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如期而至,她答应周凛齐要去他家。
    时隔多年重新去往周家拜访周父周母,她穿得端庄。
    一身手工裁制的竹绿色旗袍,斑驳竹叶影影绰绰,外穿一件漆黑香云纱开衫,风过翻出些棕紫奇色。
    周家,书香门第。
    车停宅外,管家李敬满在门口接引,引她进入周宅。
    周宅园林建筑,错落有致、移步换景,建造时花费了极大的人力物力,种植佳木皆有百年历史。
    刚进门,见到周父周母正隔栏望了过来,慈容善面一如既往。
    姜禾快步迎了上去,将礼物递去,“伯父伯母,一点心意。”
    按两人喜好准备的茶叶与古物,周父爱茶,备的是顶级的蒙顶甘露,周母对古物情有独钟,便仔细挑了件珍稀背云,上缀各类宝石,可展览,也能身穿。
    两人收下,很是喜欢。
    “小禾,这么久不见,人来就好了。”周母握着她手,脸上的慈爱如春雨泼洒。
    周父应和,“是啊。太客气了。你哥哥最近如何?”
    “挺好,就是忙了些。出门前让我代他向替您两位问好呢。”姜禾说得有礼。
    “好,都好。”周母笑着拍拍她的手臂,眼里有珍赏闪烁。
    周凛齐站在远处笑着,身如竹立,面色俊秀,气质如潇潇松风,闻之清爽,云霭出则山愈苍翠。
    在家他穿着一身轻便的练功服,每天晨起他都要打上一段时间太极。
    周母朝他招手,“小禾,我和你周伯伯去厨下看看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年桂树早挂,让凛齐先带你去看看。”
    姜禾笑说,“好,谢谢伯父伯母。我可馋您二位的手艺,今晚有口福了。”
    两人脸上挂着笑,随后离开了。
    等人走远,有人走近。
    “我算是知道你性子怎么养成的了。”姜禾侃他。
    周凛齐的手倏忽而至,探过腰线,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将竹影摇皱,“等等肏到你说不出话就知错。”
    姜禾扫他一眼,惊讶他话的直白。
    新的数据出现在眼前。
    【阴茎长度:21.5cm。粗度:6.6。】
    长了。
    她不接话茬,“我要去看桂花的。”
    “桂花什么时候都能看。”
    姜禾被带进他的院子里,他这处是周宅最僻静的一处,因他喜静,加上每日练字环境需要,便专门建了这处。
    婀娜身姿随走动荡漾,风情与曼妙浑然天成,如螺钿托盘上置放的羊脂玉。
    扇门大开又合上,晨光从脚腕摇上眉梢,潋滟万韵后消散,残余透窗光点遍布。
    骨节分明的手迫切地拨开旗袍开叉,触碰后腿,细腿逃离手的钳制,上挑膝盖,往他胯间重物处顶。
    她垂眸懒张唇,“凛齐,你以前不是这这样的。”
    “你明白自作自受的道理。”他的吻骤然落下。
    大腿被重新箍住,手掌极温,如他在她面前的品性,却不阻拦她的挑逗,让胯间涨出一团惊人的分量,后随着吻加深而加强。
    吻重重划过嘴唇,明亮眸里是他的脸,她紧闭双眼,唇往耳廓处靠,舔上耳垂,惹她迷茫睁眼,双手穿过细滑的真丝,触摸上他的身体,薄粉的皮肤中有青色血管流淌,纵横的腹肌劲健有力。
    不知何时,周凛齐钳制大腿的手尾指一勾,将她内裤悄无声息地褪下,后宽掌覆住肉臀,不等温软在手心摇摆便大力捏下,惹她闪躲,穴肉与空气接触的冰凉使她后知后觉,而系带已落到地砖上。
    舌却湿润着继续舔舐,冷热之间,穴壁泌出蜜汁,乱七八糟地淌出,顺大腿下流。
    抓着双腿往身下压,他的眼依旧清亮,光芒凝到一处,变得噬人。
    他双手痴迷地揉臀,嘴却换了位置,朝她脖颈追去,将盘上脖颈的扣子用牙扯下,浅绿的一字盘扣被口液缀处深浅不一的青翠,如探土新竹。
    窸窣地解扣声煎熬着欲望,随着领口敞开的雪白,茂盛的黑发落往眼底,湿舌顺着锁骨下巡变成实质,上乳被一口一口湿润,鼻间呼出的热气蒸腾着,唇依旧游走着,姜禾窝在练功服内的双手反扣,扯着衣料仰头。
    忽地舌撩过乳珠,姜禾情难自已地哼叫一声,握着衣服的手往他腰间落,无所顾忌地扯落裤子,坠落途径一团勃发时卡顿,昂扬难拘地暴起,将宽松内裤撑出紧身效果。
    姜禾手掌探寻他的坚硬,握住成条的性器,将内裤掐出形状,另一只手托住圆润的囊袋,后不满足地深入摸索,烫人的重物重垂手心,她讶异地松手,他从乳间探出头来,“怎么不摸了?”
