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187.意味深长,棒极了
    拍完小巷的交易戏,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芭提雅。
    回到酒店,叶柯脱下汗湿的衬衫,换上了宽鬆的t恤和短裤。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许情靠在走廊的墙上默不作声看著他。
    看样子,她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今晚有安排吗?“
    许情的声音里带著一丝疲惫却又充满期待叶柯摇摇头:“没有,今天的戏拍完了,明天上午才开始。“
    “那陪我去海边走走吧?
    许情提议道:“听说芭提雅的夜晚很不错。
    对於她的话,叶柯並未拒绝,只是边走边说道:“夜晚能有什么,沙滩上滑不溜秋的,算了,
    你喜欢就好.
    本想著晚上出来跟剧组几人,一起小酌一下,不过现在看样子是去不了。
    两人沿著酒店的小径走向海滩,
    夜色中的芭提雅像换了一张面孔,白天的寧静被热闹取代,街道两旁的酒吧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
    好似这边风气就是如此,隨处可见的酒吧拳击馆,男男酒吧也是不要太多並肩而行的许情边走边说,“白天的海滩和夜晚的海滩,感觉完全不同。白天像天堂,夜晚像梦境。“
    叶柯点点头:“就像是两种生活。“
    走到海边,许情率先脱下鞋子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海浪轻轻拍打带来一阵阵凉意。
    “今晚的戏拍得怎么样?
    6
    许情问,“看你在小巷那场戏里,很是卖力啊。
    叶柯想了想:“那是李问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手。
    不是在执行画家的命令,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也是从被动转向主动的开始。“
    感受著脚下海水,许情抬起头笑道,“所以你在点燃钞票时的表情,像是在电影中对所有人宣告,他是个不会服从的人。“
    叶柯转头看著她:“你今天在片场看了一天,有什么感想?
    “我在思考秀清这个角色。“
    许情轻声说,“她和阮文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阮文代表著李问的理想和渴望,而秀清代表著他的现实和羈绊。“
    “你觉得李问真正爱的是谁?“叶柯好奇地问。
    许情停下脚步,认真地看著他:“我觉得他爱的是那个能理解他黑暗面的人。阮文是他的梦想,但秀清才是真正懂他的人。“
    叶柯沉默片刻:“也许你说得对。李问一直在逃避自己的黑暗面,但秀清却让他直面它。“
    两人继续沿著海滩散步,偶尔有晚风带著咸湿的气息拂过脸庞。
    恰好这时,远处天空中突然绽放出绚丽的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弧线。
    “真漂亮啊!
    看著天空的烟,许情轻声感嘆。
    看著她的侧脸,叶柯突然意识到这几天拍摄的紧张和压力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叶柯也伸出手握住许情的手,两人的手自然而然地扣在一起。
    隨后两人走到一处安静的礁石边坐下。
    看著海水拍打礁石,叶柯突然开口,“再坚持下,过几天就回国了,还有一场枪战戏可能会比较累。“
    还有一段关於金三角將军的剧情戏份还没拍摄,当然叶柯他们也不可能真的去那边,而是乾脆在泰国搭建拍摄场景。
    许情信心十足笑道:“早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明天我们还要继续拍度假酒的戏份。“叶柯目光看向远方海面。
    许情微笑著点头:“没问题,你是导演,你说的算咯。“
    “我说的算?就怕你不肯。”叶柯饶有別意笑了起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知他在笑什么,但很快许情反应过来,没好气轻拍了下他肩膀:“一点也不能正经下,这你都能说歪了。”
    “那你就——·,正唄。”
    叶柯满脸坏笑任由她打自己,好似如蚊子叮咬一样,毫无感觉好似习惯他的不著调,许情也懒得真打,也有捨不得的原因,乾脆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膀上,一同静静看向海面从海滩回酒店的第二天,剧组因为道具突然坏掉缘故,乾脆叶柯大手一挥,让杨庆通知所有人放半天假。
    这份钱,从华宜那边扣。
    毕竟这些酒店什么,都是那边顽主小王主动请缨订的。
    这会可还没某宝的海外订房服务,但是有王中垒这位资深玩家存在,確实有时候会很方便多。
    叶柯还没睡醒,就被敲门声吵得睁开眼。
    而门外站著许情,穿了件明黄色的短t恤,配著牛仔短裤,手里拎著两个打包好的椰子,活像个刚放假的大学生。
    其实按理来说两人没必要如此生疏,毕竟就算是开两房,可实际还是只有一房的用处。
    不过叶柯和许情並不这么认为,就算是掩耳盗铃,但该走流程还是要走,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別睡了!”
    许情晃了晃手里的椰子,冰珠顺著壳子往下滴,“听说附近有个本地人常去的市场,比游客区有意思多了,去不去?”
