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相信与否
第198章 相信与否
当贝尔维娜再次见到哈利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圣诞假期第一天，雪仍在窗外飞舞，贝尔维娜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
午饭时间刚过没多久，休息室便响起一阵敲门声，贝尔维娜侧过头，喊了一声进。
休息室的木门应声开启，哈利颓然地站在门口，身后是空荡荡的教室。显然，他是一个人来的。
“教室门没有锁，我轻轻一推，它就开了。”哈利解释道，他的脸色很不好，声音暗哑，像是生病了一样。
“进来坐吧。”贝尔维娜说道，她还是那副隨意的態度，没有因为哈利得知“真相”就作出任何改变。
哈利很听话地走进休息室，顺手把木门关上，沮丧地坐到壁炉旁边的一把扶手椅上，
面带愁容。
正如贝尔维娜预料的那样，所谓的真相確实带给哈利很大的影响，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让疤头少年陷入混乱之中。
按照康奈利·福吉等人的说法，小天狼星是卑劣的告密者，是害死詹姆和莉莉的凶手，罪大恶极。
可是在贝尔维娜这里，小天狼星又是被冤枉的，出卖詹姆和莉莉的另有其人。
到底哪一种说法才是真的，究竟谁才是那个卑劣的告密者，小天狼星又是因何越狱？
一个个问题轮番拷问著哈利的內心，仇恨像是病毒一般流遍他的身体，侵蚀他的思想，影响他的判断。
哈利仿佛看到小天狼星在黑暗中张狂大笑，看到他用恶毒的魔法把小矮星彼得炸成碎片，看到他兴奋的向伏地魔邀功—
恍然间，哈利眼前又浮现起贝尔维娜的模样。
一年级时，贝尔维娜击败被伏地魔附身的奇洛，成功保护魔法石。
二年级时，贝尔维娜杀死斯莱特林密室里的蛇怪，成功阻止伏地魔的阴谋。
今年夏天，当哈利彷徨无助的徘徊在木兰新月街时，向他伸出援手的人还是贝尔维娜。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哈利的亲身经歷，不是从谁那里听来的故事，哈利不相信贝尔维娜会欺骗自己。
经过一夜时间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哈利总算渐渐理清混沌的头绪，病毒一般的仇恨也缓缓退去，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沉沉睡下。
醒来后的哈利连今天放假都没想起来，第一时间走出寢室，穿过空空荡荡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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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
温暖朴素的教师休息室里，壁炉里的火焰劈啪作响，窗外依旧雪翻飞，哈利愣愣的望看炉火出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或者说，哈利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你的脸色很不好。”贝尔维娜说道，站起身走向立在墙边的橱柜。
拥有两位家养小精灵的贝尔维娜，她的休息室从来不缺各种吃食，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贝尔维娜打开橱柜门，挑挑拣拣一番后，在盘子里装了几块小蛋糕，可能是怕哈利嘻死，又湖了一壶茶。
“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贝尔维娜重复地说，“吃吧，多比寄来的。”
神思不属的哈利木訥地接过装蛋糕的高脚盘，隨手拿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贝尔维娜悬著的一颗心隨之放下，就冲哈利这副表现，即使真相对他產生衝击，影响也不是很大，应该很好解决。
过了一会儿，一连吃了三块蛋糕的哈利总算不被飢饿感所笼罩，他端起温热的茶杯还很烫的茶水烫的哈利直接站了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贝尔维娜无奈地摇摇头，嘴角也扯起一抹无奈地微笑。
不管哈利经歷过多少不幸，他终究只是十三岁的小巫师，少年人的心性难免毛躁了些“贝尔维娜，”哈利缓缓开口，没有称呼职务，“你知道每当摄魂怪靠近我时，我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吗？”
“你跟我说过。”贝尔维娜说，“你会想起父母惨遭杀害时的场景，会听到你母亲的尖叫。”
哈利面色沉重地摇头，说道：“我听到我妈妈在尖叫，听到她的哀求，我忘不了她被杀前的惨叫，那个声音一直在我脑中反覆响起。”