    “好重,手疼。”她垂眉细声。
    周凛齐笑了笑,低头将乳珠再度吃下,惹她身软的同时松开揉臀的手,拉着她手去摸身下巨物,将它全数唤醒,顶开内裤的圈束,露出肉色的上翘。
    “跟我做爱就当我老婆好不好?小禾。”温声带着诱人尾音,气息尽数喷洒耳畔,乳尖内渗的痒让她浑身不自在地退缩。
    他将他脑袋压回乳尖,让他啃吃殆尽,“占我便宜?”
    周凛齐的手从她的手背离开,捏臀后顺着股缝下移,触及某处肥厚,将长指戳入窄口,粉穴猛地开口,小嘴争先恐后地往指节咬,不料他不给适应,指骨强入,长驱直下贯通的指令她一颤,猝然软了身,乳肉脱了口。
    双手救赎似的捏紧他的缎面衣尾,他脸蹭乳侧,“不是你先叫的老公吗?”
    提点初次的无赖,姜禾不与他争辩,将他牵上,“喜欢吗?”
    他不答。手指却穿过肉壁,往敏感点抵弄,惹她深呼吸,胸口连绵起伏,丰满的上身随扣子的解开全然曝露,嫩乳樱粉挺立,又被含入口中,舌粒拨动惊起皮肤颤栗,压着他后脑,恨不得吃得再深些。
    旗袍下摆被抬升上腰,他一手抠弄着紧塞湿穴,另一只手将人往房柱上引,自身作铁索,将人箍着。
    姜禾的腿被架起,小腿因手指拨弄的加速而晃动,穴口淋漓水声越来越响,皱紧的眉聚了又散,拇指拨弄阴蒂,让四散的电流汇集,惹出挺立后颤抖,又被亲吻抚慰。
    “嗯...呃啊...唔......”
    身下的颤抖仿佛不是因他而起,他叼起她的耳垂,“你喜欢比我喜欢重要。”
    说着,长指抵深,过分长硬的指节被媚肉纠缠,肉唇反复翻合,狭窄处被撑拓开。
    姜禾搂他脖子缓释身下浪潮,手指从温热穴口内探出,引出淫水肆流,指向下滑,经过会阴,往后穴处探,只是轻轻地抚摸,那处涩口恢复如初的窄嫩。
    她抬头看他,周凛齐又吻,此刻伸舌拨弄舌底,印在唇上退出前,食指穿过更加紧致的菊穴,她的惊叫喷出潮气往他眼底里撞,上衣被攥紧皱折,要扯烂地拖力让他知晓她的疼痛。
    后庭长时间的干涩在手指侵入后愈加明显,搅弄的动作能预知深浅,后穴嫩肉几乎将手指拒在外处,他极富耐心,余下手指滑过穴周粉嫩,再探嫩穴,使她身体柔软,趁着半刻酥麻挤入深处,“啊...好疼...周凛齐!”
