修斯並不是加入了哈里斯所在的势力，那么同时关於他这样行为的原因也出现在莱尔的脑海里。
“你不会是双面间谍吧，那你代表的势力又是哪一方，之前交易所中的神秘男人，就是你加入的势力中的成员吧。”
“。。。不要再猜了莱尔，这背后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你再调查下去真的会被那些人杀死。”
“就算我不再调查迟早我也会被那些人杀死，根据某个预言家的预言我已经被他们盯上了，就算我再怎么逃也没用的。”
修斯在听到莱尔说出预言两字之后，语调却是突然变了，慌乱而急促的声音从面具下方发出。
“你不会是托马斯家族口中那个夺取旧神之力，被群星注视的命运之子吧。”
“不可能的吧，怎么会这么巧命运之子就在队伍里，再说被旧神注视的人怎么可能只是巫师学徒，如果是你的话，那又是怎么脱离旧神標记的。。。”
他的声音也在慢慢变小，好像是接受了现实一样，开始轻声的自言自语。
“是因为你的天赋吗，这就是真正的天选之人吗，这就是你展现出来异常能力的来源吗，確实那样的能力就像是非人的存在。。。”
修斯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出的內容也断断续续的，让莱尔已经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不过也没让他等太久。
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修斯也结束了自言自语，用严肃的语气对莱尔说道。
“莱尔趁著他们还不知道旧神的目標是你，你要赶紧远离黑水巷和奥卡姆，他们现在都在寻找你，哈里斯还有托马斯家族的人也是。”
“他们根据旧神的指引知道了目標在拉海蒂王国，但是他们现在以为目標是王国里的流浪巫师，没有怀疑今天才到来的巫师们。”
“你最好找个角落藏起来，他们现在都想把你当作仪式的祭品，来获得梦涡之主的赐福。”
听完修斯对他的警告，莱尔也確定了皮尔在信里面不是瞎说，他是真的成为了仪式的中心人物，被深潜者背后的旧神盯上了。
夺取旧神之力，被群星注视的命运之子。
前半句的夺取旧神之力，这应该就是指他把黑皮书吞噬了，夺取了梦境权柄的力量。
被群星注视的命运之子，莱尔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是他那本冥想法的原因，他在使用《逐星者的密语》进行冥想的时候，確实能够看到星空中的外神，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他就被那些高维存在標记了吧。
就算是因为冥想被外神標记，这个旧神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旧神和外神之间还有小群，閒的无聊在交流关於他的情报。
按照莱尔对神明的认知，这些神明不应该是封闭的，完全不和外界交流的吗。
不会还有什么神界神王之类的设定吧，要是瑞芙是什么神王女儿的化身，那莱尔可是要顶不住了。
这样的情况也让莱尔感到有些熟悉，她最开始和瑞芙相遇，也是因为血池里面的女巫师，拉小群去討论他，才让瑞芙知道了他的存在。
难道这种糟粕文化在高维存在之间也是存在的吗。
不过修斯倒也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旧神並没有给这些信徒准確的消息，他们连目標是谁都不知道。
这至少给了莱尔生存下去的空间，確定了这群人的目標是寻找夺走旧神力量的莱尔，那只要不让他们发现他就是旧神的目標就可以。
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拥有空间法术的莱尔，隱藏能力绝对是顶尖的，他还能用肉体变化来隱藏自己，莱尔要是化身猎犬的话，这些人更加是无从找起。
