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我是预言家,5號查杀!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无序的底牌只是一张再平平无奇不过的狼人。
    面对前置位这张起跳预言家的10號牌。
    由於11號乌鸦是待在警下的,且11號被10號发了一张金水。
    那么这个11號肯定是一张纯种金水。
    总不可能这个位置还有別人起跳预言家扰乱视野吧?
    那他这张12號在这个位置,其实主要考虑的,无非就是要不要在这里直接起跳,跟12號產生对跳。
    还是说这把確实就像王长生所说的一样,直接打一把怂狼局,也就罢了。
    指不定还能有机会完全封锁住好人们的视野。
    毕竟在这里,10號验的是11號金水以及警徽流,实际上也並没有留到关键性的狼人牌。
    当然,这本身也是因为,场上的人並没有过多的把事也放到警上。
    或者说,警上也就没有几张牌能够发言。
    10號预言家可以算得上是在高置位发音的,而他在前置位能听到已经发过言的人,无非就是7號跟9號。
    但关键是,这两张牌比较神奇的一点是,他们都是狼人,或者说警上已经发过言的三张牌,包括他这个即將要发言的第四张牌,其中有三个都是狼人。
    而在这种局面下,7號跟9號自然不会让后置位的人听出太多的內容。
    10號也不可能听出7號跟9號聊到了什么偏向於像是狼人的点,所以10號不会把视野放在警上,也不会把视角往警上的后置位去看,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么现在的条件已经非常合適打一把怂狼局了,为什么不打呢?
    想到这里,12號无序忽然就笑出了声。
    “这张10號牌,刚刚的一通发言,我是认为呢,还算是不错的。”
    “首先我的底牌不是预言家,其次我是认为,他已经在这个位置发言了。”
    “与其去给警下发金水,还不如往后置位甩查杀呢。”
    “比如说,他在我的头上甩查杀,那么如果我是预言家。”
    “他是不是就不杀到了我呢?”
    “其实这个思路,跟他去考虑前置位的9號有可能是好人,基本上是一样的。”
    “我是觉得,他如果作为一张狼人悍跳预言家的话,是完全可以起来给我甩查杀的。”
    “而不是只是单纯的往警下发一个金水,这个力度就太小了。”
    “这一点你们能够明白吧,他作为悍跳预言家的狼人,肯定是要给外置位的好人搏力度的。”
    “如果不搏力度,单纯的从发言与视角,他肯定是不会如真预言家那样有著预言家的视角的。”
    “当然,他作为狼人本身,也可以模仿预言家的视角。”
    “但是总归他不是真正的预言家,用力度最小的发言,去吸引外置位好人的注意,就很容易让外置位的好人抓住他话语中的一些漏洞。”
    “还不如用一个力度比较大的发言,去弥补自己在视角上的不足。”
    “狼人是要同时运转预言家和狼人两套逻辑的。”
    “或者说,他的狼人视角,会始终影响他悍跳的预言家视角。”
    “所以我是觉得,10號的查验力度並不大。”
    “但我为什么说他的力度並不大,却反而像是一张预言家呢?”
    “这也是他的警徽流,或者说他的发言给我带来的观感。”
    “我的听感起码就是这样,他没有往后置位丟查验,同时对於前置位的7號跟9號。”
    “事实上他是给出了他的意见与想法,以及他对7號跟9號这两张牌的身份判断的。”
    “那么我是认为,首先对於7號跟9號的底牌认定,他聊的是比较符合我的心意的。”
    “这比较像是一个好人的发言,否则,其实儘管7號跟9號没有起跳,预言家10號作为狼人,起来也是完全可以先打一手7號或9號。”
    “或者把一张警徽流留在他们之间的。”
    “比如说10號不是说,7號跟9號如果开狼人,那么也只能开一只狼人,为什么他不会藉此直接留出一张警徽流,留在他们身上呢?”
    “这是不是也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一件事情。”
    “因此他就算敢这么去聊,这么去安排他的警徽,我们也是无话可说的。”
    “可他没有这样去做,他只是告诉我们,他认为7號和9號首先是不认识的两张牌。”
    “其次这两张牌有可能都是好人,那么他的视角,其实势必也就要更集中在后置位身上了。”
    “当然,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此外这张10號还把视角更多的放在了警下。”
    “那么我对此是更加赞同的,因为警下肯定是要开狼人的,11號又是10號的金水。”
    “与其去摸警上,倒不如直接把警下的牌给摸乾净。”
    “而且10號也並没有说硬要留三张警徽流在警下,他只是留了两张警徽流,而警下有四个人。”
    “排除他的11號金水,剩下的三张牌,留两个警徽流,这是完全绰绰有余的。”
    “10號也对此给出了他相应的解释,所以呢,我个人是比较认可的。”
    “既然如此,我想10號也有可能会构成一张真正的预言家。”
    “当然,毕竟还没有听到过对跳的发言,我也不能一桿子就把后置位的预言家给打死。”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就暂且先听一听吧。”
    “不过我確实要表达出我对於这张10號牌的好感。”
    “所以呢,你们直接看我的动作吧,如果我退水了,那么我可能会改变一下我对於预言家的认可程度,也就是前刚后放。”
    “过。”
    听完这张12號牌的发言,10號一张预言家只感觉一阵如沐春风。
    好啊好啊,就该这么去聊,直接把他预言家的身份给认下,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这张12號听起来不错。
    应该是个好人!
