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那人在黑暗中幽幽发笑,像是夺命的幽灵,每一声笑都成了索命的诅咒。
    笑声骤停,他压低嗓音,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她害怕耸肩,耳边尽是他的声音和气息。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我的小阿溪…”
    此话一出,她立即确认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了…
    袁承璋…
    这个疯子!
    “别让我再重复一遍,快把衣服脱了。”袁承璋冷哼着,按住手枪的手又往她的后脑勺抵了上去。
    刘知溪被吓得冷汗直流,咽了咽口水后微微点头,诺诺的回应着:“我脱、我脱…求你了,冷静些。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别开枪…”
    她一边脱一边试图用语言安抚他的情绪,毕竟他是真疯,万一精神失常了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也说不定。
    她还不想死,更不想被爆头。
    不想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她脆弱的脑袋如同高楼坠落的西瓜一样“砰──”地一下猛地炸开、四分五裂,然后流下一滩浓稠鲜红的浓汁。
    刘知溪艰难地跪坐着,颤抖的身子搭在还未解开完全的纽扣上,困难地把其余的纽扣解开。衬衫被她剥下,露出只穿着内衣的上身。
    这几天为了养身体她并没有刻意减肥,身体还圆润不少,刘知溪的身材更加曼妙了,大一围的丰乳此刻正被蕾丝边的白色内衣包裹着,内衣将她的美乳挤出了两个完美的半圆。
    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很快便被冷空气刺激得颤栗。她把衬衫放在地上后,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赤裸光滑的手臂。
    袁承璋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开口询问:“冷?”
    女人怯懦地点了点头,身子默默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既然硬的来不了,她就玩软的。
    她的身子刚侧过去半米,袁承璋不动神色的移开自己的身子,不让她如愿的靠上去。
    刘知溪有些委屈,咬着下唇望着他,像是在询问怎么了。
    袁承璋冷眼:“别给我来这一套,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恶心。”
    她被他语言刺激得咬牙,红着眼睛想要反驳回去,刚气势汹汹的吐出一个“你”后,半路却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已经不同了,现在的她是他的阶下囚,想不服都难。她只好又默默地半后面的半段话吞了下去。
    收回视线和嘴巴,十分气愤的扭过了脑袋,像是在无声抗诉她的不满。
    脑袋后的手枪依旧没有移开,刘知溪不敢懈怠自己脱下工作裙的手,将裙子脱下放在一旁,全身只剩下内衣内裤。
    单薄的白色内裤包裹着女人丰满爆满的肉臀,刘知溪跪坐着,将臀肉搭在小腿上,从袁承璋的角度看她这样的姿势,呈得她腰细臀丰的。
    她犹豫地将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道该不该把仅剩的内衣裤给脱了时,袁承璋持着手枪从她的后脑勺慢慢向下滑动,冰冷的枪口滑过她的背,最后抵在她的腰间。
    她的半截身子都凉透了,原本耸下的肩膀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用枪口戳了戳她腰间的肉,刘知溪的呼吸都被吊住了,她屏住呼吸,袁承璋却贴近她轻笑:“好像丰满了不少,这几天你过得很滋润嘛。”
    刘知溪扯出一抹苦笑,半侧脸瞧他,他的脸和她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厘米,他身上强烈的侵略高毫不客气地将她吞噬。
    “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你了,只要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求求你了…”她的话语开始哽咽,眼眶里积满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而旁边的男人只是默默地注视她,无所谓她的流泪。
    见男人无动于衷,刘知溪仍然倾诉着,“我从小出身就不好,好不容易来到这座城市却也受尽屈辱,我只想好好活着,这有什么错?”
    她的话说得如此走心,袁承璋笑了,他又贴近了她半分,就差没亲上去了,他噗嗤一声,眼底全是冰冷。
    “你的确没错,可我就是单纯的看不得你好,刘知溪,你最好永永远远记住我,记住我是怎么折磨你的。”他的呼吸同他轻飘飘的话一同钻进她的耳中,刘知溪的泪水停止了,只剩下哽咽声。
    袁承璋将枪口有用力按了几分,无情的命令道:“把内衣脱了。”
    刘知溪咽了咽口水,擒着泪水照做,将内衣脱下后,两只硕大的奶子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在空气中跳动出完美的弧度。
    她难以接受在他人面前完全暴露身体的状态,抬起手臂遮挡住。
    “脱都脱了,还遮什么?”
    “有点冷…”
    “乖。等会儿就不冷了。”袁承璋轻笑,收起拿着枪的手,转而去摸了摸女人的脑袋。
    “……”
    “让我好好想想,既然身为阶下囚应该怎么称呼你的新主人?”他莞尔道,故意调笑勾起刘知溪无处安放的羞耻心。
    眼看他的目的达到了,刘知溪的身子僵住,表情呆滞。
    袁承璋趁胜追击,“乖乖跪在主人脚下,用脸蹭裤腿和裤头,放荡地摇晃你的屁股,像一只求爱的母狗向主人求欢──这些你有对云臻则做过吗?”