不过莱尔也没有完全放心，这些人背后有著旧神，还有著皓月级巫师的存在，他们要是有什么超出莱尔理解范围的搜索方法，也完全不奇怪。
紧接著修斯又说出了一个陌生宗教组织的名字，在介绍了他的来歷同时，向莱尔强调了这个教会的危险。
“还有不要和任何的大袞教会的人接触，他们很危险也是这次仪式的核心人物，我还不知道具体仪式的流程和信息，但应该和这个教会有很大联繫。”
“他们也是旧神最虔诚的信徒，一定要远离他们，这些人有可能要比哈里斯他们还要危险。”
大袞教会，在修斯说出这个教会的名字之后，莱尔想起了在维奥记忆中的教会。
当时维奥就是教会的神父，只不过莱尔並不知道教会的名字，不会修斯说的大袞教会，就是维奥创建的教会吧。
在维奥进行仪式的时候，就是將教会的信徒作为祭品全部献祭，最后也是被黑水捲走。
那些教徒很有可能和维奥一样被转换成深潜者，组成了现在的大袞教会。
不过那些教徒也只是一群一般人，就算转换成了深潜者对莱尔也不会有威胁，也不知道为什么修斯会特意强调他们的威胁，难道他们还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就在莱尔想要继续向修斯询问的时候，突然在他的视线边缘，出现了一道全身漆黑的身影，修斯也停止了和莱尔交流，將视线投向走近园的身影。
民谣的声音从远处隱隱传来，变得越来越清晰，远处走来的女人正在用她轻柔的声音在歌唱，看起来心情非常的愉快。
这首民谣是莱尔和修斯故乡拉海蒂公国一首很著名的童谣，讲的是每年都要南飞的大雁在每次回家之后，都会发现生活的地方发生巨大变化，让她感到十分的陌生，最后大雁也永远的离开了家乡。
远处黑暗的边缘，身著黑纱长裙的黛妮尔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之中，嘴里面轻哼著这首童谣，只不过在她的口中，这首本来欢快的歌谣，像是死人之后歌颂的送葬曲一样阴沉诡异。
在莱尔视线放到那个女人身上的一瞬间，就感到剧烈的眩晕，视线一片黑暗进入了短暂的断片状態。
还好有真理之眼存在，莱尔才没有丟失视野，现在莱尔体內猎犬的大脑和灵魂强度，甚至不能直视黛妮尔。
这样的精神强度可不像是刚刚晋级晨星级巫师，在空间袋中观察著她的莱尔暗道。
他的身边也有两位晨星级巫师，瑞芙在晋级晨星级巫师之后没在莱尔面前显露过实力，但是米莉丝可是和他关係密切。
莱尔知道刚刚晋级晨星级巫师的人，精神力虽然会发生质变，但绝对不会像黛妮尔这样的强大，和刚刚晋级晨星级巫师的米莉丝不是一个等级。
等重新恢復清醒的时候，黛妮尔已经走到两个人的身前停下脚步。
在一阵沉默之后黛妮尔终於开口，只不过对象並不是莱尔，而是和莱尔在交谈的修斯。
“终於找到你了修斯，好久不见我的修斯还是这么可爱。”
在女人將视线移到修斯面具上的时候，一抹难以抑制的笑容出现在嘴角。
一双黑雾构成的手在修斯的脑后出现，修斯脸上戴著的面具掉落在地上，他布满眼睛的脸庞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果然还是选择了进行人体实验，看来我留下的笔记你也好好读过了啊，不愧是我可爱又愚蠢的弟弟，两年过去还是这么愚蠢，让我都有点想家了。”
“你还是这样的崇拜我啊修斯，不过我也能够理解你，在身边有我这样的天才存在，就算是你这样的胆小鬼也会憧憬吧。”
这就是一直在给修斯带来麻烦的黛妮尔吗。
眼前的黛妮尔在看到修斯布满眼睛的脸庞后，那种掩饰不住发自內心的愉悦和眼睛深处传来的疯狂，从言语中莱尔就能感觉到性格的恶劣。
让莱尔知道她那个深渊魔女的称號確实不是污名，而是一个真正的契合她的外號。
不过从黛妮尔的开场白看来，她好像也很久没有和修斯见面，这倒是出乎莱尔的意料，他本来以为就是黛妮尔將他引荐给哈里斯的。
还有从黛妮尔的口中，莱尔还获得了一条信息，原来修斯的人体实验是根据黛妮尔的笔记进行的，也就是说这些怪异的眼球，就是黛妮尔留下的人体改造方法吗。
黛妮尔说修斯是在憧憬她，难道她也是进行了人体实验，可是她不是所属於深渊高塔吗。