    当然,就算他是狼人,也不打紧。
    大不了警下再去聊就是了。
    而且反正他在这个位置也不可能在警上继续开口,除非说出现平票pk,但那概率其实也很小的。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暗丞做为狼人。
    同时也是场上最后一个能够开口发言的狼人,如果他在这个位置不跟预言家悍跳预言家,那么就一定会让场上出现单边预言家了。
    到时候如果说这张预言家给他们狼人留了警徽流,他们是没办法与其抗爭的,只能选择自爆,然后將预言家给击杀。
    这样一来,就有可能亏掉他们原本可以在白天推出好人的轮次,不过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个地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但是如果他要起跳,前置位的7號、9號以及12號都没有选择跟这张10號牌悍跳。
    他在这里起跳,实际上也是可以的。
    不过他的队友们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打怂狼局了。
    他再直接破坏队形,那就有点不太对味儿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把预言家打成单边预言家,反正现在他起码是没有做出针对狼人的事情的。
    既然这样,那他也就不跳了。
    刚好还省了不少的脑细胞,不用想办法跟预言家抗衡,不用想逻辑去压垮预言家,更不用起状態,假装自己像是一张预言家。
    起状態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更別提还要假装预言家的起状態,而且还要想逻辑,说逻辑,输出逻辑,思考逻辑……
    队友们都想偷懒,他何必自己努力?
    “我的底牌首先是一张好人牌,其次呢,我的底牌同样不是一张预言家。”
    “也就是说,场上的预言家可能就要开在2號、5號、6號这三张牌身上了。”
    “我是觉得,如果2號、5號、6號要起跳预言家的话,是不是有可能会构成真预言家呢?”
    “毕竟如果狼人在前置位,为什么不跟10號直接对跳呢?反而要由后置位的2號、5號跟6號来进行一个悍跳操作?”
    “这一点是我认为不合理的地方。”
    “不过若是狼人就是觉得这么去操作会更有利,或者说警上的高置位没有人起跳,在看到10號起跳之后,后置位的人不想紧跟著立刻起跳。”
    “那么就安排到更靠后的位置,以及狼人比较扎堆的,也是警上靠后置位的位置。”
    “只有到了他们,他们才能发言,不是说他们不想在比较靠前的位置起跳,那我觉得,也就可以理解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2號、5號、6號起跳,就不能说他们中起跳的那张牌一定是预言家。”
    “反而更应该考虑他们就是狼人在悍跳。”
    “不过逻辑总是不止一套的,这样说有一套逻辑,那样说也有一套逻辑。”
    “正逻辑、反逻辑、正反逻辑,逆逻辑1.0,2.0,3.0,这也都是可以聊的。”
    “所以还是听一听后置位谁会起跳预言家吧。”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一张女巫牌,已经看到自己死掉了,然而到他这个位置,他都没有见到有两张预言家起来对跳,这让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这狼人是什么意思?全躲到后置位去了?
    “底牌预言家,5號查杀,警徽流先开1號,再开12號。”
    在这个位置,作为一张已经出局的女巫,其实看到前置位10號给11號发金水。
    他是觉得,有可能这张10號牌是一张预言家的。
    因为他昨天毒杀了这张11號,如果说11號是一个狼人,10號给11號发金水,这自然是无稽之谈。
    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可能会不確定这一点,但也绝对会把视角放在那张11號身上。
    而如果11號是一个好人,10號给11號发金水,確实就会像12號所说的那样,有可能是真的,就是单纯的作为一张预言家,查验到了警下的一张牌。
    这张牌没有选择上警,仅此而已。
    但不管如何,他在这个位置,实际上他都只能去炸后置位的底牌,而没办法去试探10號跟11號的身份到底如何。
    以及不管怎样,11號都已经被他给弄死了,如果10號真的是预言家,等於说10號白白损失了一个查验的对象。
    那么他在这个位置,就要儘可能的去把后置位的身份给炸出来。
    如果后置位的人有狼人存在,他直接甩出一张查杀。
    如果10號是预言家,11號就是真金水。
    所以11號一定不在外置位的狼人视野之中。
    后置位的狼人不確定10號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及他这张2號是什么身份,就有可能把他们的底牌搞混。
    但前提是,他能够甩到一张真查杀,也就是5號是狼人而不是好人。
    如果5號是好人,他给5號发查杀,外置位的狼人自然知道他不是预言家,那就一定会去猜测他其实是那个看到了自己被刀死的女巫。
    也只有这样,他才会选择起跳,起身来进行操作。
    这是无可非议的事情。
    “之所以查验这张5號牌,是因为警下的3號跟4號,我没看出来他们有什么狼人的卦相。”
    “而手边的这张1號,或者说从1號这里开始,我这一手边的人,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去判断卦相。”
    “因此我並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进验他们,反倒是那张5號牌,我可能认为会带有一点卦相。”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直接去摸了一手他,结果摸出来是一张查杀。”
    “倒是让我比较欣慰的。”
    “首先我在这个位置呢,我是不可能作为一张悍跳狼人,往后置位发查杀的。”
    “如果说我查杀到了一张神职,岂不是对我的悍跳行为很不利?”
    “这个板子又不存在狼王,我肯定是为了求稳,发言自然也会偏向於稳定,而不是做出如此大胆的操作。”
    “所以呢,我的底牌確实是一张预言家。”
    “而10號在高置位起跳,又给这张11號发金水,我本质上来讲,是没办法把11號给完全认下的。”
    “但我也希望11號如果你是好人,你自己能够有所判断。”
    “如果你的警徽票能够投给我,你就能在我这里直接排掉你身为狼人的嫌疑。”
    “所以我是不想把警徽流用在11號身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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