    叶柯揉著眼睛点头,十分钟后换了件灰色速乾衣,跟著许情出了门。
    酒店离那边不算远,两人没打车,沿著路边的椰子树慢慢走。
    正午的太阳有点烈,许情把遮阳帽往他头上扣了扣:
    :“你这皮肤再晒就得脱皮了。”
    “李问在监狱里见不著太阳。”
    叶柯把帽子往她那边推了推,露出半张脸,“再说了,我这是为了下次拍监狱戏留著苍白感,
    专业呢。”
    许情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行,叶导最专业。那等下买单的话,是不是该专业人土买?”
    市场藏在两条主街中间的巷子里,一进去就看到烤串的滋滋声、小贩的泰语叫卖、冰饮机的喻喻声混在一起,空气里飘著冬阴功的酸辣和芒果的甜香。
    许情拉著叶柯直奔一家摆著十几口砂锅的摊位,指著锅里咕嘟冒泡的汤:“昨天听美术组说,
    这家的冬阴功米线超正。”
    老板是个戴斗笠的阿姨,见他们是中国人,笑著用整脚的中文问:“要辣?还是一点点辣?”
    “要最辣!”
    许情抢著说,转头看叶柯,“你不是总说自己能吃辣吗?今天试试泰国的辣。”
    叶柯没反驳,只是补充了句:“多加椰奶,谢谢。”
    等米线的时候,许情拉著他去买芒果糯米饭。
    金黄的芒果切成块,铺在裹满椰浆的糯米饭上,撒了把熟芝麻。
    许情递了勺给叶柯:“快尝,凉的,解辣。”
    叶柯咬了一口,甜糯的米饭混著芒果的清香,刚咽下去,就被端上来的冬阴功米线辣得吸了口气。
    许情看著他泛红的鼻尖,递过纸巾,笑得直弯腰:“你不是能吃辣吗?怎么脸都红了?”
    “这辣不一样,嗯,跟我们闽省那边的辣不一样。”
    叶柯喝了口椰子水,缓了缓,“后劲太足。”
    隨即他夹了一筷子米线,递到许情嘴边,“你也尝尝,別光笑我。”
    许情张嘴咬了口,下一秒就皱起眉,赶紧抓过椰子水猛灌了两口:“怎么这么辣!那个阿姨是不是放多了?”
    叶柯挑眉幸灾乐祸道:“是谁刚才说要最辣的?”
    两人闹了一阵,又去逛旁边的小摊子。
    许情在一个卖手工饰品的摊位前停下,拿起一串贝壳手炼看了看。
    摊主是个小姑娘,笑著用泰语说:“很漂亮,送给女朋友很合適。”
    许情没解释,只是转头看叶柯。
    叶柯很是自觉的掏出钱递给小姑娘,把手炼戴在她手腕上:“挺配你今天的衣服。”
    许情低头晃了晃手腕,贝壳碰撞著发出清脆的响声,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逛到傍晚,两人提著几袋小吃往回走。路过一家卖鲜榨果汁的摊位,许情又要了两杯西瓜汁。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边的椰子树在风里轻轻晃,偶尔有摩托车从身边驶过,留下一串引擎声。
    “今天我还是挺开心的。”
    许情吸了口西瓜汁,“比在片场对著镜头轻鬆多了。”
    “是么。”
    看了她一眼,叶柯点点头,“有时候总想著怎么演好李问,怎么拍好电影,都忘了出来好好看看。”
    他转头看许情,“你呢?最近总在琢磨秀清,会不会觉得累?”
    许情沉默了会儿,摇摇头:“累是累,但挺有意思的。秀清和阮文太不一样了,阮文是光,秀清是藏在影子里的人。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秀清没遇到李问,会不会过得不一样?”
    “或许吧—“”
    思索了下,叶柯缓缓说道,“但如果没遇到,也就没有她后来的故事了。”
    “其实你演的秀清很好,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
    转头看他,许情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你也一样,李问的矛盾感,你抓得很准。有时候我看著你在镜头前的样子,都忘了你是叶柯。”
    回到酒店时,天已经逐渐变黑了。
    许情提议去顶楼露台坐坐,两人拿了两瓶啤酒,找了个靠栏杆的位置坐下。
    远处的芭提雅夜景亮了起来,海面上偶尔有游船驶过。
    “明天要拍酒店的亲密戏。”
    许情喝了口啤酒,“你说,李问那时候对秀清,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叶柯想了想:“我觉得是真心的,但也带著点利用。
    或许电影中的李问太缺安全感了,秀清懂他的黑暗,能陪他在黑暗里走,他依赖这种懂,但也怕这种依赖会变成束缚。”
    “就像他明明想和阮文过平静日子,却又离不开秀清?”许情问。
    “可能是吧—“”
    叶柯点头,“他一直在逃,逃自己的过去,逃自己的黑暗,可秀清偏偏把他拉了回来。”
    许情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栏杆上,看著远处的夜景。
    许久后,许情只是轻声说:“明天拍戏,可別这么盯著我,不然我该忘词了。”
    叶柯笑了笑:“放心,到了镜头前,我就是李问,不是叶柯。而且要看你的话,不是隨时都可以么?”