即便惨剧发生时哈利只有一岁多点，但父母被伏地魔杀害的惨状还是深深刻在他的潜意识里，是他最深的恐惧。
平时的哈利想不起深藏在潜意识里的记忆，可摄魂怪的出现勾起了他最深的恐惧，激活了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哈利本就难看的脸色浮现出一抹恐惧，他继续说：“他们的朋友背叛了他们，让伏地魔来追杀他们，然后一—”
哈利说不下去了，他的脑袋深深埋在臂弯里。哈利难以想像，当父母得知自己被出卖时，当他们看到伏地魔时，他们该有多绝望。
死亡和背叛联袂而至。
“你想做什么？”贝尔维娜平静地问，“找到那个可耻的告密者，替你父母报仇？”
贝尔维娜架腿而坐，一脚翘起，坐姿从蜷坐在沙发上改成二郎腿，她接著说：“不是我瞧不起你，以你现在的水平，报仇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哈利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他只知道一点：告密者还在逍遥法外，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过了一会儿，哈利重新开口，他说：“我在爸爸妈妈的婚礼照片上看到了小天狼星·
布莱克，他的长相十分英俊，眉眼带笑，笑得很是开心。”
“不是我自吹自擂，布莱克家族盛產美人。”贝尔维娜不合时宜地说，她的状態鬆弛得有些过分了，就像是在閒话家常一般。
关键是贝尔维娜不著调也就算了，她一向如此，心事沉重的哈利居然配合著点了点头。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离谱。
“我恨他。”哈利说，“听了部长和麦格教授的话之后，我恨他！他在好朋友婚礼时是不是已经计划好要出卖自己的朋友了？”
“你有理由恨他。”贝尔维娜说，如果她的预想准確，小天狼星的確可以算是害死波特夫妇的元凶之一。
“然后我又想到了你。”哈利抬起头，“你对我的帮助，对我的照顾，还收留我过完暑假—到沃土原第一天晚上的那番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波诡云的巫师社会，信任是极为昂贵的奢侈品，代价是失去生命。
詹姆和莉莉將信任错付，小天狼星也信错了人，结果波特夫妇双双殞命，小天狼星身陷图图。
作为詹姆和莉莉的儿子，哈利再次选择相信布莱克，他对贝尔维娜的信任感並非凭空出现，而是一点点累积起来的。
“记得我跟你说过吗，小天狼星在十六岁时离家出走。”贝尔维娜说，“他离开家以后，是你的祖父母收留了他。这件事本来不该由我告诉你的。”
贝尔维娜看看哈利翡翠绿色的眼眸，她並不认识莉莉·波特，只是单纯的校友关係，
自然不会对这双眼睛有什么別样的看法。
她接著说：“你出生以后，你的父母决定由小天狼星担任你的另一位父亲，也就是教父。”
哈利默默听著，他父母愿意拿性命去相信的人，一再保护他的贝尔维娜也相信的人，
小天狼星·布莱克真是那个可耻卑劣的告密者吗？
如果仅仅只是听到福吉部长和麦格教授的讲述，哈利內心不会如此纠结，痛恨小天狼星就完事了。
可是贝尔维娜、詹姆和莉莉轮番在天平的另一端加码，哈利內心才会如此纠结，本该稳固如山的仇恨不断被动摇。
其实从哈利內心產生纠结的那一刻起，已经相信小天狼星不是告密者了，只不过是还没有成功说服自己。
“请原谅我暂时无法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贝尔维娜继续说，“等到真相大白那天，自然会有人跟你解释一切。我相信那天並不遥远。”
“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哈利问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贝尔维娜就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出声来，她说：“当你说出这句话时，恰恰说明你就是个小孩子。”
“可是这件事跟我有关，不是吗？”哈利又问，“而且小天狼星越狱不是冲我来的吗？”
“他不是冲你来的，他要是冲你来的，没必要等到现在。”贝尔维娜·守口如广口瓶·布莱克说，“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贝尔维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不该透露的消息给哈利，在沃土原如此，在霍格沃茨也是如此。
贝尔维娜始终认为，有些事是不该瞒著哈利的，而是应该尽数告知他，让他自己做决定。
少年人的决定可能会很草率，还可能会酿成错误，可是只有这样疤头少年才能快速成长，成为真正的对伏宝具。
当然，贝尔维娜的想法存在將救世主彻底养废的可能性，但是她觉得总比现在这样过家家酒要好得多，永远处於庇护下的树苗是经不起风雨的。
“哈利，看著我的眼睛。”贝尔维娜说道。
闻言，哈利抬起头直视那双明亮的双眸，父母婚礼照片中的小天狼星，他曾经也拥有如此明亮的双眼。