    手指得空往深处探,手指被夹取发疼,他面色如常,只是双颊紧绷,滚烫的肠壁紧贴指关节,每进入一分都需格外用力,到了某处,他停了动作让她适应,直到看人眉目舒缓,又是含吻下唇,见她依稀回应着,手指便模仿性器交合开始上下捣弄。
    拓开的动作激烈,手指皮肤擦击穴壁的热被潮湿消解,却惹她下身在指奸中晃荡,一声接着一声不满地哼唧惹他身下那团粗硬甩出内裤阻拦,重重弹出。
    勃发抬高,姜禾瞳孔失焦,浮沫似的无踪,双手从他衣服滑落,坠在肉棒上,下身搅弄仍是激烈,她猛地夹收,周凛齐面色一滞,温言开口:“小禾,亲我一口就停。”
    姜禾一手握扯肉茎,一手用尽力气扯他领口,让他鼻尖上撞,贴唇时细碎的柔声化作舌温的缱绻,主动吻唇被狠重回吻,堵截呼吸地深重,舌尖抚慰上唇后往下唇卷,后与红舌交缠,他笑得满足,手指从菊穴抽出,摁她后颈,深入地袭吻。
    宽掌护住随时磕碰柱头的后脑,将她往他唇上压,她被锁住想逃脱,却无力地只能握住那根又长了的粗硬,不时戳刺穴口引起花蜜滴落,穴口湿润,使她回想起第一次便悠长至两小时的打桩性事。
    她双手抵在胸前,用力推开他的圈套,他眼底是欲求不满却萦闪柔润的光,姜禾想戏弄他在他脖颈留痕,他没躲开,纵使在晚饭桌上所有人都会心照不宣地看到并猜测,又坐实某些事实。
    他盯着她,姜禾踮脚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而后双手拧他肉棒,惹他眉皱,溢出脆弱的性感,他呵气垂眸,追去吻她唇时,她人已埋入他胯下,将他胀疼的上翘含入口中。
    嘴角撩刮着粉嫩筋脉,双手将棒身握圈转动,将裸露的顶部吃进嘴里后深深一吸,激起他射精的冲动,双乳不时因含取而甩动,他的指腹甫一触及,又被她舌点冠状沟的举措脱了力,强撑着站立,口里低喘阵阵。
    吞吐吮吸肉棒,将二十一公分的巨物吞入大半,热乎的口腔及更深处的喉口使他冲动上头,晃动腰胯,堵截呼吸,姜禾握住根部后吐出,粘腻坠地的流涎润滑了阴茎,龟头被牙齿轻啄,她抬起小鹿一样迷茫不知归处的眼,诱他至深。
    他反复会想起她学校穿着校服的端正,好学的模样,又到今天穿着旗袍的修身,含着口液吃他鸡巴的模样,物我两忘。
    点点滴滴的宽松变成圈住他的渔网,困他思绪,淫荡至极,冲他紧闭的欲望门锁,如洪流,门已关紧,却依旧不急不缓地湿润,最后渗入心膜,逼他敞门迎她踏入。
    姜禾猛然将他肉棒含入到底后含吸一口,他眼一下赤红,钳离她口,将她拽上。
    姜禾被抱起,周凛齐的优越身高让她腾空,背对胸口,双腿被十指圈握,上翘的昂扬自寻位置,朝那又闭紧的粉穴顶,长巨撑入穴口,紧窄夹杂让充盈感占据穴道,媚肉张开饥渴的口往棒身处吸。
    初入艰难却被温热,周凛齐眸闪一刻,随着一记颠弄,直接划入到底,敲碰深处的第二道敏感,激起巨浪拍背,“啊——好疼...先不要..别...别动...哼啊....”
    到底的酸涩让骨头像被醋泡般酥酥然,肉棒塞满又撑大,上翘自然地往嗨点撞,龟头深入穴心,在穴壁上坎坷却直白地顶弄,粗实的肉棒与热嫩的穴口再无空袭地贴合,她如热熔口红流淌入管口。
    周凛齐就着深处不动,待她适应的期间吻她耳垂,在她香发间吻,又咬她肩头,想把手背淋漓掉落血痂的慢疼也扎入她心。
    “还疼吗?宝贝。”他头抵在她脸颊处。
    姜禾呼着热气望他胸膛躺,周凛齐会意地在她脸颊吻了一口后狠力撞击,潮湿的穴道被肉棒击打泥淖,数十下只深不浅地肏击让顶部熟悉宫腔,在她小腹上刻痕,这是他的位置。
    “啊...嗯啊...太粗...太猛..了...”