怎么感觉修斯像是被黛妮尔坑了，这样满脸眼球的样子可不像是成功的人体改造，倒是黛妮尔看起来十分正常而强大。
莱尔用真理之眼看著黛妮尔脑后的灵魂光晕，惊讶的发现竟然是纯白色的，不过他也发现了异常，就像在交易所中莱尔观察神秘男人的灵魂，也是这样的纯白色。
不过在这次能够有时间仔细观察，莱尔这才发现了异常，黛妮尔脑后的光晕完全没有在波动，和正常人以一定频率波动不同，她脑后的光晕就是被套在灵魂上的一层偽装。
仔细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神秘男人灵魂光晕的样子，好像也和她一样披了一层偽装。
任务分配结束后，宴会厅也进入了轻鬆的氛围，准备好的食物和酒品被僕人推入宴会厅，一下子大厅里就进入了晚会的氛围。
周围的巫师大部分也都习惯这种晚会，在这个世界里不知道为什么，十分流行这种形式的宴会。
可能是从贵族中继承下来的习惯，有事没事就喜欢开个宴会，之前的巫师祝宴也是这样，不管是聊天还是谈情，不管是正式的场合还是私下的聚会，他们都喜欢在这样的氛围下进行。
不过莱尔就对这种宴会不感冒了，莱尔开始了他的另一个行动寻找修斯，在之前血肉高塔的队伍中並没有修斯的身影，莱尔怀疑他是跟著深渊高塔的队伍活动。
现在对於情报的缺乏，让莱尔迫不及待想要找到修斯，从这位朋友那里得到一些情报。
他应该是深度参与到这次计划之中的，修斯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任何隱藏情报的理由了，除非他真的已经倒向了敌人那边。
在莱尔的寻找下，他也发现了和戴著和修斯同款面具的男人，正往別馆的出口走去，不准备继续参加宴会。
莱尔就跟隨著他向著庄园中走去，好像是发现了有人追踪一样，戴著面具的修斯在离开別馆后，就向著海的深处急行。
马上就消失在黑暗之中，要不是莱尔的视野不会因为夜色被遮蔽，估计都无法追上修斯。
一直到距离別馆很远的一处园里面，修斯才终於停下脚步，在原地等待著后面追踪的莱尔跟上。
隨著莱尔来到园中，修斯也没有再掩饰，直接用他的声音向莱尔说道。
“不要再来找我了莱尔，尤其是这次的秋季狩猎中，这次和交易所的事件不同，你要是阻碍到他们的行动，真的会被杀死的。”
听到修斯对他的警告，莱尔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其实在交易所中他就已经有生命危险了。
修斯也不知道在他被神秘男人传送走之后，那个男人又转身打了回马枪尝试杀死莱尔。
不过看起来修斯还是能够正常进行交流，至少不是完全倒向了深潜者和持有拼接之力的那边势力。
只不过在交易所中遇到修斯之后，莱尔的脑海中就一直有个问题，他也趁机向修斯问出他的疑问。
“你应该和哈里斯还有托马斯家族並不是站在一边的吧，虽然你好像和哈里斯有接触，但后来袭击交易所好像又是和哈里斯站在反面。”
“。。。我確实不是站在哈里斯那边的，只不过我现在必须要为他们工作，所以不要再和我接触了，也不要再去深挖他们了，这次秋季狩猎背后的水太深，不是莱尔你现在能够把握的。”
得到修斯的回答之后，和莱尔想的一样，果然修斯並不是加入了哈里斯所在的势力，那么同时关於他这样行为的原因也出现在莱尔的脑海里。
“你不会是双面间谍吧，那你代表的势力又是哪一方，之前交易所中的神秘男人，就是你加入的势力中的成员吧。”
“。。。不要再猜了莱尔，这背后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你再调查下去真的会被那些人杀死。”
“就算我不再调查迟早我也会被那些人杀死，根据某个预言家的预言我已经被他们盯上了，就算我再怎么逃也没用的。”
修斯在听到莱尔说出预言两字之后，语调却是突然变了，慌乱而急促的声音从面具下方发出。
“你不会是托马斯家族口中那个夺取旧神之力，被群星注视的命运之子吧。”