贝尔维娜接著说：“不要听別人说了什么，而是要看別人做了什么。”
哈利茫然点头，隨即陷入沉思。
当贝尔维娜再次见到哈利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圣诞假期第一天，雪仍在窗外飞舞，贝尔维娜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
午饭时间刚过没多久，休息室便响起一阵敲门声，贝尔维娜侧过头，喊了一声进。
休息室的木门应声开启，哈利颓然地站在门口，身后是空荡荡的教室。显然，他是一个人来的。
“教室门没有锁，我轻轻一推，它就开了。”哈利解释道，他的脸色很不好，声音暗哑，像是生病了一样。
“进来坐吧。”贝尔维娜说道，她还是那副隨意的態度，没有因为哈利得知“真相”就作出任何改变。
哈利很听话地走进休息室，顺手把木门关上，沮丧地坐到壁炉旁边的一把扶手椅上，
面带愁容。
正如贝尔维娜预料的那样，所谓的真相確实带给哈利很大的影响，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让疤头少年陷入混乱之中。
按照康奈利·福吉等人的说法，小天狼星是卑劣的告密者，是害死詹姆和莉莉的凶手，罪大恶极。
可是在贝尔维娜这里，小天狼星又是被冤枉的，出卖詹姆和莉莉的另有其人。
到底哪一种说法才是真的，究竟谁才是那个卑劣的告密者，小天狼星又是因何越狱？
一个个问题轮番拷问著哈利的內心，仇恨像是病毒一般流遍他的身体，侵蚀他的思想，影响他的判断。
哈利仿佛看到小天狼星在黑暗中张狂大笑，看到他用恶毒的魔法把小矮星彼得炸成碎片，看到他兴奋的向伏地魔邀功—
恍然间，哈利眼前又浮现起贝尔维娜的模样。
一年级时，贝尔维娜击败被伏地魔附身的奇洛，成功保护魔法石。
二年级时，贝尔维娜杀死斯莱特林密室里的蛇怪，成功阻止伏地魔的阴谋。
今年夏天，当哈利彷徨无助的徘徊在木兰新月街时，向他伸出援手的人还是贝尔维娜。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哈利的亲身经歷，不是从谁那里听来的故事，哈利不相信贝尔维娜会欺骗自己。
经过一夜时间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哈利总算渐渐理清混沌的头绪，病毒一般的仇恨也缓缓退去，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沉沉睡下。
醒来后的哈利连今天放假都没想起来，第一时间走出寢室，穿过空空荡荡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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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
温暖朴素的教师休息室里，壁炉里的火焰劈啪作响，窗外依旧雪翻飞，哈利愣愣的望看炉火出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或者说，哈利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你的脸色很不好。”贝尔维娜说道，站起身走向立在墙边的橱柜。
拥有两位家养小精灵的贝尔维娜，她的休息室从来不缺各种吃食，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贝尔维娜打开橱柜门，挑挑拣拣一番后，在盘子里装了几块小蛋糕，可能是怕哈利嘻死，又湖了一壶茶。
“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贝尔维娜重复地说，“吃吧，多比寄来的。”
神思不属的哈利木訥地接过装蛋糕的高脚盘，隨手拿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贝尔维娜悬著的一颗心隨之放下，就冲哈利这副表现，即使真相对他產生衝击，影响也不是很大，应该很好解决。
过了一会儿，一连吃了三块蛋糕的哈利总算不被飢饿感所笼罩，他端起温热的茶杯还很烫的茶水烫的哈利直接站了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贝尔维娜无奈地摇摇头，嘴角也扯起一抹无奈地微笑。
不管哈利经歷过多少不幸，他终究只是十三岁的小巫师，少年人的心性难免毛躁了些“贝尔维娜，”哈利缓缓开口，没有称呼职务，“你知道每当摄魂怪靠近我时，我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吗？”
“你跟我说过。”贝尔维娜说，“你会想起父母惨遭杀害时的场景，会听到你母亲的尖叫。”
哈利面色沉重地摇头，说道：“我听到我妈妈在尖叫，听到她的哀求，我忘不了她被杀前的惨叫，那个声音一直在我脑中反覆响起。”
即便惨剧发生时哈利只有一岁多点，但父母被伏地魔杀害的惨状还是深深刻在他的潜意识里，是他最深的恐惧。
