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游戏结束!什么意思?你们是第三方??
    但11號为什么要在这个轮次还去起跳一张女巫牌呢?直接跳一张平民不就好了吗?
    真是诡异—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雾切顿了顿。
    “如果今天你7號愿意跟我们好人先把这张9號牌打飞,我们是非常乐意见到你获胜的。”
    “最后哪怕这把我出了呢。”
    “当然我是觉得,与其让这张狼人贏,还不如让我们好人贏,是吧?”
    “总归你们第三方也能在中间这个层次,总比垫底要好。”
    “所以我们不如就让狼人垫底,怎么样呢?”
    “其实本来我们也是完全可以跟这张9號,先把你打死的。”
    “那最后就是狼人贏嘛。”
    “可是9號是先要跟你去联合的,那我们也就不跟他在一块了,咱们肯定是好兄弟,
    就把这张9號打飞。”
    “因为反正现在你们第三方肯定是贏不了了,不如让我们好人贏了呢。”
    “因为我是平民,11號是女巫,我们好人是满足完美胜利的条件的。”
    “让我们贏了,我今天晚上请你们全队去吃好吃的。”
    “没问题吧?”
    “哥们儿很大诚意了,这都有点贴脸了,不过本身到今天这个轮次,我们是要坐在场上谈判的。”
    “所以只是单纯的去聊这些,也没什么所谓。”
    “我是真心希望,都已经打到这份上了,我是觉得,你们第三方已经做得真的非常非常的好了。”
    “因此就让我们好人贏一回吧。”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看著一个狼人跟一个平民求自己,让他们好人或者狼人阵营获胜,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可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板起脸。
    “那今天就出唄,先把5號你出掉?”
    “或者还是先把这张9號牌出掉吧。”
    “我想让好人贏。”
    王长生微微一笑。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9號】
    【所有玩家请戴盔投票】
    【5號、7號、11號玩家投票给9號】
    【9號投票给11號】
    【9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游戏结束,第三方阵营绑票获胜】
    “嗯?!”
    看到游戏骤然截止,5號瞧见是第三方阵营绑票获胜,整个人都懵了,目光在王长生以及11號乌鸦身上来回扫视。
    “什么意思?你们是第三方???”
    场上的其他人也纷纷从黑影状態恢復过来,隨后目光复杂地看向王长生,又望向坐在11號位的乌鸦,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不少人都懵了。
    他们不光懵了,人也麻了。
    好傢伙,这还玩个什么劲?
    对於狼人来说,这种结果其实也並非不能接受。
    因为3號突然被放逐这件事,本身就对狼人造成了重大打击。
    要是那一轮3號没被投出去,反而换成10號出局,
    先不说12號最后能不能把其他位置的人淘汰,起码3號能暂时保住性命。
    就算之后再要推3號出局,起码也能多拖一轮,让他们多爭取一个轮次,多开一刀。
    就像最后一天的情况那样,要是他们狼人能多开一刀,12號都已经出局了,最后场上也不会剩下这么多人。
    到时候他们两只狼人,即便之后再死一个,起码也能和第三方或者好人阵营周旋配合可狼人本身数量就不多,现在看来,其中还有一个属於第三方,等於真正的纯种狼人只剩两只。
    就算他们心里想法再多,也无可奈何。
    但外置位的好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好人数量眾多,就连5號,即便到游戏结束前,都还在盼著好人阵营有可能获胜。
    就算11號突然在那个位置跳女巫身份,5號也觉得对方有可能是在试探。
    担心自己这张5號牌是真女巫,所以先把女巫的“衣服”穿在身上。
    不管11號说的是真是假,5號都觉得无所谓。
    毕竟都已经到最后回合了,总不可能是狼人跳女巫吧?这完全没必要。
    哪成想,12號最后居然和7號组成了第三方阵营?
    3號墨渍的嘴角微微抽搐,他咬著牙看向12號,说道:“兄弟,我把你当队友,你却把我当乐子耍?”
    12號无序立刻双手合十,笑著解释:“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当然是好兄弟了,只是我发现自己有可能不属於狼人阵营后,多少也得为自己的阵营谋条出路,是不是呢?”
    “而且其实一开始,7號选择站边我,我確实就在琢磨,这张7號牌会不会是想跟我组队?也就是说,是他把我拉进他阵营的。”
    “当然,也有可能他只是单纯站错边的好人。但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从外置位找出丘比特的位置,所以在我看来,7號只能是丘比特,而且是把我拉为挚友的那张牌。”
    9號象限摇了摇头:“11號跳女巫的时候,我是真懵了。”
    “因为11號不可能是女巫啊,我们第一天就刀了他。”
    “可他当时不跟我一起投5號,反而要投我,我那时候还以为他是认出我是狼人了,
    想先把我这个狼人淘汰。”
    “现在看来,他是被7號拉拢的好人牌,那他就只能是平民了,这么说来,5號才是真正的女巫。”
    5號雾切愣了愣,而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对啊,我不是什么女巫,我的底牌就是一张平民牌。”
    “什么??”
    听到5號的发言,在场的人原本都以为7號就是丘比特,甚至12號自己也这么认为。
    可现在5號不认女巫,那不就意味著,女巫还要开在外置位?
    到底会是谁呢?
    3號墨渍愣了愣,疑惑道:“我是狼人,肯定不可能是女巫。”
    “你5號不是女巫,11號也不可能是女巫。”
    “那外置位的女巫到底是谁?难道是你1號?还没发言跳身份,晚上就被砍死了?”
    12號无序也把目光落在1號身上,说道:“其实1號也有女巫的可能性,那晚上砍他,
    总归也没砍错吧?”