“不可能的吧，怎么会这么巧命运之子就在队伍里，再说被旧神注视的人怎么可能只是巫师学徒，如果是你的话，那又是怎么脱离旧神標记的。。。”
他的声音也在慢慢变小，好像是接受了现实一样，开始轻声的自言自语。
“是因为你的天赋吗，这就是真正的天选之人吗，这就是你展现出来异常能力的来源吗，確实那样的能力就像是非人的存在。。。”
修斯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出的內容也断断续续的，让莱尔已经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不过也没让他等太久。
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修斯也结束了自言自语，用严肃的语气对莱尔说道。
“莱尔趁著他们还不知道旧神的目標是你，你要赶紧远离黑水巷和奥卡姆，他们现在都在寻找你，哈里斯还有托马斯家族的人也是。”
“他们根据旧神的指引知道了目標在拉海蒂王国，但是他们现在以为目標是王国里的流浪巫师，没有怀疑今天才到来的巫师们。”
“你最好找个角落藏起来，他们现在都想把你当作仪式的祭品，来获得梦涡之主的赐福。”
听完修斯对他的警告，莱尔也確定了皮尔在信里面不是瞎说，他是真的成为了仪式的中心人物，被深潜者背后的旧神盯上了。
夺取旧神之力，被群星注视的命运之子。
前半句的夺取旧神之力，这应该就是指他把黑皮书吞噬了，夺取了梦境权柄的力量。
被群星注视的命运之子，莱尔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是他那本冥想法的原因，他在使用《逐星者的密语》进行冥想的时候，確实能够看到星空中的外神，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他就被那些高维存在標记了吧。
就算是因为冥想被外神標记，这个旧神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旧神和外神之间还有小群，閒的无聊在交流关於他的情报。
按照莱尔对神明的认知，这些神明不应该是封闭的，完全不和外界交流的吗。
不会还有什么神界神王之类的设定吧，要是瑞芙是什么神王女儿的化身，那莱尔可是要顶不住了。
这样的情况也让莱尔感到有些熟悉，她最开始和瑞芙相遇，也是因为血池里面的女巫师，拉小群去討论他，才让瑞芙知道了他的存在。
难道这种糟粕文化在高维存在之间也是存在的吗。
不过修斯倒也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旧神並没有给这些信徒准確的消息，他们连目標是谁都不知道。
这至少给了莱尔生存下去的空间，確定了这群人的目標是寻找夺走旧神力量的莱尔，那只要不让他们发现他就是旧神的目標就可以。
听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拥有空间法术的莱尔，隱藏能力绝对是顶尖的，他还能用肉体变化来隱藏自己，莱尔要是化身猎犬的话，这些人更加是无从找起。
不过莱尔也没有完全放心，这些人背后有著旧神，还有著皓月级巫师的存在，他们要是有什么超出莱尔理解范围的搜索方法，也完全不奇怪。
紧接著修斯又说出了一个陌生宗教组织的名字，在介绍了他的来歷同时，向莱尔强调了这个教会的危险。
“还有不要和任何的大袞教会的人接触，他们很危险也是这次仪式的核心人物，我还不知道具体仪式的流程和信息，但应该和这个教会有很大联繫。”
“他们也是旧神最虔诚的信徒，一定要远离他们，这些人有可能要比哈里斯他们还要危险。”
大袞教会，在修斯说出这个教会的名字之后，莱尔想起了在维奥记忆中的教会。
当时维奥就是教会的神父，只不过莱尔並不知道教会的名字，不会修斯说的大袞教会，就是维奥创建的教会吧。
在维奥进行仪式的时候，就是將教会的信徒作为祭品全部献祭，最后也是被黑水捲走。