    小腹蔓延出的细碎电流往四肢散去,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骤然盛放,花蕊被人为摇晃,一阵强烈持续地打桩让乳肉甩得胀疼,乳尖数次晃出双影,白嫩亟待湿润口液的拯救。
    “对老公满意吗?”周凛齐咬着她的耳朵,肉棒紧插穴口,穴壁被搅弄泛出水声,抽插时囊袋撞击肉臀的响声愈重,重力下沉时欲望高潮的水坝堆往心口,反光的圆柱似乎倒映着交合处的淫艳,窄口数次被粗茎撑开,隐住内里看不见却感受清晰地起落。
    好深,太深了。
    昏暗中彼此的气味更加浓重,浮云清寡中的沉香与纸张苦涩上的玫瑰混合,竟成酿蜜的甘甜。
    紧穴吃紧了肉棒,抚慰着难安的欲望,像透明的小虫在皮肤间游走,她唯有喘叫声回应。
    肉棒颠甩打桩,将人晃离,粉穴脱离半分,随着下坠的压力,一下入到底,那股迟来的疼痛转化为扭曲的舒爽,往来不断,这股深重到子宫的疼恨不得再绵长一些,戳得更急,像暴雨淋身,后青草蔓生。
    一阵酥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通传周身,脚心绷紧时身体脆弱地一缩,她喘气声减重,痉挛地要脱出怀抱的束缚,摇摇欲坠中周凛齐连忙把人抱紧,穿过腰间的双手握住两乳,让她潮水渐退。
    “老婆,满意吗?”周凛齐将她抱往床榻后放下,抽出肉棒,看她仍留余韵地颠腰,他俯身而下,窗格的剪影落在他薄皮嶙峋得后背上,落在肩胛骨上,剪影拉长时,抚慰的吻再度落到姜禾唇畔。
    她一把搂住他肩,让他坠倒在怀里,心口贴着乳肉,她的腿再次被周凛齐抬起,不软且布满淫沫的肉棍对着后穴开始突入。
    龟头艰难地撑开粉嫩,后穴的疼痛远超肉穴的疼痛,带有一丝陌生的体验,粗大顶盖缓慢挤入,她面皱成揉碎报纸,额汗淌露,乱了一头秀发。
    周凛齐感受着反向的疼痛,与他十指紧扣,吻了吻她的手背,“宝贝放松,我慢慢来,不痛的。”
    掌心堆出的宽厚有着定心的重量,穴口缓慢接纳肉棒的挤入,顺畅进入一半即停,他没有再强入进深,保持着距离慢慢抽捣,肉棒将肠壁推开,胀痛如影随形,那股痛让她记得深刻,深深望着他的眼睛。
    周凛齐回望,有什么晶莹在产生,随着腰腹固定频率地抽插破碎又加深,慢慢又能再进入几分,直至三分之二处,他已满足了。
    肉棒捣弄菊穴,箍得更紧的后穴让他陌生又爽利,他要,就是要全数抚慰每一张嘴,让她浸满他的味道,紧锁眉头也不放,他掐着姜禾的腰开始抽送,肉筋上仿佛遍布着无数细针往肉壁扎,酥麻感顺着血管慢爬。
    肉棒的形状在小腹成型,肚皮因用力打桩而重复胀起,适应疼痛后的爽意直冲头顶,“嗯啊...老公...好爽...”
    听见自然出口的称呼,周凛齐唇上抬笑后更加用力,肏干时带动身体持续晃动,乳肉浓胀,周凛齐松开双手,拢住乳肉,将她后腰托起,百十下撞击中吃着乱晃的奶子。
    奶肉堆在他脸上,越是脱离,越要咬紧,将红果吃胀,两处红蕊丰满出汁,湿了又干,“小禾。你叫我什么?”
    阴茎在菊穴内蛮横撞击,姜禾如蒸熟面团在手心软得不可思议,又是数百下只深不浅地肏干,到了兴头,肉棒都不愿远离,他看着靡艳异常的姜禾,心中需要自由生根的情意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磅礴。
    可以肏出爱来,他竟然没觉得不可能。
    在这一瞬间,不止这瞬间,是足以实现的。
    眼前是他和姜禾共生的潮红,他抽出肉棒,再往紧闭窄穴处插入,紧箍像是初次,他心甘情愿地溃败,她的身体是引诱他的毒药,他不愿意吃,却先被毒气迷惑。
    两只小嘴都被满足,姜禾攀上他腰,承接他的疯狂。
    清月高悬被揽入怀,吃着乳交合,她分不清幻境还是真实,只有深重的疼痛与舒爽能给她答案。
    远离温柔床榻,不知何时光裸的全身,他未褪尽的外衣裸露白洁胸腹,精窄的身体满是情痕,姜禾剥离开他的外衣,真丝如月色坠地,抱她时怒张的手臂肌肉,线条蕴着深埋许久后出现的体温。
    从柱子到床榻混乱的缠绵,乱成一团的床单,抱她背靠雕花窗,肏干骚穴时一抽一抽晃出窗外的肩头,呻吟声化作香烟外溢,满园苍翠都钝重情欲水痕。
    再上练字书案,绕过屏风,望见博古架的凝视,让淫液湿了宣纸上的好字,笔锋被骚水冲淡,认真书写的身影留下她的痕迹,在茶桌上后入,浓厚茶香像是周父的注视,看着礼节世家长子不守规矩地乱缠。
    中堂明亮,扇门隐蔽,抬起一条腿任上翘肏弄,穴苞湿润至此,舌温中叼出疲惫的红舌,踮起脚,手指穿过扇门间的空洞,惫懒的指节盼着解救,被重重打桩,将关闭的门锁扯开,一片白光挂上身,白泽泛光。春光明媚,夏花灿烂,化作影子落在身上。
    乳尖的桃红比口脂鲜艳,又上摆花台,枯荷芦苇的碎絮进了身子,那股痒还没全然感受,又被周凛齐一记深顶撞碎,“嗯啊...好爽...别停好不好....嗯啊!”