    “那最好不过了。”
    许情喝了口啤酒,眼神里带著点调侃,“可別让杨庆喊卡,说我们俩演得不像。”
    “如何才像呢·—”
    叶柯看著她侧脸有些意味深长不到一周的时间,正式结束在芭提雅酒店的拍摄。
    而现在天还没亮。
    叶柯和剧组大部分人已经醒了,不少房间中,有人已经借著灯光在收拾行李,拉链声和低声交谈交织成一片。
    或许,度假酒店的浪漫氛围还蒙绕在叶柯的脑海中。
    但他知道,电影中李问即將迎来最激烈的转折。
    “从阳光沙滩到枪林弹雨,跨度不小啊。”
    梁家辉推门进来,笑著调侃。
    他手里拿著两杯酒店提供的热咖啡,递给叶柯一杯。
    “对李问来说,这不是跨度,而是坠落。”
    叶柯接过咖啡,感受著杯子传来的温度,“他从一个有希望的地方,掉进一个没有出口的陷阱家辉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认真:“那我们得演得让观眾感受到这种坠落。”
    抵达曼谷后,剧组大巴直接驶向郊区。
    车窗外的风景,也从高楼大厦逐渐变为低矮的房屋和开阔的田野。
    偶尔能看到穿著橙色僧袍的僧人沿著路边行走,接受村民的布施。
    大约一个小时后,叶柯他们也到达了目的地,这里原本是一片荒地。
    可现在这里已经是,提前搭建好的营地,
    其中美术组和道具组早在刚到泰国,就已经分成两队,其中一队就在这里工作了两周。
    下车时,叶柯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一座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军事营地拔地而起,完全看不出这是在荒地上新建的。
    走进已经搭建好的场地,可以看到周围有多个沙袋掩体与战壕,豌在营地各处。
    还有两座瞭望塔聂立在营地两端,提供全景视野。
    大型军火库位於营地中央,周围有多重防护。
    最外面还復刻了铁丝网围栏,以及和检查站控制著进出通道。
    三辆退役坦克与两辆军用卡车停放在不同位置。
    可以说是现场的细节处理,让刚刚到场的剧组所有人印象深刻。
    尤其是地面铺设了碎石与泥土,製造出真实的战场质感。
    营地各处都布置了弹药箱,部分墙面还添加了烧焦痕跡与弹孔,暗示这里曾经歷激烈战斗。
    叶柯倒是满意地看著眼前的布景:“你们真是一比一復刻啊。”
    叶柯隨后深吸一口气,踏入营地中央,泥土的气息混著柴油味扑面而来,耳边传来远处发电机的低鸣。
    站在这里,他仿佛已经能听见即將到来的枪声与爆炸声。
    其实之前为了確保动作戏的真实与安全,叶柯他们早在开拍时,就稍微进行了为期一周的专业训练。
    其中枪械训练、战术动作、爆破应对,不说精通,但是起码得混个眼熟。
    周围已经有上百名群眾演员扮演的武装分子分布在营地各处,化妆师正忙著为他们添加战斗妆容,尘土、伤疤与血跡。
    同时技术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有多机位部署,高速摄影机记录细节、隱藏机位设在沙袋后获取特殊视角。
    而那边烟火组设置数十个炸点,並用不易发掘的小彩旗標记出安全通道。
    对於安全的考虑,叶柯特意在营地周围走了一圈,默默记下每个炸点的位置和安全通道。
    这不仅是为了表演,更是为了安全。
    熟悉环境后,叶柯也回到化妆间,让化妆师为自己添加了战斗妆容。
    隨后叶柯的脸上和衣服上都多了些尘土,让角色看起来更真实。
    而拍摄现场,杨庆进行最后动员:“今天我们要拍摄的是整部电影的高潮,我需要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安全第一,表演第二,记住你们的位置和路线。”
    隨后杨庆单独找叶柯和梁家辉,索性三人开始交流接下来的拍摄注意事项。
    叶柯直接说道:“我们两个是这场戏的核心。李问在这场戏里是属於那种怂逼又运气极好的战术型,要表现出冷静和精密的思考。
    家辉哥,你的角色是力量型的,要展现出霸气和掌控力。这样的对比或许会让这场戏更有张力。”
    “导演。”
    杨庆忍不住好奇问道,“您希望在这场戏中表现出多少?”