那些教徒很有可能和维奥一样被转换成深潜者，组成了现在的大袞教会。
不过那些教徒也只是一群一般人，就算转换成了深潜者对莱尔也不会有威胁，也不知道为什么修斯会特意强调他们的威胁，难道他们还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就在莱尔想要继续向修斯询问的时候，突然在他的视线边缘，出现了一道全身漆黑的身影，修斯也停止了和莱尔交流，將视线投向走近园的身影。
民谣的声音从远处隱隱传来，变得越来越清晰，远处走来的女人正在用她轻柔的声音在歌唱，看起来心情非常的愉快。
这首民谣是莱尔和修斯故乡拉海蒂公国一首很著名的童谣，讲的是每年都要南飞的大雁在每次回家之后，都会发现生活的地方发生巨大变化，让她感到十分的陌生，最后大雁也永远的离开了家乡。
远处黑暗的边缘，身著黑纱长裙的黛妮尔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之中，嘴里面轻哼著这首童谣，只不过在她的口中，这首本来欢快的歌谣，像是死人之后歌颂的送葬曲一样阴沉诡异。
在莱尔视线放到那个女人身上的一瞬间，就感到剧烈的眩晕，视线一片黑暗进入了短暂的断片状態。
还好有真理之眼存在，莱尔才没有丟失视野，现在莱尔体內猎犬的大脑和灵魂强度，甚至不能直视黛妮尔。
这样的精神强度可不像是刚刚晋级晨星级巫师，在空间袋中观察著她的莱尔暗道。
他的身边也有两位晨星级巫师，瑞芙在晋级晨星级巫师之后没在莱尔面前显露过实力，但是米莉丝可是和他关係密切。
莱尔知道刚刚晋级晨星级巫师的人，精神力虽然会发生质变，但绝对不会像黛妮尔这样的强大，和刚刚晋级晨星级巫师的米莉丝不是一个等级。
等重新恢復清醒的时候，黛妮尔已经走到两个人的身前停下脚步。
在一阵沉默之后黛妮尔终於开口，只不过对象並不是莱尔，而是和莱尔在交谈的修斯。
“终於找到你了修斯，好久不见我的修斯还是这么可爱。”
在女人將视线移到修斯面具上的时候，一抹难以抑制的笑容出现在嘴角。
一双黑雾构成的手在修斯的脑后出现，修斯脸上戴著的面具掉落在地上，他布满眼睛的脸庞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果然还是选择了进行人体实验，看来我留下的笔记你也好好读过了啊，不愧是我可爱又愚蠢的弟弟，两年过去还是这么愚蠢，让我都有点想家了。”
“你还是这样的崇拜我啊修斯，不过我也能够理解你，在身边有我这样的天才存在，就算是你这样的胆小鬼也会憧憬吧。”
这就是一直在给修斯带来麻烦的黛妮尔吗。
眼前的黛妮尔在看到修斯布满眼睛的脸庞后，那种掩饰不住发自內心的愉悦和眼睛深处传来的疯狂，从言语中莱尔就能感觉到性格的恶劣。
让莱尔知道她那个深渊魔女的称號確实不是污名，而是一个真正的契合她的外號。
不过从黛妮尔的开场白看来，她好像也很久没有和修斯见面，这倒是出乎莱尔的意料，他本来以为就是黛妮尔將他引荐给哈里斯的。
还有从黛妮尔的口中，莱尔还获得了一条信息，原来修斯的人体实验是根据黛妮尔的笔记进行的，也就是说这些怪异的眼球，就是黛妮尔留下的人体改造方法吗。
黛妮尔说修斯是在憧憬她，难道她也是进行了人体实验，可是她不是所属於深渊高塔吗。
怎么感觉修斯像是被黛妮尔坑了，这样满脸眼球的样子可不像是成功的人体改造，倒是黛妮尔看起来十分正常而强大。
莱尔用真理之眼看著黛妮尔脑后的灵魂光晕，惊讶的发现竟然是纯白色的，不过他也发现了异常，就像在交易所中莱尔观察神秘男人的灵魂，也是这样的纯白色。
不过在这次能够有时间仔细观察，莱尔这才发现了异常，黛妮尔脑后的光晕完全没有在波动，和正常人以一定频率波动不同，她脑后的光晕就是被套在灵魂上的一层偽装。
仔细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神秘男人灵魂光晕的样子，好像也和她一样披了一层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