    每一个角落四散喘吟,交迭的影光若隐若现,肉棒的粉白被吃得赤红难消,涨大一圈后将穴口再扩,那根红巨将穴瓣翻出,两张小口喘着气,嘴唇又被含叼,合入嘴里。
    花瓶散落,有红雪流满手背,像是泥泞湿路,血丝溅上身,不等细问,吞吐套弄的肉穴被摁入宫腔的冲撞带起数次不经缓解的高潮,颤抖着身子接受着俯冲的鸡巴,“嗯啊!不..不要...快..快点射给我...”
    不计时间的长久打桩让她腰腿酸痛,穴口红肿挤着,肥厚被棒身擦过,他即便随时疏解小腹与蒂肉仍是暴烈的疯狂,在她面前,明着要,不遗余力地顶。
    终于在管家踏进院子前将精液全部灌入子宫,热烫烘烤小腹,姜禾瘫坐在他身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他的吻再度如约而至,不满地再颠,要把所有精液一滴不漏地让她吃下。
    周凛齐抱着她,揉她被大腿撞红的臀肉,“是不是太重了?”
    “继续保持,不然离婚。”姜禾逗他,而后又被他吃乳惩罚,她看着日头暗斜,怀里有一轮她以为的明月入怀,茂密的发游走在胸前,是他自己往怀里撞的。
    她就装作是自然萌生而流动的情意。
    温存片刻,待唇色变淡后被抱入盥洗室清洗,浓精一滴不漏被含住,“周凛齐,你次次都内射,不怕擦枪走火。”
    他反问,“你愿意被我认定吗?”
    姜禾不回答,周凛齐也不恼,递给她一块自研的陈皮香皂,他则用着安神沉香皂,两种味道互相交缠,直到水停。
    脱落的旗袍被他亲手熨烫,喷上无限接近她本味的玫瑰香剂后重穿上身,一如踏入周家前的模样,他领着姜禾往中堂处走,带她到一处平面柏墙前,“按一按。”
    她听话地按,有空间大开,走入进去,按动按钮,是一柜子的安全套,她讶异地张口。
    周凛齐合上,“你有很多选择权,它们一直在你手里。”
    退出合拢的暗室,忽略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她突然想起他手背的伤,回到房内,她让他告诉自己药在哪里,帮他上药,“小禾,我都会的。”
    周家辐射巨大的名门望族,系部众多,有一系名家是医药泰斗。
    “是你让我看到的,所以没有自我消化的选项。”周凛齐心口有暖光浮动,呆愣了片刻,让她取来药箱,在博古架后抽屉里。
    经绕书案看见有灰烬被风吹到脚边,她眸下一暗,当作不知,拿到药箱后帮他涂药。
    他此刻心中暗涌,看她眉目低垂,想起她情动模样,欲望被开了关口,化身在她身上,的确难解得有些口渴,但还能忍。
    姜禾听指示,一手握他手,一手撒药粉,他分明的手粉青交错,筋脉纵横走势蜿蜒,曾在她穴内深搅,现在感叹他的指长,清白像是在学校内见面。
    指腹将药粉铺匀,后放回药箱。
    她回来时,他忍完终于能吻她,可惜只能做一次,余韵也留在他心上。
    管家李敬满终于踏入院子,看见两人在院内椅子上围棋博弈,敛了探究的神色,“晚饭即将备好,稍后请移步饭厅。”
    “好的,谢谢满叔。”
    唇色消退,姜禾重新抹上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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