    这些羞耻不堪的画面如潮水一般将刘知溪淹没,“别说了…”
    她的肩头颤抖,袁承璋的心里却开心极了,他用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倏然抓住她的一只柔软的奶子,如同揉捏面团似的用力地揉捏她大奶。
    刘知溪被揉疼了,抬起手想要抵挡,一下子又被袁承璋打掉了,他警告:“规矩忘了?”
    “我…疼…轻些…”
    “什么轻些?”
    “揉…揉奶子的手轻些…”她感到羞耻,手指也忍不住相互勾住,试图缓解心里的那份羞愧。
    袁承璋挑眉,挑逗她:“你该叫我什么?”
    “……”她犹豫了,喏喏的张开双唇,没发出声音,抬眼一瞥,黑暗中男人正在把玩着那把枪。
    只一下她立马怂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主人…”
    “说完整。”
    “主人,求求你,母狗的奶子好疼,求主人轻点揉…”
    话一说出口,刘知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
    袁承璋乜斜着用枪身撩起女人的脸,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她轻咬着下唇,眼眶隐隐闪烁泪光。
    “不乐意?”
    “没…没有…”
    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
    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立马送她上西天。
    “那小母狗自己揉奶子给主人看。”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留下手足无措的刘知溪。
    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主人和忠诚者。
    袁承璋身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他可以轻易支配控制刘知溪,而臣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
    即使心里在不情愿,在这时再次听到袁承璋的命令──所谓自称为她的主人发话,碍于心里的害怕和畏惧,她不得不违心遵从,抬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
    柔软的嫩肉贴在她的手心,丰满的胸用一只手压根都抓不住,如同机器般机械的抓着奶子揉动,毫无感情和情绪。
    看起来十分乏味。
    但袁承璋并没有因此恼怒,反而将枪从她的下巴下移开,握住枪的手向下伸,最后一个坚硬的圆柱抵上了刘知溪柔软的花心上。
    原本揉捏奶子的手停顿,她着急忙慌开口:“不要!袁承璋不要这样!求你了,快移开它。会走火的…”她松开手,转而用手抵住身下男人的手臂求饶。
    他冷哼了声,戏谑:“这枪抵过你的脑袋、腰间还有脖子,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到了母狗的小逼就像是谁要吃了你似的,宝贝得不行。”
    刘知溪急死了:“不是的,这样真的会容易走火的,万一我来不及躲闪,恐怕会…”
    “你也没资格躲!”猛然,袁承璋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后脑勺往他这边一压,刘知溪的上身被迫往他身上靠去,男人透着一股狠厉的眼睛和她相对。
    他咬牙切齿道:“就算它走火了又怎样,哪怕是把你的逼给打烂,你也得跪下来感谢主人给你的赐福!”
    男人把防水材质的外套脱了铺在地上,叫刘知溪跪在外套上把双腿打开。刘知溪听话照做,他抵在两瓣被内裤勾勒出形状的逼肉上的手枪还时不时故意上下抽动着。
    “嗯…”
    坚硬的材质正好抵在了她的阴蒂上,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滑动的快感也不减半分。
    再加上她全身都紧绷着,下体的所有感觉都汇聚在一个地方,让她更加敏感了。
    袁承璋半蹲着,一只手粗暴地揉搓她的奶子,一只手则情趣地握着手枪摩擦她的阴蒂。
    上下同时做功,刘知溪被吊得一上一下的,身体也忍不住随同他的动作摇晃起来,嘴里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声:“嗯…啊…轻点…奶子被揉得好疼…”
    这几天她正好处于排卵期,奶子鼓鼓涨涨的不说还十分敏感,平日里不小心磕到碰到了都疼得不行,更何况现在袁承璋这么暴力地揉搓它,还时不时用两指夹住她顶出的奶头,夹住后向上拉扯,又疼又酥麻的感觉让她欲哭无泪。
    原本张开的大腿在他一顿攻势下溃不成军,颤抖得夹住了两腿间抽动的手枪,冰冷的触感贴到她温柔地大腿肉上,她被刺激得抬起了屁股,像是高潮欲来前的预警,身子微微抽搐。
    “啊嗯!”她咬住唇,可淫荡的声音不如意的从口中蹦出。
    袁承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半只手臂环抱住她的腰肢,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和芳香,他十分满意的舒了一口长气。
    刘知溪则羞红着脸趴在他的怀里,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怯怯开口唤道:“主人…”
    袁承璋身子微怔,料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顺从的唤他,“嗯?”