    叶柯想了想:“让观眾不易察觉出来,也不要直接表现出来。毕竟电影中的李问,是个擅长隱藏情绪的人。”
    梁家辉在旁边补充道:“就像在芭提雅那场戏一样,不仅仅是蛮力,也可以用细微的表情变化传达情绪。”
    叶柯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调整状態。
    毕竟李问在这场戏中是一个矛盾体,或许不是策划者,但又是参与者。
    既渴望结束这一切,又无法摆脱暴力的循环“action!“
    隨著杨庆拿著喇叭喊出声。
    整个现场机枪扫射声、爆炸声此起彼伏而梁家辉则是带领几名突击队员从侧翼潜入营地,利用沙袋掩体快速前进。
    每一个炸点爆炸时,叶柯都能感受到空气的震动和热浪。
    他的心跳感觉在加速,但叶柯必须保持李问的冷静与专注。
    梁家辉从正面吸引敌人注意,与將军的卫队展开激烈交火。
    几乎可以说他的动作乾净利落,眼神坚定,每一个表情都透露出角色的冷酷与决心。
    此时叶柯与梁家辉的行动需要精確配合尤其是小组负责潜入军火库区域,而梁家辉则牵制敌人主力。
    通过手势和简短口令,几人保持著联繫,即使在嘈杂的战场上也能默契配合。
    想到刚刚叶柯的交代,杨庆在监视器后通过对讲机提醒:“叶柯,放慢一点,注意观察环境,
    李问是在思考下一步。”
    听到这话,叶柯立刻调整节奏,加入了几个环顾四周的动作,让角色的思考过程更加明显。
    隨后最震撼的场景出现了,那就是火箭炮击中军火库的瞬间。
    爆破组使用了比预期更大的火药量,火焰瞬间吞没半个布景,巨大的衝击波让地面都在颤抖“
    感觉耳麦都被震掉了,但叶柯没有中断表演,而是用手势示意对手演员继续“卡!”
    最终杨庆喊卡后,全场爆发出热烈掌声。
    看著周围人,叶柯这才发现自己手臂被轻微擦伤,但这种真实感正是他想要的。
    “刚才那个反应太棒了!”
    梁家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震掉耳麦那段,完全像是真实的战场反应。”
    “谢谢。”
    叶柯笑了笑,“不过我还是希望下次能少掉点装备。”
    杨庆也是一脸兴奋地说:“这就是我想要的混乱中的冷静。
    观眾会感受到李问在那场爆炸中做了一个重要决定。”
    为增强画面真实感,叶柯他们同时还拍摄了大量细节镜头。
    如弹壳在空中旋转的慢动作,火药烟雾在阳光中的流动等等一些细节以及刚刚那些战土们,每个人脸部表情的细微变化。
    可以说这些镜头,叶柯打算在后期剪辑中穿插,增强战斗场景的衝击力与真实感。
    一天拍摄结束后,確实有些筋疲力尽。
    叶柯乾脆和家辉坐在营地边缘的沙袋上,看著夕阳慢慢落下。
    梁家辉开口道,“我觉得这场戏拍完,你和李问的距离更近了。”
    叶柯只是笑了笑:“是啊,每天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思考他会怎么行动,怎么感受—有时候我都分不清是我在演他,还是他在影响我。”
    梁家辉称讚道:“这就是好演员的状態。但记得拍完要把他放下,不然你会带著李问的阴影回家。”
    其实在拍摄间隙,叶柯都会和梁家辉会討论角色心理与表演细节。
    梁家辉也常说:“好演员能让对手戏演员变得更好。”
    其实平时在休息时间,梁家辉也会分享他对动作戏的理解,尤其那句:“动作不是目的,而是表达角色的手段。
    角色的每一个动作,都应该告诉观眾角色在想什么。”
    许情这时也加入了討论:“其实我觉得画家这个角色,最迷人的地方,在於他的矛盾性。
    他不是天生的暴力者,却被迫成为暴力的执行者。”
    叶柯补充道:“对我来说,画家在这场戏中是在执行一个他认为『必要之恶”的计划。
    他相信这是结束一切的唯一方式,但同时也清楚,这会让他离自己渴望的平静生活越来越远。
    群眾演员休息区传来阵阵笑声,与叶柯他们的討论话题,形成鲜明对比当最后一个镜头完成时,夕阳正缓缓落下,金色的余暉洒在营地上。
    叶柯站在“战场“中央,看著忙碌收拾设备的工作人员,接下来就该回国了。
    “这两场戏是整部电影的灵魂,除了那个依旧瀟洒的画家。”
    看著梁家辉走了过来,叶柯笑道:“还有就是李问了,可以说电影中一场展现了李问渴望的温柔生活,另外一场则是展现了他无法逃避的残酷现实。
    它们之间的对比,正是这个故事的核心。”
    这时杨庆走过来,对两人竖起大拇指:“今天的表现超出了我的预期。
    特別是叶柯,你成功地在混乱中展现了李问的思考过程,这效果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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