平时的哈利想不起深藏在潜意识里的记忆，可摄魂怪的出现勾起了他最深的恐惧，激活了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哈利本就难看的脸色浮现出一抹恐惧，他继续说：“他们的朋友背叛了他们，让伏地魔来追杀他们，然后一—”
哈利说不下去了，他的脑袋深深埋在臂弯里。哈利难以想像，当父母得知自己被出卖时，当他们看到伏地魔时，他们该有多绝望。
死亡和背叛联袂而至。
“你想做什么？”贝尔维娜平静地问，“找到那个可耻的告密者，替你父母报仇？”
贝尔维娜架腿而坐，一脚翘起，坐姿从蜷坐在沙发上改成二郎腿，她接著说：“不是我瞧不起你，以你现在的水平，报仇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哈利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他只知道一点：告密者还在逍遥法外，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过了一会儿，哈利重新开口，他说：“我在爸爸妈妈的婚礼照片上看到了小天狼星·
布莱克，他的长相十分英俊，眉眼带笑，笑得很是开心。”
“不是我自吹自擂，布莱克家族盛產美人。”贝尔维娜不合时宜地说，她的状態鬆弛得有些过分了，就像是在閒话家常一般。
关键是贝尔维娜不著调也就算了，她一向如此，心事沉重的哈利居然配合著点了点头。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离谱。
“我恨他。”哈利说，“听了部长和麦格教授的话之后，我恨他！他在好朋友婚礼时是不是已经计划好要出卖自己的朋友了？”
“你有理由恨他。”贝尔维娜说，如果她的预想准確，小天狼星的確可以算是害死波特夫妇的元凶之一。
“然后我又想到了你。”哈利抬起头，“你对我的帮助，对我的照顾，还收留我过完暑假—到沃土原第一天晚上的那番话，我到现在都记得。”
波诡云的巫师社会，信任是极为昂贵的奢侈品，代价是失去生命。
詹姆和莉莉將信任错付，小天狼星也信错了人，结果波特夫妇双双殞命，小天狼星身陷图图。
作为詹姆和莉莉的儿子，哈利再次选择相信布莱克，他对贝尔维娜的信任感並非凭空出现，而是一点点累积起来的。
“记得我跟你说过吗，小天狼星在十六岁时离家出走。”贝尔维娜说，“他离开家以后，是你的祖父母收留了他。这件事本来不该由我告诉你的。”
贝尔维娜看看哈利翡翠绿色的眼眸，她並不认识莉莉·波特，只是单纯的校友关係，
自然不会对这双眼睛有什么別样的看法。
她接著说：“你出生以后，你的父母决定由小天狼星担任你的另一位父亲，也就是教父。”
哈利默默听著，他父母愿意拿性命去相信的人，一再保护他的贝尔维娜也相信的人，
小天狼星·布莱克真是那个可耻卑劣的告密者吗？
如果仅仅只是听到福吉部长和麦格教授的讲述，哈利內心不会如此纠结，痛恨小天狼星就完事了。
可是贝尔维娜、詹姆和莉莉轮番在天平的另一端加码，哈利內心才会如此纠结，本该稳固如山的仇恨不断被动摇。
其实从哈利內心產生纠结的那一刻起，已经相信小天狼星不是告密者了，只不过是还没有成功说服自己。
“请原谅我暂时无法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贝尔维娜继续说，“等到真相大白那天，自然会有人跟你解释一切。我相信那天並不遥远。”
“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哈利问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贝尔维娜就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出声来，她说：“当你说出这句话时，恰恰说明你就是个小孩子。”
“可是这件事跟我有关，不是吗？”哈利又问，“而且小天狼星越狱不是冲我来的吗？”
“他不是冲你来的，他要是冲你来的，没必要等到现在。”贝尔维娜·守口如广口瓶·布莱克说，“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贝尔维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不该透露的消息给哈利，在沃土原如此，在霍格沃茨也是如此。
贝尔维娜始终认为，有些事是不该瞒著哈利的，而是应该尽数告知他，让他自己做决定。
少年人的决定可能会很草率，还可能会酿成错误，可是只有这样疤头少年才能快速成长，成为真正的对伏宝具。
当然，贝尔维娜的想法存在將救世主彻底养废的可能性，但是她觉得总比现在这样过家家酒要好得多，永远处於庇护下的树苗是经不起风雨的。
“哈利，看著我的眼睛。”贝尔维娜说道。
闻言，哈利抬起头直视那双明亮的双眸，父母婚礼照片中的小天狼星，他曾经也拥有如此明亮的双眼。
贝尔维娜接著说：“不要听別人说了什么，而是要看別人做了什么。”
哈利茫然点头，隨即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