    “求求主人了,轻点揉。”
    “骚宝贝,你可真敏感。”他噗嗤笑了出来,搂住她的手往下滑,最后停留在她柔软丰满的臀肉上。
    她的内裤很薄很滑,摸上去包裹着柔软的臀肉的触感十分奇妙,让袁承璋忍不住捏了捏。
    却惹得刘知溪抬起了屁股,她带着嗔怪的意味说:“好痒…”
    男人轻笑,侧头轻吻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啧啧”的水声在刘知溪的耳畔回荡,痒痒的,麻麻的。
    他一边舔,刘知溪一边仰起脑袋想要躲避,袁承璋便直接抬手按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他吻过了耳垂后,湿热的双唇顺着她修长的脖子缓缓向下延伸,他温热双唇灼烧着刘知溪的脖子。
    袁承璋并不满足于单纯的轻吻,紧接着他对准刘知溪脖子上的一块软肉,微张双唇,再用力一吸,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地痕迹。
    刘知溪难耐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喘着粗气,“不要这样,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什么上班,要不是他,她现在早就登上火车远走高飞了,现在借着上班的由头拒绝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小狗不留下主人的专属印记,怎么才能证明你是主人的专属小狗呢。”袁承璋在她的下鄂轻轻落下了一个吻,随后抬起身,和她拉开了距离。
    这样他便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在他怀里的神情,眸中迷离,对着他袒胸露乳,因为刺激而顶起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时不时刮蹭着他的胸膛。
    色情又淫荡。
    袁承璋勾了勾嘴角,很满意现在的刘知溪。在她腿间的手腕向上顶了顶,坚硬的枪口按住了她凸起的阴蒂。
    “嗯!”她咬住下唇摆了摆屁股,却没有离开男人的手枪。
    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屁股,一边抽动按在她小逼上的手枪,此刻的手枪早已经没有了威慑的能力,成为了两人之间的情趣玩具。
    刘知溪被他磨得双腿发软,不得不用双手撑在他的身上借力,腰肢慢慢摇晃着,说是挣扎,其实更像是迎合袁承璋的手。
    她把自己的屁股送进了男人的手里,摇晃的身子配合她腿间的手枪加快着速度相互摩擦。
    快感凭借着阴蒂一点点堆积,刺激得刘知溪原本干涩的小穴渐渐分泌出爱液。淫水从穴口饥渴的吐出,把她的两瓣阴唇沾湿。
    随着手枪在她穴肉上不停地抽动,分泌出的淫水很快就把内裤都给沾湿了,黏糊糊的粘上她的小逼。
    她不适的哼唧着,像一只饿肚子的小狗。
    “好骚啊,我的小狗。”袁承璋压声说道,揉捏她屁股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他收起手枪,将它举到面前,靠近鼻尖后仔细的嗅了嗅,见状,刘知溪害羞的低下了头。
    而袁承璋也十分不留情面:“枪口上都沾着小狗的骚逼味了呢。”
    “不要这样说…”
    “不承认?”男人擒住她的脖子,逼迫她将脸抬起来。
    刘知溪因为害羞而涨红了脸蛋,只可惜男人看不清,她支支吾吾半天依旧没说出口:“我…我…”
    “要不小狗自己确认?”
    紧接着,袁承璋叫她伸出舌头,他将手枪递到她的唇边,让她用舌头自己舔舔尝尝味道。
    刘知溪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在看到黑漆漆的枪口时,她再次怂了。
    听话的伸出嫣红小巧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的滑过冰冷的枪口,舌头掠过的地方残留出一道色情的痕迹。
    灵活的舌头认真舔弄枪口的模样把袁承璋看热了,一股莫名的火气在胸口团团燃烧,最后全都堆积在他的小腹上。
    她的模样真像只狗,看起来乖乖的,叫她伸出舌头,她还真像一只小狗一样吐出舌头。
    如同品尝一根冰棍,认真的将枪口处舔个干净。
    刘知溪心里则想着,袁承璋这个老狐狸绝对是在骗她的,想故意看她窘迫的模样。
    这枪除了特定的材质味,其余的什么味道都没有。
    男人眼里的火越烧越旺,像是要活生生的把眼前的刘知溪给吞噬。他猛然撤回手枪,趁着刘知溪还处于懵逼状态,按住她的脑袋就往他的双唇上贴。
    霸道的封住她的双唇,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张开口,用尖利的牙齿对着她柔软的嘴唇又咬又啃。不过好在力道很轻,更多的是携带着调情的意味。
    啃咬完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的红肿地嘴唇。
    “唔…”刘知溪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已经蜷缩抓拳了。
    袁承璋舔了舔又亲了亲,瞧她乖顺的模样,满意地止了动作,亲昵地抚摸她的脸颊夸道:“真是个乖狗狗。”
    “乖狗狗,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刘知溪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擒着坏笑的男人指令她爬上木凳上,委屈地把自己身子蜷缩着靠在矮小的椅子上,两条腿搭在椅面上,尽量让自己的双腿呈现“m”形展现在男人眼前。
    尽管自己穿着内裤,但以如此暴露的姿势呈现,她还是忍不住羞红着脸,脚趾蜷缩,脚背紧绷。
    现在的她更像一个被摆在货架上任人挑选的商品,而不是个有尊严有人权的人。
    而袁承璋则是正在欣赏自己挑选好的商品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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