    1號暗丞眯了眯眼,目光投向王长生,开口道:“我底牌也不是什么女巫,我就是一张平民。”
    3號墨渍、12號无序,还有9號象限,都再次愣住了。
    他们同时將目光集中在1號暗丞身上,异口同声般问道:“你也不是女巫??”
    “那女巫到底是谁?”
    “不对啊,可如果你不是女巫,5號也不是女巫,外置位还能有谁是女巫?”
    “其他的底牌,多半都是在白天被投票带走的,或者是被枪打死的,晚上被杀死的底牌其实並不算多。”
    “要是其中有女巫,肯定早该跳出来了,不可能拖到现在。”
    “而且女巫本身是要站边12號的,那到底会是谁呢?”
    8號失重左右扫视著眾人,疑惑道:“我肯定是被女巫毒杀的吧?可女巫到底是谁?
    怎么会把一瓶毒用在我身上?”
    “好傢伙,全场女巫不见了,毒药却用出来了,怎么这么诡异??”
    一时之间,场上的选手都不由七嘴八舌地討论起来。
    可不管问谁,谁都说自己不是女巫。
    游戏都已经结束了,显然没必要再藏身份,所以不少人都愣住了,气氛也变得有些怪异。
    最后,还是11號乌鸦先瞅了眼1號暗丞,而后重新將视线落回王长生身上,开口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那张女巫吧?”
    “蛤??”
    场上的人再次纷纷一愣,而后“刷”地一下转过头,把视线全都集中在王长生身上,
    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那张女巫??这怎么可能,你不是丘比特吗?”
    王长生眨了眨眼,解释道:“我也没说过我不是女巫啊,而且我怎么可能是丘比特呢?”
    “我要是丘比特,第一天肯定要藏好身份,不会直接反掉8號的金水,去站边12號,
    那我不是白送吗?”
    王长生两手一摊,继续说道:“我发言的时候都说了,我不是丘比特,肯定不是丘比特,而且我的底牌就是一张好人牌,是你们非不信。”
    “其实你们跟著我把外置位的牌打飞,不也可以吗?”
    2號狩月,这个早早被投票推走的白痴,目光诡异地看著王长生,问道:“那你到底是什么牌?难道5號才是那个丘比特?你这藏得也挺深啊。”
    5號雾切嘴角一抽,无奈地说道:“你们看我像是丘比特吗?一口一个丘比特的,到底谁才是丘比特啊??”
    王长生转头看向乌鸦。
    “丘比特大哥,我们都贏了,还不想把身份亮出来吗?”
    11號乌鸦含笑点头,说道:“没错,我確实是一张丘比特。”
    闻言,在场的人再再再一次愣住了,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是丘比特?”
    12號无序也懵了,疑惑道:“不是,我一直以为7號是我的丘比特大哥,怎么你才是那个丘比特啊?”
    11號乌鸦也有些好奇地回望向王长生,说道:“其实我也有点奇怪。”
    “我个人觉得,我没怎么递过话,顶多是在警上发言时给你12號传递了一些信息。”
    “后来我看到7號要来站边你,而且还是顶著8號的金水反过来站边你。”
    “偏偏7號又是我连到的另一张挚友牌。”
    “所以看到你们俩已经能配合上,我自然就没必要再站出来给你们透露任何信息,只想先把自己的身份藏好。”
    “所以后面我的发言你们也听到了,我没再非要死站边你,不然我也会被你牵连进去。”
    “但我实在没怎么想明白,咱们长生大神,怎么能直接断定12號是我连到的第三方。”
    “或者说,你是怎么找出我是丘比特,又怎么知道自己被我连了,又怎么確定12號也是被我连到的呢?”
    事实上。
    到现在为止,就连他这个亲手连了7號和12號的丘比特,都不清楚王长生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更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警下就果断站边12號,还从侧面把他11號排挤出去,相当於把他摘出了那个明面上的阵营。
    甚至到最后,就连5號这个平民都没觉得他11號会是第三方,9號也从没考虑过这一点。
    王长生笑了笑,解释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
    “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或者更准確地说,是我在听完你针对12號的发言后,认为你有可能是一张丘比特。”
    “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你警上对12號传递过信息,而这个信息恰巧被我捕捉到了。”
    “一开始我並不觉得12號就一定是狼人。”
    “8號选择给我发金水之后,我仔细听了他的发言,觉得他有很大概率是真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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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8號是预言家,那12號就是狼人。”
    “可你当时在警上对12號的態度,虽说没直接把边死站到底,却留了很大的话口。”
    “暗示外置位的人,你想站边12號,或者说你认为12號有可能是好人牌。”
    “既然如此,我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是不是一张丘比特,並且已经对12號发动了技能。”
    “其实这一点,很好想明白,不是吗?”
    “我听出8號有可能是预言家,那12號不就该是狼人吗?可你对著一个身份可能是狼人的人,说他有可能是好人。”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不认为你会这么做,或者说,你本该聊得更谨慎才对,尤其是你还是警上第二张发言的牌。”
    “其实这个观点,我当时並没有完全確定,只是想著,反正我是8號的金水。”
    “就算8號是真预言家,他也得认我这张金水牌。”
    “哪怕我不是被你连中的第三方,大不了之后我再跟8號解释清楚就是了。”
    “如果8號是预言家,那我就是纯金水。”
    “如果8號是狼人,我也没必要去站边一个狼人牌,对吧?毕竟我的底牌是女巫。”
    “这个板子的狼王大概率是要起跳的,所以要是8號最后开枪,暴露了狼人身份。”
    “我没站边他,那不就能成为场上板上钉钉、绝对的、百分百的好人了吗?”
    “所以我在听到8號给我发金水之后,转头就直接反手站边1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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